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
难道她终究还是迟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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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曹操,曹操到!
奔枭几乎在寒艳踏进眉楼的下一刻就冲进来了,不带任何手下,独自一人冲了进来,神情狂乱,正好碰上一脸yīn沉怒意的帝赫云,一见到他,出手就是狠招,恨不得将他立刻碎尸万段。
“把我的女人交出来!”帝赫云低沉的嗓调之中,已经有着杀意,只是仍旧自制地压抑着。
奔枭一听,觉得莫名其妙,扬声道:“谁捉了你的女人?帝赫云,我可以不算当年你将我皇兄拱上帝位,而将我放逐之仇,只要你将艳儿交还给我,我们之间的陈年旧帐,就此一比勾消!”
三年前,帝赫云征北之际,适巧遇到北帼夺嫡之争,他与奔枭的皇兄、也就是继承皇位的正统的人有了协议,只要他能将北国夺嫡之争平息,北国便从此服膺于中原皇朝。
而那时,奔枭年轻气盛,正是处心积虑想要窜位为王,不幸被帝赫云惨败于燕北坡,逐放漠北的冷地,不得回北国首城。
奔枭哪里能够服气,早在一年多以前,他就潜入中原,想要报仇,却不料帝赫云竟消失无踪。
当他听见帝赫云再度出现江湖时,心中大喜,更从人们口中得知他疼爱刁童颜,于是心生一计,想毁了他的女人,让他痛苦一辈子。
当初,奔枭想擒走的人是刁童颜,却是yīn错阳差地带走了寒艳,一个多月以来,与她针锋相对,让他忘记了自己来到中原的目的,此刻只想抱得佳人归,权势对他而言,已如浮云。
“不是你,会是谁捉走了她?奔枭,要是她有任何差错,我会要你死无葬身之地!”帝赫云语气幽冷。
“我已经说了不是我捉走你的女人!艳儿呢?我只要她!我只要她一个人就好了!”奔枭神情痴狂,魅眼直勾勾地瞅着眼前的男人。三年不见,帝赫云一如从前的冰冷刚强,教他深深地感到威胁。
只不过,两人此时同样都为情所困,不复好汉胆魄。
帝赫云虽然忧心如焚,然而思路依旧清晰,他沉静了半晌,肯定了他的小鸨儿不会是被奔枭所掳,那会是谁呢?
此时,关尹急忙地带了一票人冲进来,手里拿着一封信函,急交给主子道:“云爷,兆清王爷派人送了这封信来,说是苏允卿干得好事!”
“该死!”帝赫云低咒了声,冷眸一抹赤焰般的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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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当初那个乳臭未干的小娃儿,今天一瞧,竟然出落得如此娇美动人,童哥儿,当初你骗得我好苦。”苏允卿yín校连连,将邪恶的脸凑近刁童颜,引起她一阵反胃。
“走开!等会儿我相公来了,绝对要你好看!”刁童颜双手被绑着,不能动弹,只能硬生生地别开小脸,不去看苏允卿可憎的面目。
“怎么?他来了又怎样?你在我手里,他能奈我何?童哥儿,这碗汤里呢,掺熬了大量的麝香,你可知道麝香是用来做什么的呀?”苏允卿从桌上拿起汤碗,凑近她的唇边。
刁童颜闻言惊。她怎会不知,麝香可以用来堕胎,帝赫云千万警告她不能去碰那些会活血的东西,只要一,都足以造成血崩,让她肚子里的孩儿还未能见天日,就要夭折。
“不要!”她皱起小脸,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
“哈哈……怕了吧!怕了吧!你们将我整得好惨!将我发派到塞北充军,贬成庶民,帝赫云,我现在就要堕了你的骨肉,报答你所加诸在我身上的一切!”苏允卿几乎疯狂,将汤碗硬是凑到她的唇边,强逼她喝下,浓黑的汤药不断地流落她雪白的颈项。
不要!刁童颜心慌意乱,紧抿着小嘴儿,不让汤药进入唇中一滴一毫,晶莹的泪珠滑落双颊。
相公!救我,你快来救救我们的孩子呀!
