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还有哦，婉婷的分队根据账本上的信息，连续抓捕若
伙聚众吸毒的明星
们。都上了很多报纸的
条了。你看看，小满、豆豆……」
「唉，可惜我错过了。」
「嗨，没有你的功劳，我们怎么能抓到廖罡风呢？你看看这个」说着，梁若
雪从手袋里掏出一份文件。叶兰馨打开来，是市局发出的嘉奖令。上面写着：
「在这个月的缉毒行动中，
子特警队打掉了廖罡风贩毒团伙。度假村里搜出了
各软硬毒品：海洛因１８０。１２公斤，易制毒化学品甲基麻黄素１９４７公斤，
冰毒１３６１。公斤，摇丸２０７８１粒。还有长短枪２８支、子弹３０００
多发。廖罡风集团是华北地区在最近十年中
获的最大贩毒团伙。授予叶兰馨个
一等功，子特警队集体二等功一次。」
最后有局长的亲笔签名。
叶兰馨略显憔悴的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那个什么小美抓住了没有？」
「现在还没有，我们抓到的嫌疑犯都是男
。我分析是因为当晚我们都认为
所有在现场的是服务员，齐薇她们没有盘查。所以让她借机逃脱了。」
「算了，就是一个小
而已。现在大老虎已经被抓了，我们可以顺藤摸瓜
了。」
「对啊。我们接下来的任务会更艰巨，也会更有成绩。不过……」
「不过什么？」
「算了，回等你出院再说吧。」
「唉你这个，怎么这么吞吞吐吐的？这个可不是我认识的梁若雪噢。」
「是……廖罡风。」
「廖罡风？」
叶兰馨的脸色
沉了下来。
「对，他不肯
待。他说，他的
供只对你一个说。」
叶兰馨在审讯室门站了许久，隔着单向玻璃，可以看到秃肥胖的男
坐在桌子的一边，双手和双脚被链子铐在一起。一脸的颓废和沮丧，已经没有
了在匪巢中那种颐指气使的样子。她一看到他油亮的秃，就想起在魔窟里的一
幕一幕：自己赤身
体被男们凌辱，伸到自己嘴里的臭舌、摸遍了自己全身
和处地的双手、空而来的凌厉皮鞭和各种刑具……还有，还有他那让作呕
的生殖器。她觉得全身的血
都涌上了，呼吸变得急促，浑身的肌
也僵硬了
起来。
她想现在就推门进去，在他的脑袋上开上一枪，为了自己，也为了小蕙，还
有那个叫雅丽的姑娘。
「可是」她在对自己说，「叶兰馨，你可是个警察。」
她在门前站立许久，感觉到一只手伸过来，抓住了她微微颤抖的手。她回
去看，原来是王澜。王澜的眼睛里闪着水样的光芒：「姐姐……有我在。」
眼泪顺着叶兰馨的脸颊流了下来。她紧紧地握住了王澜的手，过了好一会儿
才慢慢放开。她用王澜递过来的纸巾拭了眼泪，
地吸了一气，定了定心
神，把自己的佩枪掏出来，放到了王澜的手中。最后，她轻轻地拢了拢额边垂下
来的秀发，回对王澜展颜一笑，推开了审讯室的门。
听到门响，廖罡风的眼光急切地看向门。看到自己心目中的神走了进来，
他眼睛里闪现出异样的兴奋。他这一生中从未如此从心灵上和体上迷恋一个
。两周前她还是他的俘虏，现在他是她的阶下囚。他对她做了那么多非的事
，她会怎么处置他？
他呆呆地看着她的脸，那些拷打、折磨和凌辱并没有对她造成任何改变。她
还是一样的漂亮、沉静、感，美得让窒息，只是看起来有些憔悴。那些让
血脉贲张的画面又出现在他的眼前：她完美的体，令
血的姿势，仙乐一样
的呻吟……他的眼光在她的身上扫描着——就如同他那天下午初见她走过来时一
样。她依旧穿着一套修身的警服，在白衬衣蓝短裙下，高耸丰满的双
、纤细的
腰肢、平坦的小腹、修长笔直的大腿……尽管在审讯室里，他也抑制不住地硬了
起来。在他的目光注视下，她还如那天一样，没有任何羞涩和迟疑，走到他的对
面，拉开椅子坐下。
叶兰馨的眼光碰到他的目光，不由得回避开去。但她很快地又把眼光移了回
来，回视着这个野兽。这是一场无声的锋，两个都没有说什么，几分钟后，
廖罡风终于低下了。叶兰馨才开，她感觉到自己的声音有些发，仿佛是从
玻璃制成的刑具上划过：「我来了，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等廖罡风听到他这两周来朝思暮想的声音，他的心理终于溃败了。他在心底
里终于承认自己已经不可救药地
上了这个警察。他愿意为她做任何事，告
诉她任何她想知道得东西，只要她能和自己在这间小小的斗室里一直单独呆下去。
他回顾了一下墙角的摄像，声音涩无比，「有，但我只对你一个说。
你让他们把摄像关了。」
叶兰馨点了点，回过身来，对着身后的单向玻璃作了一个ｃｕｔ的手势。
此时在隔壁监视室的梁若雪示意手下关上了扬声器和摄像，让大家都从屋子里
出去。只留下她一个，在玻璃后面观看这场沉默的、充满了反斯德哥尔摩节
的戏剧。
梁若雪注意到叶兰馨在一开始谈话时，胸脯犹在剧烈地起伏，好像在强压自
己心中的绪。慢慢地，她好像平静了下来，说话减少了，也没有过多的肢体语
言，更多地时在本子上记着什么。有时还会露出一两个鼓励的笑容，好像是两个
平常聊天一样。而廖罡风的目光则一反被捕时困兽犹斗的样子，一直在滔滔不
绝地述说。
两个多小时过去了。最后，梁若雪看到叶兰馨站了起来，准备离开了。廖罡
风的目光变得急切了起来，他想要从椅子上站立起来，却被手铐和脚镣束缚住了。
叶兰馨看了他一眼，转身向门走去。这时梁若雪看到廖罡风好像在大声喊
着什么，从他的型来看，那是三个字，「我，，你。」
叶兰馨坐在梁若雪的面前，定了定思绪。上午与廖罡风会面时，她尽量
表现得很镇定，但是她的内心里却象是沸水锅一样翻腾。展开自己的本子，和梁
若雪重新梳理廖罡风刚才的供。本子上的很多信息让她们触目惊心。梁若雪指
着本子上的一个名字：「这个张永辉，还有这些事，你觉得真的存在么？」
叶兰馨的神也很凝重，「廖罡风说张永辉是他的二号物，他现在在逃。
而这些事……我觉得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
「怎么可能？这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