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去厨房调水温、打开电热水器的8字阀。没注意到电热水器一直
在漏电。
热水开始奔流,带着电来到莲蓬头花洒,哗哗往下喷。花花脱光了衣服,抢
先钻进卫生间。
等鱼脱好衣服走进卫生间的时候,眼前的画面让她定住。
看了太多低成本惊悚片,汽车旅馆的女佣见到浴室里的女尸都扯脖子厉声大
叫。
可现如今,鱼试图喊叫,却发不出声音。
原来人活着是这么脆弱。原来死亡离我这么近啊。
*** *** *** ***
城乡结部那院子。
瞎奶奶切好了葱姜末、扔进大炒勺,放进肉馅、磕个生鸡蛋,把剁好了的芹
菜碎扔进去,一起搅拌。
干儿子进屋的时候,瞎逼刚和好面,盆干钵净,一看就是极会生活的女人。
干儿子心想:老天爷长眼睛吗?人世间这么聪明能干的女人怎么是瞎子呢?
拜干妈约等于拜大哥,这是一种民间松散结盟,其实质是经济欠发达阶层的
弱者为扩充领地、增强作战实力而自愿进行的一种信用联盟仪式。
拜都拜了,以后有事儿就互相照应着点儿[如果讲信用的话]。
瞎奶奶招呼说:「来啦?」
干儿子说:「嗯。妈找我有什么吩咐?」
「今儿家里没别人,咱敞开了耍。」
「墩子呢?」
「串亲戚去了。我今儿觉得逼特别痒。骚逼流一上午水了,真叫难受。」
干儿子大力摸她奶头,还用嘴叼着奶头往上拽。
老逼亲着他低声说:「手扒着等你呢。你看这水都滴嗒了。」
傻东西往下看,果然看见干妈正扒开湿逼,逼豆逼唇晶莹剔透,像浇了蜜的
果脯。
老逼说:「用手指干我的逼。」
干儿子的手就伸进老女人的裤衩里开始摸,摆弄她的逼豆和逼唇。老逼又鼓
又肥,逼唇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像嘬柿子似的。
瞎奶奶脱下裤衩、叉开大腿,让干儿子尽情摸逼。让他摸逼的时候,瞎奶奶
感到很舒服,觉得能找到对她感兴趣的男的,真好。
老逼感叹说:「我好想有人来操我啊。我好想好想啊。你不知道的。」
「我知道,我知道的。」说着,干儿子的手指加快了手淫的速度,在那条湿
润火热的老逼里越操越快、越操越快。
干儿子一边淫她一边唱:「老逼光脚蹬得紧,儿子粗手戳得勤。」
老逼被手淫到挺了,躺在那儿喘着粗气说:「你好坏呀,看把我累的。」
干儿子把她的背心也给扒了。脱光猪的瞎逼白胖白胖的,让你感觉你能为所
欲为。
她对干儿子连亲带舔,意犹未尽地说:「下去舔我的逼好么?」
干儿子很顺从地埋头去舔,舔得老逼两腿一伸一伸的。
瞎奶奶低声问:「我骚么?」
干儿子说:「骚。我喜欢。」
瞎奶奶伸出手去摸干儿子裤裆,摸到硬硬的一大团家伙。她继续揉搓,直到
把那团家伙摸得又硬又大。
她说:「你想了就来吧。上来吧。我不行了。我的逼要痒死了。」
干儿子脱掉裤衩露出狰狞大鸡巴、爬到老逼肚皮上。老逼把手伸过去、扶了
一下。那条大怪兽就顺利插进去了。
插进去以后,干儿子一边搂着老女人亲吻、一边开始操她、一边低声念叨着
「唉哟妈、哎哟妈」,跟念咒似的。
老逼两条大腿贪婪地夹着怪兽后腰,两只手使劲摸着怪兽后背。
过一会,老逼捧着怪兽的脸说:「使劲吧。」
怪兽开始使劲操,每次都把大蘑菰头狠命顶到子宫、再抽出直到将将抽出逼
口、然后再杵进去。
老逼感到很疼很舒服,喊着叫着,激情不断,这样操了没多久,她就感到逼
逼开始自然收缩,力道很勐。
干儿子感觉鸡巴被有力夹裹,有点力不从心,想射。
他赶紧趴在老逼身上,歇会儿操,操会儿歇。这样搞了四十多分钟,老逼有
了好几次高潮,他才射。
射完下来,老逼问:「这就射了?」
他惊着了,反问:「这还慢?」
老逼微笑,从枕头底下抽出一条状物,交给他:「再给我杀杀痒。」
那是她上午吃完、用过的那根玉米棒子。
*** *** *** ***
鱼家。面对死去的花花,鱼正发愁。家里这一丝不挂的尸体该怎么处理?报
警的话怎么解释?
正在这时,门铃突然响起来。鱼的腿立马软掉。会是谁呢?
她颤颤巍巍挪到门口,从猫眼往外看。站门口按门铃的是墩子。
鱼家庞大,家谱像湖南水系,繁密如麻。墩子是她姨姥爷堂那支上的,鱼
家跟他们那边的人走得并不近。
鱼打开门。墩子坦然叫了一声「姐」,然后很纳闷儿地望着鱼的脸:「怎么
了?脸色这么难看。你刚吃了苍蝇么?」
*** *** *** ***
城乡结部那院子。事毕,干儿子帮瞎奶奶穿衣服。
瞎奶奶说:「你的性技巧性能力强,鸡巴又大又粗,让你操真是享受,特别
解骚。」
干儿子说:「是,今儿墩子不在,咱没顾忌,做得格外尽兴。」
瞎奶奶说:「其实你嫌弃我。你不说我也知道。」
干儿子问:「妈您说什么呢?我不嫌弃您。我就喜欢老逼这是您知道的。」
瞎奶奶说:「墩子看不起我。我知道。我奔六十了得这怪病,瘾这么大还越
来越厉害,真是难为情。其实我也很矛盾。我知道这样不好、这样不对,可我停
不下来。」
干儿子说:「哎呀妈,有什么难为情的?前几天我去图书馆查了资料,人家
专家说啊,您这属于绝经期后垂体分泌亢进,有跟您一样的人。」
瞎奶奶说:「说这些没用。我明白我这毕竟不正常。」
干儿子说:「谁有权界定『正常』、『不正常』?」
瞎奶奶和干儿子穿好衣服下了床。
瞎奶奶说:「我命苦啊,早些年干过荒唐事。墩子他爸妈都是屠宰场的,结
果全没好下场。墩子也有病。这都是报应啊。」
干儿子说:「妈,别说这些了。想点儿开心事儿吧。」
瞎奶奶说:「好啊。来,咱庆祝一下。」
「庆祝什么?」
「墩子终于走了。这儿是你的了。你如愿以偿了。」
干儿子说:「别介。您刚才说他串亲戚去了?」
瞎奶奶说:「不知道。管他呢?反正你见不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