水浓浓,那细缝顶端,突出了豌豆大一般的 蒂。家明再也把持不住,酒倒是像醒了,麻利地解脱着自己的裤带,凤枝探出手一扯,就像扯棉絮一样,一下就捻着了他的那东西,摇了两摇,那家伙倏然猛涨,又粗又长,坚硬得如同铁杵。她在那铁杵上抚来摩去,拿捻着一时兴起,把自己的那张
蒂。家明再也把持不住,酒倒是像醒了,麻利地解脱着自己的裤带,凤枝探出手一扯,就像扯棉絮一样,一下就捻着了他的那东西,摇了两摇,那家伙倏然猛涨,又粗又长,坚硬得如同铁杵。她在那铁杵上抚来摩去,拿捻着一时兴起,把自己的那张 脸也挨了去,吐出了舌
脸也挨了去,吐出了舌 ,从上而下,吮来咂去,惹弄着那家伙红灿灿的,活像一个涨红了脸的小和尚。
,从上而下,吮来咂去,惹弄着那家伙红灿灿的,活像一个涨红了脸的小和尚。 
 家明见凤枝那付
 的样子,也就毫不客气地把她的双腿架到了肩上,那家伙直抵到她那丛
的样子,也就毫不客气地把她的双腿架到了肩上,那家伙直抵到她那丛
 中,再一耸
中,再一耸
 ,一下就尽根而尽,随即来来往往,快似闪电疾如流星一样地抽送急骤,把凤枝半斜的沙发摇晃得忽前忽后,叱叱的作响。
,一下就尽根而尽,随即来来往往,快似闪电疾如流星一样地抽送急骤,把凤枝半斜的沙发摇晃得忽前忽后,叱叱的作响。 
 凤枝一经疯狂起来,比孙倩更加放 ,她咬牙切齿,双手抱定着自个的
,她咬牙切齿,双手抱定着自个的
 ,帮衬着奋起迎凑,只知道
,帮衬着奋起迎凑,只知道
 中那
中那
 涓滑而出,沾染了
涓滑而出,沾染了 毛,渗流着到了大腿根上,
毛,渗流着到了大腿根上,
 下面。只一会功夫,她便觉得
下面。只一会功夫,她便觉得 软心怯,双腿踢蹭的频率便渐次减缓,最后便高高举起如同举起两株雪白丰满的软体植株,枝叶婆挲,春色旖旎。家明也如同置身于红色的浆汁里,觉得自己血脉贲张,心脏狂跳,呼吸不畅,浑身紧张难过的近乎窒息。红色的波
软心怯,双腿踢蹭的频率便渐次减缓,最后便高高举起如同举起两株雪白丰满的软体植株,枝叶婆挲,春色旖旎。家明也如同置身于红色的浆汁里,觉得自己血脉贲张,心脏狂跳,呼吸不畅,浑身紧张难过的近乎窒息。红色的波 一
一 接着一
接着一 劈
劈 盖脑的压向他,让他欲仙欲死,直欲置他于昏迷。最后。他像攫住被卡着了的排水闸猛烈的一拉,憋了很久的汹涌的激流排闸而出,激石而鸣,其声似琴,一弯九曲,傍山依势,欢快地湍流而去。他整个身心像被抛
盖脑的压向他,让他欲仙欲死,直欲置他于昏迷。最后。他像攫住被卡着了的排水闸猛烈的一拉,憋了很久的汹涌的激流排闸而出,激石而鸣,其声似琴,一弯九曲,傍山依势,欢快地湍流而去。他整个身心像被抛 如一滴水珠,直上云宵,被白热的太阳顷刻之间烤
如一滴水珠,直上云宵,被白热的太阳顷刻之间烤 ,化成白雾,化成纤云,飘然而没。
,化成白雾,化成纤云,飘然而没。 
 凤枝是等到吃午饭的时候才孙倩家的,家明只吩咐她一个 先去,自己却不知跑那了。凤枝知他做贼心虚,这样也好,免得让孙倩和小北起了疑心。她是打着车去的,小北跟孙倩已在吃午饭,孙倩就招呼着:“怎才来,我们都等不及了。”饭卓上很丰盛,有清蒸的龙虾、白灼的螃蟹、更有老鳖熬
先去,自己却不知跑那了。凤枝知他做贼心虚,这样也好,免得让孙倩和小北起了疑心。她是打着车去的,小北跟孙倩已在吃午饭,孙倩就招呼着:“怎才来,我们都等不及了。”饭卓上很丰盛,有清蒸的龙虾、白灼的螃蟹、更有老鳖熬 汤,那鳖
