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说话吗?”
帝赫云沉静了半晌,颔首道:“带路吧!”
苏怜怜柔柔地头,转身领路;帝赫云手臂挟着刁童颜,高大修长的身躯跟随在后头。
“她是谁?”刁童颜悄声问。
“不关你的事。”他淡抛了一句,试图模糊她的注意力。
哼!刁童颜才不信他的鬼话连篇,他们之间一定有事,而且是一桩不太能容她小看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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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的情势所迫,我不能不嫁进宫里,至少,我不会让外人传说是你不要我这个未婚妻,而落得丑名!”
帝赫云冷冷地听着她的解释,只是淡然一笑,道:“我从来都没有爱过你,你嫁给了谁,于我无关。”
苏怜怜闻言,心一颤,抬起美眸楚楚可怜地望了他一眼,咬着艳唇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远远地,雍华看着自己的爱妃正与昔日的旧情人漫步在花园,又见到刁童颜神情古怪地坐在小亭子里,虎视耽耽地盯着帝赫云。
他心生一计,随手写了张短笺派人交给刁童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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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笺辗转地从杨仓手中交给了刁童颜,看完了笺中简短的数语,她不禁又疑又笑,心念一转,悄声交代了杨仓几句。
不消片刻,杨仓的大叫声回荡在御花园中,惊动了不少人,当然,帝赫云也听见了,心惊不已。
“不好了,刁姑娘要跳湖了,云爷!”
帝赫云转身看见刁童颜危立在楼台上,就要倒栽入一池深不见底的湖水中,他怒喝道:“不要闹了,小鸨儿,你赶快给我下来!”
“不要!杨仓,你告诉他,如果要我活命的话,就赶快离开那个女人,到我这里来!”刁童颜轻哼了声,挑衅地睨了他一眼。
“云爷,刁姑娘说——”
“杨仓,不用你替她传话,我全部都传听见了!小鸨儿,下来!你有孕在身,不准冒险!”帝赫云冷皱起眉头,狠视遮刁童颜娇俏灵美的容颜。
“喔,原来你还记得我有了你的骨肉呀!哼,你尽管去和狐狸精风流去吧!我要带着孩子离开你,一起见阎罗王!”说着,她就要放手跳入湖中。
“鸨儿!”帝赫云被她吓得魂飞魄散,下一刻才发现她没有松手,他放心地吐了口气。
“哼,这次是吓你的,再不过来,我就真的跳下去了!”刁童颜绝美的小脸泛着认真的神色。
“好,好,我这就过去,小鸨儿,你就站在那里,不要乱动成吗?”他柔声地哄着。
苏怜怜见到他宠爱的神情,唇边勾起一抹苦涩的笑容,眼底噙着泪水,“如果当初你能对我像她一样好,就算教我死,我也愿意!”
帝赫云闻言,心头一震,却是无语,他的心神全部都系在刁童颜身上,再也容不下别人,他面无表情地转身往楼台掠去。
“我要跳了!”刁童颜娇哼了声,一松手,身子直往湖里坠落。
“鸨儿!”他飞身凌水,及时地接住了她,将她纤戏身子紧紧地搂在怀中,飞到了一旁的岸上,心有余悸。
听闻帝赫云溺爱的唤声,苏怜怜不禁笑得更苦了。宝儿!好一块他心头上的宝呀!
“下次不准再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否则——”
刁童颜还不等他说完恐吓的话,就抢白道:“哼!谁教我孩儿的爹爹喜欢红杏出墙。”
“小鸨儿,没有人会用红杏出墙这种字眼来形容男人。”帝赫云闻言轻笑,大掌柔宠地抚了下她白嫩的脸颊。
刁童颜斜扬起一道柳眉,水灵灵的眸子横了他一眼,道:“你要我再跳一次给你看吗?”
“好,红杏出墙就红杏出墙。”他不由得苦笑,认命了。
呵!刁童颜快乐心想,那个老喜欢自称不才老弟的皇上好象说对了,她师父相公的弱,好象真的是她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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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童颜没想到一回眉楼,就听到寒艳失踪的消息。
“那天晚上人还好好的,不知怎么搞的,侍女一早端水进房,就不见她的人影了!”汴京玉担心地说道。
“她的东西呢?都带走了吗?”刁童颜急切地说道。
“要是有带走就算了!她半样玩意儿都没带,整个人就像消失在空气中似的,不见了!”
刁童颜闻言,泪珠子已经挂上眼睫,啜泣了起来,偎进帝赫云的伟岸怀里,不消片刻就大哭出声。
“鸨儿,不要哭了。”帝赫云一见她的眼泪,忍不住心乱如麻,呵疼地拥着她纤细的身子。
“都是你!一定是你上回吓坏她了,所以她才会不要我们,自己离家出走了,都是你害的啦!”
帝赫云拧起眉心,脸色不悦,看得杨仓心惊胆战。明明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刁姑娘竟然怪起了云爷!
这下子只怕云爷对她脾气再好,都会捉狂了!
“你——”帝赫云只是深吸了口气,冷冷转身,沉声喝道:“杨仓,在那里愣着干啥,还不快派人去找!”
杨仓被吓了一跳,心里苦笑。他怎么给它忘了,云爷这只凶虎最疼的就是她这小刁猫,捧在手心里疼都来不及了,哪里会舍得骂她呢!
凶虎、刁猫,真是天生绝配呀!
第十章
寻人的行动一直都没有搁下,持续了一个多月,然而寒艳就像是平空消失了一般,任帝赫云动用多少人手都找不到,最后甚至动用了官兵,还是没有结果。
帝赫云快气疯了,因为这一个多月来,刁童颜将怒气迁扯到他身上,完全不理他。
“云爷,兆清王爷派人送来了这份名单,据说其中记录了许多名妓的资料,前些日子也都莫名其妙地不见踪影,我们是不是也要追查?”杨仓将手中的软簿子呈到帝赫云手中。
帝赫云冷冷地翻阅着手中的簿子,在其中见到了寒艳的名字,眉心一皱,随手翻到末页,脸色突然大变。
刁童颜的名字赫然登在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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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人意料之外,就在同时,寒艳纤袅的身影出现在眉楼的大门口,神情憔悴,似乎受了极大的心理折磨。
“寒艳!”汴京玉第一个发现了她,兴高采烈地迎上前去,“这些日子你上哪里去了?我们都快要急死了,童哥儿若知道你平安回来,不知道要有多高兴!”
寒艳凄楚一笑,虚弱道:“童哥儿人呢?这些日子没见到她,心里悬念得紧,快带我去见她!”
“嗯!”汴京玉扶着她,两人一同往内室走去。
却在此时,里头传出帝赫云冷怒的嗓调,呼唤着刁童颜,“鸨儿,你在哪里?快回答我!回答我!”
“云爷,刁姑娘人不见了,四处都找过了,就是不见她的人影!”杨仓带着一票人,几乎将眉楼连地掀起寻人!
寒艳心里暗叫不妙,顿时花容失色,不自觉地唤出了一个牵绊了她心魂的男人名字,“奔枭!”
难道在折磨她的身心之后,他仍旧不肯放过童哥儿?这一个多月来,他一直将她当作仇人般对待,只因为他以为她是帝赫云的女人。
而且在发现她并不是童哥儿之后,竟还不放过她,并且一直想将正主儿童哥儿捉去,好生折磨。
为此她不顾一切从他的身边逃开,只为了回到眉楼,通知帝赫云要牢牢地看住童哥儿,不让她落入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