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肇不多言,只笑眯眯:“差还忘了,亏了你帮忙,不然哪儿这麽顺利进来。”
她天窗外已缀了星,怕爹娘担心,不免抱膝弓腿,啜泣起来。 郭肇蹲下来扶了她两肩道:“你还怕我真把你卖了?我说过,有舅爷爷在,你的命便硬得很。”
贤婥婥恍了会神,避开他言语,随口道:“我饿啦。”郭肇指了指著门口两个干瘪馒头,她怨道:“鬼才吃那个。”
他笑意稍凝,道:“那东西我可是吃了许多年。”贤婥婥陡然一动,擦了一把未干的泪珠儿,蠕道:“你……以前真很苦?”郭肇道:“以前的事还提他作甚?现在已不苦了。”说著臂一勾,将她款到怀里,拭干她眼泪。
贤婥婥见有他在,渐收惊慌,心安不少,见他眉目飒爽,一派率性,尽是乐观作态,毫无怨尤,不由暗下一痴。
郭肇见她呆呆凝视自己,目中是从未有过的柔和,洒入柴房内的月光将她照映得宛如仙姝,脸儿娇滴滴,唇儿嫩嘟嘟,哪一处都恨不得叫人扑上去啃吞入腹,眼前一花,脑中嗡嗡,躯下某个部位又开始隐隐作怪,一把将她抱到柴草堆上宽衣解带,浓喘连绵:“我也饿得慌。”
撇开她xiōng衣,见她俏颅一偏,郭肇以为她要拒,却听她嘤咛:“这种地方,你还有心思……”他心花怒放,这些日子总算没白捱,猛在她玉唇上香一口,道:“只要是你,不管几时,我那东西都是有精有神!”
贤婥婥听他讲话总不含蓄,眼睫一垂,可看在他眼中,却如勾起欲火的媚眼无异,一时竟俯下身,半是哀求半是认真道:“我的心肝,你就当这世上只有我二人,不要再去想别的七七八八可好?”说著,也不等她答便将胯下的威武硕大朝两条玉腿中间尚湿润的花壶小嘴挤去。
贤婥婥咬唇偏头,娇糯道:“你每次总把人家弄得半日下不了床,走路也丑得很,那块儿疼得要命……”
他捧正她羞成豔霞的桃花俏脸,道:“我再也不叫你疼了!”说著便撩开她另一半还遮得紧紧的肚兜儿,卷到颈间,大手一捞,将那已绷得紧紧的珠蕾连带底盘的奶白隆丘一同含入嘴中啧啧吮吸起来,rǔ房微微沁凉,柔中带香,让自己浑身的燥热消减了些,终忍不住低声道:“我的乖乖……婥婥……我这命迟早一日要送到你这丫头片子手上……”
贤婥婥酮体透赤,下面躁麻酥痒,间或流出yín液,只觉贴著自己的鞭具硬了再硬,在门口擦过来拭过去的,水迹都快磨干净了,偏就是不像往常那样冲进来,竟起了几分空荡,绷起了羊脂玉趾,微微往上一抬,主动轻勾在郭肇的腰後,又在上面旋磨了两圈,移至臀肛处。
郭肇一震,霎时千万愁苦化为灰烬,捉起一只小金莲,扯掉罗袜,放到鼻下嗅了两口,只觉不可言说的香喷喷,又顺著腿迤逦延上,一直亲到了大腿根,顿一鼻一口的少女yín香媚气,活活将性欲激发至。
整套女yīn仿似甫发酵的馒首,本就肥美,此下肿胀愈发老高,鼓鼓肉丘上的稀疏绒毛已被欲液打得透湿,东摇西摆宛若被浇灌过的嫩苗儿,尚被两片肉芽遮得拢拢的中缝滚下咕咕小溪,一直淌至下头的肛股处,周围的yīn肉被那yín液泡得软腐无比。
郭肇逼近,将那白馥馥的美妙唇瓣稍一拨开,便见到一合一翕的嫣肉小洞,正在卖力呼出,吸进,与上头娇喘吁吁的檀口一样,甚是配合。看得他腹下愈是几欲飞喷而出,犹记她叮嘱自己再勿粗鲁,只欺了上去,贴住那一团充血的膣肉细细舔起来,也顾不上aì液将自己鬓角都淋得透湿。
贤婥婥觉得一根硬挺挺的舌在花房内不住搅动,发出咋咋酌饮之声,顿大惊,又浑身恁麻痒,下身仿似因此被他凿开了泉水源头,一股股的水柱喷涌出来,顿嘴中漫溢吟哦阵阵,泣道:“别……”说著便要将他尚在舔yīn的脑袋抓起来,纤踝却被他捏得死死,愈是挣扎,凡将他的头不自觉夹得愈紧,不消半刻,私处已烧热不堪。
