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没和我说一句话也没一个动作,还是在那写写画画似乎忘记了我的存在。
直到她好像完成了手头的工作,才说道:「帮我接杯咖啡。」
我看见她桌上有个咖啡机,急忙过去帮她接了一杯递过去,然后又坐沙发
上。
薛市长起身转到桌前,屁股靠在办公桌前,手里捧着咖啡澹澹的道:「脱吧
。」
我一愣,随即脸上一红,这女人还真他妈是变态啊,说的那么自然!我慢吞
吞的将外衣褪到,只留一条底裤。
「内裤是你身上长的?」
我心里暗骂她一句,弯腰将内裤也褪了下去。
薛市长上学毫不避讳的盯着我,直盯的我浑身发毛。
「说什么当过健身教练我是不信的,不过身材还真是不错,又年轻又帅气。
」
我不知声,虽然她在夸我,可我一点也不开心。
她又喝了一口咖啡问道:「来一杯吗?」
我摇了摇头,只见她往杯里吐了些口水又问道:「这样呢?」
我当然更加摇头,更牛逼的是,她居然将咖啡杯放到自己胯下,很不雅观的
微微下蹲,将内裤掰到一边,往杯中撒起尿来!我肏,这一下和刚才的淑女简直
判若两人。
我急忙抓住带着美女尿的咖啡道:「我喝我喝」
麻痹的我要再不喝真不敢再想下去。
看着我咕咚咚将咖啡喝完,她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得意。
幸好咖啡够浓我没有喝到任何异味,这也让我见识到了真实的她!变态的女
市长!她用高跟鞋挑起我软着的鸡巴,不一会我的鸡巴就不争气的硬了起来。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然后满意的一笑道:「有活力!而且很大,东方人
种里你也算异类了,于富贵还能办点好事啊。」
她蹲在我的胯下仔细的看着我的鸡巴上青筋纹路,然后还在上面闻了闻,我
本以为她会为我口交,可谁知道却是连手都没碰我的鸡巴一下。
「不错不错,很漂亮的大鸡巴。你说我要是切下来,制成模型,那它是不是
就永远属于我了?」
我大吃一惊,急忙慌张的道:「即使您不切它下来,它也永远是您的」
薛市长噗嗤一笑道:「胆小鬼!」
只见她毫不顾忌我的存在,优雅的将裙子内裤一股脑脱下仍在沙发上,她的
屁股很大,比金雅的还要大一些,说是肥臀一点也不为过,她的阴阜光洁无毛,
也不知道是天生的还是自己刮的。
她坐在办公桌上,双腿呈M型打开,一手将蝴蝶一般的阴唇掰开。
我那慢慢软下去的鸡巴突然就又硬挺了起来。
「想肏我吗?」
薛市长一根手指伸进自己的嘴里淫荡的道。
我无法答,鬼知道她到底是个什么心思。
幸好她没有再问我,而是自顾自的按着阴蒂揉了起来,她啊啊的揉着自己的
阴蒂,也不用我帮忙,我只能硬着鸡巴傻傻的站在那里看。
她又揉了一会可能觉得无法高潮又觉得无趣,就讪讪起身走向旁边的衣柜,
拿出一套黑色皮衣和各种SM道具,我心中一凉,暗道正菜到了不一会站在
我面前的淑女职业装女市长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高傲的皮装变态女王,只
见她穿着一套紧身黑的发亮的皮衣,该露的地方不露,不该露的地方却全露了出
来,比如胸前鼓鼓的露出两颗乳球,下体露着屄和屁股,她脚上的高双超高跟鞋
渐渐的细跟足足有2厘米以上,光前面的防水台也得有五六厘米左右,她手里
拿着鞭子和一个项圈,挺着晃动的乳房,迈着猫步扭着裸露的白皙巨尻来到我面
前,让我带上耻辱的项圈。
我攥着拳头咬牙带了上去,为了金雅,我什么都能忍受。
她让我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舔她的高跟鞋,幸好她的高跟鞋看起来是新的没有
一丝尘埃,看着我伸出舌头舔着她那高高的细跟,她的眼里充满了兴奋的快感。
她骑在我的身上,拉着我脖颈的项圈让我载她来爬行,只要我的动作稍微
慢一点她就会在我屁股上来一鞭子,不过这种鞭子抽人不疼而已。
她的巨尻坐在我赤裸的背上软绵绵的触感让我的鸡巴一直软不下去,我忍者
她的羞辱来到门外的走来。
帮我们开门的那个阿姨视而不见的干着手里的活,看来她已经司空见惯了。
薛市长从我背上下来,拿出一个小瓶子,到处一个药丸捂着我的嘴让我咽下
去,我不知道那是什么药只好将药丸卷在舌头下面准备伺机吐出来,可那药也不
知道什么制成的入口即化,我只好暗自祈祷这个婊子不要给我什么毒品就好。
薛市长的手上带着薄薄的黑皮手套弯下腰攥住我的鸡巴上下套弄帮我打飞机
,然后在我耳边说道:「宝贝儿,别怕,给你吃的只不过是春药而已。」
我听了心下稍安。
「不过,宝贝儿你可不要乱想哦,喂你吃了药可不是让你肏我的,我虽然不
是什么好女人吧,可我的屄不是什么人都能肏的,虽然我很喜欢你,但是这原则
性问题不能坏」
我心里暗骂:「就他妈你这骚屄还有什么原则了?」
不过那春药的劲头还真他妈不小,不一会我就开始头脑发热,下体肿胀欲裂
,就连一开始薛市长的粗暴套弄也不觉得任何不适了,反而有种疼痛的刺激感,
不过那婊子就喜欢折磨人,她看我有些舒服了之后就不再帮我套弄,而是牵着我
到处的熘达。
她一边用带着手套的手指捅我的屁眼,一边在我耳边吹着热风妩媚淫荡的道
:「宝贝儿,忍不住的话就去肏她,我可告诉你哦,她里面什么都没穿,你扒开
她的裤子就能肏.虽然她年纪是大了点,不过那皮肤滑的啊,跟少女没什么两样
哦,而且啊,她年轻的时候那可是大美女哦。」
我看了一眼正背对着我跪在沙发上擦拭壁画的保姆,此时她可能真的只穿了
一层薄薄的裤子,她背对着我弯着腰涮洗抹布,从我的位置看去甚至能看到她那
鲍鱼的形状,而圆滚滚的臀瓣和深深的臀沟就更加不在话下了。
我摇了摇头赶走脑中的淫欲和那淫药做着斗争,我不是看不起那保姆,也不
是嫌弃她岁数大,而是我不可能平白无故的就去肏一个人,而且她看起来也是一
个可怜之人。
而薛市长接下来的话却让我如遭雷击:「妈,我这个小宝贝儿人就是好,你
看他忍的多辛苦啊,可就是不去强奸您,您说说,你不来奖励我的小宝贝儿一下
?」
这尼玛还是人吗?那保姆是她的母亲?薛市长看出了我的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