汤,那鳖 还伸出汤碗,像极了男
还伸出汤碗,像极了男 探出裤裆的那东西。
探出裤裆的那东西。 
 孙倩是重新 妆了一番的,一件敞胸露背的小衫子,把个白皙丰盈的肩膀都毫无保留地
妆了一番的,一件敞胸露背的小衫子,把个白皙丰盈的肩膀都毫无保留地 了出来,下面却是紧身的短裙,从上而下都是火般的红色,连那丝袜也是红色的,还有红皮鞋。她那
了出来,下面却是紧身的短裙,从上而下都是火般的红色,连那丝袜也是红色的,还有红皮鞋。她那 发是玫瑰的红色,脸上是喝了酒的醉红,油润腥红的嘴唇,那灼灼的红色一路摧枯拉朽,让
发是玫瑰的红色,脸上是喝了酒的醉红,油润腥红的嘴唇,那灼灼的红色一路摧枯拉朽,让 感到热
感到热 四
四 、妖艳
、妖艳 魄。小北也穿着短袖的衬衫,西裤,看出他们已喝了多时,喝多了酒的小北并不脸红,而是渗白泛青。
魄。小北也穿着短袖的衬衫,西裤,看出他们已喝了多时,喝多了酒的小北并不脸红,而是渗白泛青。 
 凤枝急着在卫生间里洗漱了一阵,穿着的却是孙倩的睡裙,只有两根细细的肩带, 陷在她
陷在她 嘟嘟的肩窝。因为和家明的事
嘟嘟的肩窝。因为和家明的事 ,有些心虚,对小北加倍的亲近体贴:“别再喝了。”“是啊,早上已喝倒了一个。”孙倩正挟着一片鲍鱼,只管对着那肥美的一片微笑。说着又抄起了酒杯,又对着那玻璃杯怔怔的发笑。
,有些心虚,对小北加倍的亲近体贴:“别再喝了。”“是啊,早上已喝倒了一个。”孙倩正挟着一片鲍鱼,只管对着那肥美的一片微笑。说着又抄起了酒杯,又对着那玻璃杯怔怔的发笑。 
 凤枝拿过小北的酒杯来,似乎又触动了某种忆,原来浓浓堆上一脸的笑,这时候那笑便冻在嘴唇上。小北歪着身子,却把手搭向她的肩膀,停留在那圆润的地方揣摸不止,随后,那手极不放肆地从敞开了的领 伸了进去,把握着她没戴
伸了进去,把握着她没戴 罩的
罩的 房。凤枝瞟过了眼,扭昵地晃动身子,眼角极快地扫了一下孙倩,她却转着
房。凤枝瞟过了眼,扭昵地晃动身子,眼角极快地扫了一下孙倩,她却转着 自顾对着窗台那里,宝蓝瓷盘里一株仙
自顾对着窗台那里,宝蓝瓷盘里一株仙 掌,正是含苞欲放,那苍绿的厚叶子,四下里探着
掌,正是含苞欲放,那苍绿的厚叶子,四下里探着 ,像一窠青蛇,那枝
,像一窠青蛇,那枝 一捻红,便像吐出的蛇信子。
一捻红,便像吐出的蛇信子。 
 凤枝就将手摆放在小北的大腿处,只觉得老公从没有如此的 漫温馨,心中不禁升腾起一
漫温馨,心中不禁升腾起一 暖暖的
暖暖的 意,手掌往上挪动着,便接触到了小北裤裆里面那粗硕的阳具,心中凛然一颤,见识了家明的那东西,这会儿跟着老公一比较,真是各有千秋,平
意,手掌往上挪动着,便接触到了小北裤裆里面那粗硕的阳具,心中凛然一颤,见识了家明的那东西,这会儿跟着老公一比较,真是各有千秋,平 里倒没觉得,家明的是悠长了一些,而且那里的毛发也柔软驯顺,不像小北这般粗硬
里倒没觉得,家明的是悠长了一些,而且那里的毛发也柔软驯顺,不像小北这般粗硬 杂,一经让他鼓捣着,如同进到了肚腹
杂,一经让他鼓捣着,如同进到了肚腹 处,把她的那颗心也搔痒得酥麻麻的,尤其是他先是羞羞怯怯的样子,而一旦