未喘停,郭肇已气息厚重地贴到脸前,她见他嘴角亮晶晶,尚有自己那处流出的东西,还嗅得yín靡骚臊气味,惭愧万分,泪水盈盈地望住他。
郭肇心痛道:“我的心肝,你这身子不管哪一处都是我的宝贝,没什麽好羞的,以後成了闺中妇人,便晓得普天之下的夫妇都是如此!”贤婥婥听了勉强止哭,上红晕又浮面几分。他被她哭得心里难受,拢过去欲要绸缪勾津,她历来排斥与他相吻,此刻却不知怎的,也不忌讳他口中尚有自己情欲之液,瞳仁一睁,将脸蛋儿巴巴迎贴了上去。
郭肇见她这样的主动示好,已不是一个喜字能形容,凑过去堵了贤婥婥的唇,将舌送入她贝齿间,吞来吐去。她亦送了水淋淋的嫣红丁香过去由他包容缠绕,一时亲得哼唧连绵,热汗淋漓,又百思不得其解,原先最憎与他有这等接触,连他占了自己身子,都不愿与他口舌互交,如今不但妥协,反倒觉这滋味竟很是受用?
一亲一想,她身子愈发火烫饥渴,如一滩碾碎了的软肉瘫在他下身,惟两只蔓臂还有几分力气抱著他的颈子,脑袋一片空白,再也想不得别的,梦呓般细碎呻吟道:“舅公你快……”
郭肇忙俯身聆听,她长睫一闪,裹在眶内的残泪滚出,虚脱道:“你快……进来啊……”这声音成了世间最动听的丝竹乐,他一把搂起她腰身,激动道:“小丫头,你可准备好了?那儿若是还疼,就叫一声。”说著站起身子,将她两条足踝分开,竖立捉在手中,她肋骨以下悬空而起,惊呼一声,只能将手肘撑於柴禾堆上,只见他扬著腰上挂了许久的挺立物事,急不可耐地硬梆梆捅进自己水汪汪的情穴内。
俩人除却下体交结,上身分离一上一下,分隔两地,贤婥婥随他动作颠摆狂动,任他抽插,不多时便隐隐浪呼出声,又生怕惊动外人,捂了小嘴,哼唧不绝。
只因她已动了情心,肉道从里到外皆是湿淋淋,那肿胀猩红的guī头嗖一下顺顺当当地进了去,毫不费力,但因那yáng具已发大增粗到极致,又是直接由上往下直直捅去,她又终究有些承受不住,颦眉鼓唇,哀哀叫唤起来,但见他欲停,又伸展小脚趾头在他肩上胡乱扭动,哭著催促道:“舅公……动……快动……婥婥要你动……”
郭肇随她指示肏弄,半重半缓,悬空於她岔开的两腿之间,时而一起一坐,直直捅入甬道末端,进蕊口,时而转圈搅动,guī头亲吻至水嫩yín穴里头的每一寸肉壤,亦哑声应道:“小宝贝儿,这样可舒服?……这样呢?……舅公肏到最里头去可好……婥婥……舅公入了你的小房子了……小宝贝真又紧又软……还吸住舅公不放……”
她容纳他一次次撞进宫颈之内,颠摆不止,一手抓住地上!秆堆,一手含了一根玉指於唇齿间,一时喉中磕磕地媚喘,小嘴略开,琼浆津液沿了唇角滴滑而出,睁了一双桃杏美眸於下位仰颈望他,瞧见到那粗紫健壮的jīng身卡於自己两腿间的yīn处啪啪狂乱出进,硬挺密黑的耻毛噗噗拍在她被两片撑开的穴唇同yīn阜,十分羞赧,便拨了一束发挡了脸蛋。
作家的话:
啊,那JQ室的帖子,风凌了~
集体的念力可真强大,我都有发烧的症状了(我可是一年都不会得感冒的那种身体素质啊……TUT)
我没说NP啊,我对NP也意yín无能啊,
…额,喜欢一个人不是有独占性麽?(当我思想老土……)
能一边说「我爱你」一边跟别人一起大方分享婥婥让我会怀疑楠竹的真心(被拥护NP的拍死),
只是想让婥婥被别人吃一下(不是QJ)来虐一下舅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