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绵和了些,爽快道:”好!那就劳烦这位夫人入内休息,只待送来纹银,一切好说!”说著,手一挥,两名壮汉雄赳赳走来,便欲押了贤婥婥进去。
贤婥婥急道:“我才不是他娘子!”又转身朝郭肇斥道:“你要不要脸啊?”
郭肇笑道:“娘子啊,你乖乖在里面歇著,待送了赎金来便能与为夫的回家了。”
那庄家管不著这女郎究竟是这官人的妻眷还是姘头,纵不来赎,小娘子这身装扮便能抵了债,还生得年青粉嫩,转手於人又能捞一票,绝对是个赚钱买卖,便催人将贤婥婥送进去。
贤婥婥踢闹不敌,被两名壮汉架了进去,说是入内休息,不过是这城南赌坊专门看押肉资的一间小柴房,打手将她扔进去,锁好门链,留了名护院便离去了。
屋内一片黑暗,除却上一张尺宽天窗,再无半光线入内。贤婥婥养在闺内,纵是贪玩,也没见过这场面,隔著门板边敲边怒:“郭肇!我真瞎了眼,怎麽油蒙心又跟你出来了!快把我送回去!”吵嚷半天,无人响应,知郭肇怕早就离开,并非玩笑,沿了门身软滑而下,浑噩半晌,门外声息渐淡,室内越来越暗,又支起身子哭道:“舅公……你在哪儿啊,你真把我一个人丢这了啊……”
日头渐落,柴房内暗得几乎伸手不见五指,贤婥婥哭喊累极,爬到柴草堆上,趴软在上头,厥眠过去,正是迷迷糊糊,听得窸窣门闩声音传来,还未睁眼,已觉足步沈沈迫近,腰身一空,被一双臂抱起来,竖揽在怀内,肆无忌惮地隔著自己xiōng衣,抚摸起两团rǔ儿。
贤婥婥脑中陡然一清,这赌坊乃三教九流之所,里头人更是蛇鼠登徒,怎会好好生生放过自己这肉票,顿又惧又慌,拼死挣扎起来,无奈被後头人紧锁住,背朝於他,只能双脚狂踢,飞溅起满室的禾草。身後人气力如蛮牛一般,轻易将贤婥婥制住,经了这一闹,似是受了刺激,一手撕开她上身半袖衫,只余一件裹xiōng掩住xiōng脯,拉扯下腰上玉带松脱,铃铛禁步清脆一声,掉落於地,顿下身整条罗裙啪地垮了下来,一时裸了大半身躯,在暗中煦煦发亮,惹得身後人更是一手伏於她颈边,粗喘不止,一手托了她高rǔ发力掐捏,一手则迫不及待移了她下身,已触到洞口。
贤婥婥浑身一个激灵,扭摆娇臀,恸哭起来:“别……有人会来给你们付赎金的……”那人稍一滞,并未打住,一下子将她抱离了起来,一头埋入玉颈间舔吸起来,手指已穿透她夹得紧紧的大腿之间,亵弄起饱满的yīn阜,又强行戳入下面的洞内,抽送起来。
☆、四十一、赌坊肉身作酬注(二)
那蛮烈粗粝的指头挑开两侧肥厚唇瓣,也顾不上少女哭得凄惨,一下子插进殷红软热的mī穴,雷霆大动地送入、抽出,噗呲噗呲的靡音打破一室寂寥。贤婥婥呜咽著朝前胡乱抓去,却如何都挣不出私房被那手指贯通与糟践。
俄顷只觉那手指越伸越进去,下身ròu洞越撑越开,豁出一张圆乎乎的小口,她绷紧身子,夹住mī穴,不让他继续再入。身後男子却很是蛮横,固执朝少女紧逼湿柔的仙人洞内戳去,又弹挖起来两边软肉,正摸到一处凸鼓之地,朝那处猛地摁压下去。
贤婥婥浑身如过了雷电一般,在背後人臂弯间浑然一抖,痉挛起来。那人立刻知道这处便是她的极乐地,指头气力加大,停於那一使劲旋圈揉搓,越磨越湿,越擦越软,另只手掌则牢牢霸住她xiōng脯软肉不放,搓来拧去,又抠住早已硬如卵石的奶头拿捏亵玩不停,口中喘息更甚,下身亦越贴越密。贤婥婥花房激荡,挣出去抓他逞恶爪,颤声惊呼:“不要……求你……你要多少银子……我爹娘都会给你们……”