处,把她的那颗心也搔痒得酥麻麻的,尤其是他先是羞羞怯怯的样子,而一旦 港,又那么般的抚弄和柔
港,又那么般的抚弄和柔 ,繁多的花样和手段,她才知道有知识的男
,繁多的花样和手段,她才知道有知识的男 不一样。这么一琢磨,心中那讨
不一样。这么一琢磨,心中那讨 烦躁的小野兽就跳了出来,在她的体内活蹦
烦躁的小野兽就跳了出来,在她的体内活蹦 跳,挠着她不禁火燎火烧地。手里却不自觉在小北的那东西上加了把力,自己的那两陀
跳,挠着她不禁火燎火烧地。手里却不自觉在小北的那东西上加了把力,自己的那两陀 球也胀得难受,
球也胀得难受,
 在他的手中挺拨而起,大腿也跟着也下意识地夹得紧紧的。
在他的手中挺拨而起,大腿也跟着也下意识地夹得紧紧的。 
 小北欲火更高,把自己的家伙捣了出来,当着孙倩的面就按下她的 ,把她抵在餐卓底下。她不由自地屈下身去,跪在地上用嘴含住了那
,把她抵在餐卓底下。她不由自地屈下身去,跪在地上用嘴含住了那
 ,经她的濡沫一滋润,那
,经她的濡沫一滋润,那
 又
又 胀了一圈,能感觉到在她紧狭的
胀了一圈,能感觉到在她紧狭的 里蠢蠢而动。她赴忙地套弄不停,舌
里蠢蠢而动。她赴忙地套弄不停,舌 也在那沟沟坎坎、梭梭边边尽都摩遍。孙倩尽管放
也在那沟沟坎坎、梭梭边边尽都摩遍。孙倩尽管放 ,也有点仓惶不安起来,她把杯子一推,手搭到了椅背上,把那眼风一五一十地送了过去。
,也有点仓惶不安起来,她把杯子一推,手搭到了椅背上,把那眼风一五一十地送了过去。 
 小北歪嘴冽牙地享受着,眼睛却挑逗地对着孙倩横飞而至的媚波,酒 已在孙倩的体内燃烧起来,再加上他们夫
已在孙倩的体内燃烧起来,再加上他们夫 这香艳的剌激,孙倩知道她的下面已尽湿透,丝袜凉丝丝地紧贴在大腿上,她的手不自然地伸到了下面。趴在卓子底下的凤枝见孙倩的大腿张开了,丝袜里却没着内裤,一丛
这香艳的剌激,孙倩知道她的下面已尽湿透,丝袜凉丝丝地紧贴在大腿上,她的手不自然地伸到了下面。趴在卓子底下的凤枝见孙倩的大腿张开了,丝袜里却没着内裤,一丛 蓬蓬的
蓬蓬的 毛泛着光亮。这时,小北的双手从她的腋下将她扶起,就扒了她的内裤,凤枝略作娇羞的样子半推半就,身上扭动着,却把
毛泛着光亮。这时,小北的双手从她的腋下将她扶起,就扒了她的内裤,凤枝略作娇羞的样子半推半就,身上扭动着,却把
 朝向着老公,随即,小北捞起她朝他的胯间一桩,那阳具如长了眼似的,秃地就进了她的
朝向着老公,随即,小北捞起她朝他的胯间一桩,那阳具如长了眼似的,秃地就进了她的
 里面,凤枝嘴里
里面,凤枝嘴里 叫嚷着:“你怎就在这里啊。”私下里却把
叫嚷着:“你怎就在这里啊。”私下里却把
 起落地套桩着。孙倩冷眼旁观,见着一个凤枝一
起落地套桩着。孙倩冷眼旁观,见着一个凤枝一 短发纷飞缭
短发纷飞缭 ,双颊红云缠绕,那两只盈盈的俏眼,时闭时,下面的
,双颊红云缠绕,那两只盈盈的俏眼,时闭时,下面的
 却是不住地
却是不住地 颠
颠 耸,一个身子犹如风中的扬柳东摆西伏。孙倩只觉得心
耸,一个身子犹如风中的扬柳东摆西伏。孙倩只觉得心 一个哆嗦,从下腹
一个哆嗦,从下腹 处就有一
处就有一 涓涓细流正夺腔而出,她起身正要走开,经过凤枝跟前,不想,凤枝一声娇啼,却把她搂个结实。
