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你给多少？」
「这个。」外乡
伸出一根指
，咬咬牙又加一根，「最多这个。」
「两？」
「一五。」
加的那根指断了半截，只能算做五十。但即便一五，也是大大超过
预算的，外乡肯出到如此高价，无非是懒得再去磨那嘴皮子。
张媚鄙夷地弹掉烟
，挥手叫他赶快走开。外乡悻悻收他的「高价」，
往兜里一
，去找下一个谈。
「慢着，来，你要能坚持半个钟不停，就依你。」
「哦？那要是一个钟呢？」
「开玩笑吧？你驴啊！」张媚嘲笑说。
「我要真能搞一钟，你怎么说？」外乡不像是开玩笑，他很认真。
「怎么，你还想要我倒贴钱？」
外乡居然就承认了。张媚大感诧意，还没听说过有哪个能挺住一个小时不
货的，倒要看看这外乡到底有多能耐。
「行，你要真能搞一个钟，这钱我贴！」
「一言为定？」
「那还有假，不过得按讲好的价给。跟我走吧！」
外乡有点懊悔，早知如此就不还价了。
和前面谈成的一样，两也是一前一后，张媚在前，外乡在后，三绕两绕
来到张媚的车前。张媚示意外乡上车，外乡很惊讶，脱
而问：「这车是你
的？」
「嗯。」
外乡心里很不平衡，心说妈
的老子一天累死累活，到来还比不上这臭
婊子两腿一分！看见驾驶室里坐着，他更惊讶了。
「你还有司机？」
「嗯。」
外乡彻底无语，再问下去恐怕要崩溃。他拉着驴脸开门上车，张媚拿出一
只黑袋子递给他。
「
嘛？」
「套。」
「为什么？」
「叫你套你就套，少啰嗦，又不害你。」
「我不套！」
「不套就滚！下车，老娘没工夫跟你磨分！」
行，你行！一个卖的都这么横，这年没地方讲理去，看吧，待会儿老子
非整死你！外乡用力抖擞袋子弄出很大的声响，一闷套进去便不言不语了。
车子行至一座山的半腰，在一片
坪上停下。外乡摘下黑袋，四处观望一
通，这是什么地方，黑咕隆咚怪瘆的，免不了心里又犯起嘀咕。张媚鄙视说：
「又没鬼，怕什么，进去吧！」
外乡抬一瞧，嚯！好大一幢别墅！他悲催地仰天长叹：老天爷，你还讲
理不？继而又咬牙切齿反复念叨：老子一定要整死你！
张媚跟司机待几句，领着外乡走进了别墅。灯光全部打开，满眼金碧辉
煌，两站在客厅中央的地毯上，做易前的准备。
「把手机出来。」
「嘛？」
「怕你拍照录音。」
这行还怕这个？这婊子可真多心。外乡懒得再问，掏出手机递过去。张
媚把手机拆掉电池，再次向他伸手。
「又嘛？」
「另一部，也拿来。」
「你怎么知道我有两个手机？」
「少废话，快拿！」
外乡只好把另一部手机也到张媚手里。张媚照样把电池拆下，然后才放
心说：「脱吧！」
按照行规应该是婊子先脱才对，但此刻外乡没工夫计较这个，他迫不及待
要「整死」这个有钱的臭婊子，就三下并做两下把衣裳裤子连同袜子脱得净
净。
张媚被外乡那钟摆一样的物件吓一大跳，妈呀！驴养的这是，怎么这么长？
她既吃惊又兴奋，悉悉也快速脱掉自己的衣裳。
一看见白花花的大
子大，外乡就猛虎饿狼般扑上去把臭婊子摁倒在
地，
起他的驴玩意儿狠狠就
。一定要往死里，臭不脸的，叫你卖！叫你
有钱！长期生活在底层，外乡早就憋了一肚子火，如今这火从他的
管里
发
出来，全泄进臭婊子里面，最好把她烧死！
张媚被死死钳住，被迫撅起大肥给外乡
，眼肿了，烂
了，子也压扁了。张媚阅无数，还从未经历过如此
恐的，没有前戏，
也不懂体恤，一上来就狂轰烂炸，哪受得了这个？想喊救命，无奈脖子被掐住，
要窒息了，双手反抗却够不到背后的，只得
蹬双腿希望无意中能捞到一脚。
被驴样的
捅在里面，快撑
似的。他洗过没有？刚才瞧见是黑的，乡下
都邋遢，多半是不洗的。想到结在黑驴皮上那层锅样硬得发臭的垢子，张媚
几乎把晚饭全部吐出来。你妈的驴蛋，老娘要被你出病来，得了病可没地方
医治，堂堂市长去看
病，说出来被戳断脊梁骨。
然而在张媚的心底里，是觉得新鲜和刺激的，她曾在大大小小各种场一再
强调创新再创新，现在看来自己手下那些白痴加起来还比不上一个低贱的乡下，
乡下至少不用她
费舌。
远远望去，华贵的波斯地毯上重叠着一黑一白两具躯体，黑的在上面，白的
在下面，黑的矮锉墩壮，白的长大肥美，黑的哼哼叽叽拱着白的，白的嗷嗷哦哦
被黑的拱着，灯火照在他们上面，反
出两种截然不同的光芒来。如果现场没有
哼哼和嗷嗷，外加一点啪啪，这便是一部完美的黑白默片。只是演片子的演员身
份地位反差之大难以想象，一个贵为官老爷高高在上，一个贱如粪土被长期踩在
脚下，如今粪土居然就翻身做了，而平常作威作福的官老爷则撅着甘愿臣
服在他胯下。革命先烈们若是黄泉有知，恐怕要悔断青肠，早知后世得来如此容
易，何苦要生在动
不安的鸟年代，还白白送掉命。
外乡越搞越亢奋，越亢奋就越来劲，仿佛被打上发条，不知疲倦地拱
耸着。
怎么搞就由他去吧，老娘是没力气了，那一五看来也贴定了！张媚不
是不舍得一五，而是觉得如此搞法实在没多大意思，以前还以为这种事搞越久
越好，现在看来根本不是那么事，该来的高
在前半小时内就已经来完了，后
半不小时简直就是受刑。曾听说古代对
的刑罚有很多种，不知包不包括这种，
可能是不包括的，因为这种搞法死不了，充其量只能搞昏。张媚现在就被搞昏
了，身体散懈得软趴趴瘫在毛毯上，像摆在案上待售的猪，一动也不能动弹。
此时外乡的状态就像是跑马拉松，后半程到终点这一段完全是依赖惯在
跑，腰以下的部分已经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