身後恶徒置若罔闻,觉这少女嫩生生的Bī抽筋震荡起来,似马上便要奔赴巅峰,未著下裳的光裸下身在发抖,站都站不稳,一只钢筋铁蹄般的手掌掐住她软腰,不自禁头一倾,咬住她娇小可爱的耳珠。
贤婥婥双膝发软,挂在背後人粗臂上,只能由这贼子手足不停地蹂奶躏穴,尽情采花,身子不多时已难控地起了反应,下身随时便要崩溃出羞人的水液,知道他恐怕他难得放过自己,呜呜道:“我舅公……舅公不会放过你的……嗯……啊啊……”
那背後恶徒压下声,冷哼一声,指头更狠了几分且一弯,她细细尖叫一声,下身一阵抽搐,洞口哗哗喷出一小束水注,整个身子如雪一般融化在他臂弯,想到自己竟被这连脸面都瞧不见的狂浪色徒指奸,还泄了身子,又哭起来。
那根作恶的手指被热液一浇,止住,却并不抽出,只匀速温和进出起来。贤婥婥只觉xiāo穴仍被异物插送,贴在自己屁股的一根东西也慢慢竖立起来,越来越粗硬,在自己两瓣臀肉与臀缝处磨擦起来,似随时都要突进去,更是惊惧,凄厉嚎啕道:“舅公……舅公……快来救婥婥……舅公……你真的不要婥婥了吗……婥婥要被人欺负啦……”
身後人陡然一震,一只大手一下罩住她大半嘴脸,将她呼声活活压下,离了她身子。贤婥婥顾不得无衣蔽体,便要跑出怀抱,却又被他一把拽回,箍在怀内,只听得背後声音沈声沈气,恁的熟悉,略有喜意:“乖乖,乖乖,是舅公,别怕。”
贤婥婥呆住,含在眶内的泪珠儿顺势滚下,回头一看,可不就是郭肇,本该是一肚子後怕与愠怒,不知怎的全发不出来,看见他宛如见到救星,一下子勾了他脖子,受惊兔子一般摔进他怀内,语无伦次地委屈泣道:“舅公,我吓死了。”
郭肇将她抱到一边坐下,给她套好衣裙,好生安抚了一番,才止了她眼泪,可灭了她的不快,念起方才,自己倒语气不快:“你倒是湿得挺快,是等著人入进去?”
贤婥婥恼羞成怒道:“还不是你教得好!”郭肇哈哈一笑,搂她入怀,道:“好好好,是我的不是,将我的乖宝儿教成了个yín娃娃。”说著探进罗裙内去摸了一把,捞出一手未干的粘腻,念及她危难时刻心头还是有自己,此刻很是振奋。
贤婥婥嗅到自己气味,大赧,又觉牝内仍在酥麻,还陷在情欲中,也顾不上心头重重疑惑,只伏在他xiōng膛前捶打:“你怎麽总爱吓人?万一婥婥真被别的男人弄了,看你舒不舒坦。”
郭肇将她箍在怀内亲了几口,拍了拍她屁股,道:“真是个傻孩子。”一顿,附在她耳边低语几句。贤婥婥听了脸色大红,又举了粉拳摔打他两下,娇哼起来:“才不是你一个人用的,才、不、是!”
郭肇笑著捉了她手,见她恁的可爱,腹下蓬勃还未消停,顺势将她搂过来,捧起一只尚还鼓胀的rǔ握在掌内把玩起来,正值此时,门链一响,他立身敛了神色,迅速近前,门外竟是方才那护院。
听得那护院隐约道:“时辰稍变……到了小的再来知会……”说了几句,栓一落,室内又一黑。她万料不到这赌坊之人与他有牵扯,忙道:“你快要他开了门,我要回去!”郭肇拣了个干净地儿,撩袍坐下道:“三条铁链锁著门,我又不会飞天遁地。”
作家的话:
下章上肉~
嗯……过程有不想1v1了,但也不会NP(个人对後宫啊收男人啊不大感冒),
估计木人有意见吧,伸懒腰~~
☆、四十二、赌坊肉身作酬注(三)
贤婥婥暗惑郭肇花心思将自己弄进这城南赌坊,漏夜偷入,却又不离去,方才与那护院一番对谈,似等著什麽时机,实难揣测他意欲何为,却清楚他分明是拿自己当诱饵,难怪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镶金嵌银,泫然道:“你这到底打的什麽算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