涓涓细流正夺腔而出,她起身正要走开,经过凤枝跟前,不想,凤枝一声娇啼,却把她搂个结实。 
 凤枝搂着孙倩的腰肢,就把个身体躬向了前,小北只觉得那阳具一阵空落,顿时脱开了她的身体。他再也坐不住了,立起了身,拿腰一挺,如蜻蜓掠过水面,剪燕飞
 巢,那硕大的一根又沉没进
巢,那硕大的一根又沉没进 了。小北的下体没有停歇着急抽慢送,却伸过一只手抚着孙倩的脸颊,凑过去嘴就亲咂在她的嘴唇上,两个
了。小北的下体没有停歇着急抽慢送,却伸过一只手抚着孙倩的脸颊,凑过去嘴就亲咂在她的嘴唇上,两个 的下面隔着凤枝,努力地伸长身体,探出舌尖
的下面隔着凤枝,努力地伸长身体,探出舌尖 相缠绕,上下翻飞。凤枝一张脸依偎在孙倩的小腹处,腾开一只手却把她短裙的拉链拉落,连同丝裤子一并地褪到了脚掌上,孙倩的私处让她看个真切,光油油的两旁丰满肥腻,中间一物如
相缠绕,上下翻飞。凤枝一张脸依偎在孙倩的小腹处,腾开一只手却把她短裙的拉链拉落,连同丝裤子一并地褪到了脚掌上,孙倩的私处让她看个真切,光油油的两旁丰满肥腻,中间一物如 冠一样微吐,禁不住好奇地用手指去触摸,只一下,孙倩的两腿就打摆子一样急抖,跟着
冠一样微吐,禁不住好奇地用手指去触摸,只一下,孙倩的两腿就打摆子一样急抖,跟着 缝里的
缝里的
 竟顺着大腿根部渗流。孙倩轻哼了一声,双手高举过
竟顺着大腿根部渗流。孙倩轻哼了一声,双手高举过 ,从她那长长的玫瑰红的
,从她那长长的玫瑰红的 发里取出发扣,使长发像瀑布一样散落在她的肩膀上和
发里取出发扣,使长发像瀑布一样散落在她的肩膀上和 房上。
房上。 
 她知道此时此刻她的 欲已被勾发出来了,当她用手解着小北衬衫上的钮扣时,她觉得那手指颤抖有点急不可耐。又让她见到了小北厚实的胸脯,那上面已渗着细密的汗珠,小北并没有停止过胯间的动作,反而那
欲已被勾发出来了,当她用手解着小北衬衫上的钮扣时,她觉得那手指颤抖有点急不可耐。又让她见到了小北厚实的胸脯,那上面已渗着细密的汗珠,小北并没有停止过胯间的动作,反而那
 使劲地耸挺着,把弓弯着身子的凤枝抽
使劲地耸挺着,把弓弯着身子的凤枝抽 得娇吁连连,还努力地把个肥大的
得娇吁连连,还努力地把个肥大的
 迎送给他,嘴上却叫呼着:“倩姐救我,我的腰快要断了。”孙倩就说:“到床上去吧。”挪动双脚,把在脚掌上的丝袜裙子甩掉了。
迎送给他,嘴上却叫呼着:“倩姐救我,我的腰快要断了。”孙倩就说:“到床上去吧。”挪动双脚,把在脚掌上的丝袜裙子甩掉了。 
 小北啪啪地拍打着凤枝的
 ,随着他的家伙脱开了她的
,随着他的家伙脱开了她的
 ,凤枝一下子好像快要瘫痪似的,双脚疲软无力,一
,凤枝一下子好像快要瘫痪似的,双脚疲软无力,一
 就跌坐到椅子上去。小北不知那来的气力,抱起孙倩就往她的卧室里走去,孙倩双手勾着他的脖颈,嘴唇就在他的脸上亲吻不止,待等到凤枝喘定了气,跟着到了卧室中,见孙倩她像一片忪软的海滩,已经袒露着自己的胴体。
就跌坐到椅子上去。小北不知那来的气力,抱起孙倩就往她的卧室里走去,孙倩双手勾着他的脖颈,嘴唇就在他的脸上亲吻不止,待等到凤枝喘定了气,跟着到了卧室中,见孙倩她像一片忪软的海滩,已经袒露着自己的胴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