“住手!”
一声男性的怒喝声拔扬而起,随即帝赫云飞身而至,有所顾忌地站在他们数十步之外,眸光担忧地望着刁童颜。
刁童颜看见帝赫云,依旧紧抿着唇不语,不敢开口,突然之间,她倒希望他不要来救她了,她只会害了他而已!
“小鸨儿,你没事吧?”帝赫云担心低语。该死!她的脸色看起来好苍白,似乎随时都会晕倒。
刁童颜摇头不语,瞳底噙着晶莹的泪珠子,不敢掉下,只怕他会手她牵累。如果可能,她希望他现在立刻离开!
“哼!帝赫云,原本我该是你的小舅子的,怎么?亲戚见面三分情,你要送什么东西给我这个无缘的小舅子?”苏允卿冷笑了声,拿出了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抵在刁童颜的小腹上,又道:“就送个小外甥给我好了,这孩子原本应该是由我姊姊为你生的!”
“住口!放了她!”帝赫云蓄势出掌,却被苏允卿拿刁童颜的身子挡住,他猛然收回掌力,怒视着他。
“哈!心疼了?”苏允卿狂笑不止。
“放了她,我就任你处罚!”帝赫云淡声道。
苏允卿闻言,笑得更狂了,“听听看!这就是我们铁面冷心、所向无敌的帝赫云呀!为了一个女人求饶呢!哈哈……”
“苏允卿!”帝赫云怒喝了声,“只要她或肚子里的孩儿出了差错,我立刻将你千刀万剐,让你生死不如!”
“哼!你能奈我何?这把匕首就抵在她的肚子上,我随便这样一刺,倒要看谁会生不如死!”
帝赫云森牙一咬,担心地瞅着刁童颜泪湿的小脸,心疼万分,只想立刻救她脱困,紧紧地抱在怀里,再也不放!
刁童颜不禁恨起自己,为何要是他致命的弱!
这时,她心一横、牙一咬,往苏允卿的手臂上狠狠地咬住不放,整个人豁出去了。
一瞬间,帝赫云心魂俱散。她这不知死活的妮子!电光石火间,他扯下腰间的玉饰,往苏允卿手中那柄寒刀弹去,铿锵一声,匕首落地,不让它有机会伤害她分毫。
“啊——”苏允卿痛喊出声。
帝赫云身形腾空,飞掠到刁童颜身畔,扬声道:“鸨儿,松口!”
刁童颜闻声,放开了苏允卿,顿时就落入了帝赫云安稳的臂弯内。
这时,门外涌入大批人,将苏允卿制住;同时在他们手中还有一票党羽,被狠压不能动弹。
“相公……”刁童颜哽咽地低唤了声。
“以后不要这样吓我了,小鸨儿,我从来没有这样害怕过!”帝赫云俯首在她耳畔低语,余悸犹存。
“呜……都是你……”她抽噎不止,纤细的双肩不住地抖动。“我好害怕,你自己说要保护我的!都是你——”
“鸨儿。”他紧拥着她,柔柔一唤。
“我刚才真的好害怕……怕你受伤,怕我们的孩子……会不见……我们的孩子……我真的好害怕!”她哭出所有盈积在心的恐惧。
“我的乖鸨儿。”他笑叹了声,心中不禁又怜又惜。她是一个如此娇美的可人儿,刚才还倔着不说话,现在说出来的话,却又是贴心得教他赔上性命都甘之如饴。
“呜……不管,不管……都是你害的!都是你害的啦!”她哭着指控他的不是之处。
“是是是……都是我不好,不哭了,喔?”帝赫云柔声地哄着,教旁边所有人都看傻了眼,其中包括兆清王爷等人。
“你承认了?”她抬起小脸,扬起泪湿的长睫凝望着他。
“嗯。”他含笑头。
“好吧!那不怪你了。”刁童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