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我的伤,司马关切的说:“头儿!你老人家没事吧?你可不要对不起国家人民对你的多年培养!”
我狠狠的打了他一拳说:“死不了的!谢谢你的关心!”小许和马亮平、张杰笑着跑开,在山坡上埋设用红外感应器起爆的D-86式反步雷。
“走!去看看我们对手是谁?”招呼着司马,我们来到一具尸体前。这个人的身材高大,脸朝下趴在地上,钢盔不知道滚到哪里去了,露出头上卷曲的黑发,一枝AUG阻击步枪压在他的身下。司马把尸体翻了过来,一张欧洲人的面孔出现在我们眼前。
“他娘的!”司马恶狠狠的骂着,一把撸起尸体的左衣袖。尸体左腕上有两把弯刀拱卫着弯月的纹身。是土耳其的特种部队!和我们的猜想相符,一场恶战不可避免了。
我大背好95突击步枪,抄起AUG挎在肩上顺手从尸体的战术背心里拿了两个弹匣。司马从另一具尸体上拣起一挺M60E3抱在怀里,身上缠着三条200发的弹链。这时,小许他们做好埋伏跑过来疑惑的看着我们。我指指尸体的纹身,小许恍然大悟的说:“难怪他们的枪法这么好!”
山下,土耳其特种兵和刚刚赶到的阿政府军混编,拉开散兵线准备冲锋。东突匪徒们乱哄哄的向卡车上爬,看来是要去迂回包围我们。
“走!我们赶紧撤,不然会被粘在这里!”说完,我带领着队员们向山跑去。
来到山,苏醒的买买提。艾孜不知什么时候把堵嘴的布团吐掉了,躺在地上得意洋洋的说:“投降吧!你们跑不出去了,放心我们也优待俘虏!”
“X你妈!”我一脚踢在买买提。艾孜的嘴上。他剩下的半句话咽进肚里不吱声了。
“堵好他的嘴,让他自己走!撤!”我的话音刚落,尖兵马纯新已经跳出掩体搜索着走了。大李连续打了五枪,撂倒了三名冲进02式12。7毫米阻击步枪射程的敌军。敌军的进攻速度一下子缓下来,散开隐蔽在岩石后面不敢动了。迫击炮弹不断的在我们四周爆炸,敌军开始火力准备。
买买提。艾孜来在地上挣扎着不肯起来,拖延我们的时间。司马恼火的跑过去,“嘎巴”一声掰断了他的一根手指。买买提。艾孜从堵着的嘴里发出“呜呜”的嚎叫声,皮球一样跳起来拼命的向司马头。司马拍了他一掌,赶牲口一样的向山下跑去。
密集的炮火把我们刚刚撤离的山阵地炸成一片火海。可以听出至少有四种不同口径的火炮在射击,东突的大批后援到了。弹幕追着我们的屁股打过来,敌军开始冲锋了。买买提。艾孜惊恐的呜呜大叫,向一只逃命的兔子一样比我们跑得还快。
预设的D-86式反步雷给我们提供了至少十分钟的时间,追兵的枪声被我们远远的甩在身后。奔跑中我打开GPS单兵定位仪粗略的定了一下位,距离阿塔边境线还有不到六公里的距离。按照现在的行军速度,最多再有半个小时我们就可以越过阿塔边境线,安全脱险了。
“快!快!”我不停的催促着队员们加快行进速度。这时的买买提。艾孜跑得快虚脱了,渐渐的跟不上队伍,不停的用哀求的眼神请求取出他口中的布团。我头,司马取出布团,和张杰架起他的胳膊追上了队伍。
突然,尖兵马纯新摆手示意停止前进,队员们利索的散开隐蔽起来。买买提。艾孜张开嘴想喊叫,猛地看见司马凶神恶煞般的表情,知趣的闭上了嘴。马纯新向十钟方向指了指,隐约听见有微弱的马达声和吵杂的喊声。东突匪徒们知道我们想撤到塔吉克斯坦,从侧翼迂回过来准备切断我们的退路。
“呼叫前指支援,加快行军速度!”我的话音未落。伴着巨大的轰鸣声,两架破旧的米-8直升机呼啸着从我们的头上掠过。悬停在我们正前方的山坡上,十几名特种兵从机舱里利用绳索滑降而下。我们的退路被切断了!
我双肘擎在一块齐胸高的石头上,把两架尾翼对着我的直升机收进望远镜的镜头里。已经有五六名敌军降落,组成环形队形掩护着滑降场。一名阻击手手忙脚乱的抱着一枝FR-G1阻击步枪寻找阵地。
“大李!穿甲燃烧弹!”我对着单兵战术电台的话筒说:“目标:主翼旋轴;距离:650米;西北风风力四!打!”
“嗵!”随着02式12。7毫米阻击步枪的吼叫。一架米-8的主翼减速器被打坏了,发动机突突的冒着黑烟发出刺耳的“呯呯”声,笨拙的机身剧烈的左右摇晃。仓促中,两名正在滑降的敌军被甩下来,重重的摔在地上,十有八九活不了了。另一架米-8见同伴受袭惊慌失措,不顾正在滑降的友军死活,“呼”的一下仰头拔高。
我一边据枪搜索着敌阻击手掩护大李射击,一遍大喊着:“另一架的油箱!”
“嗵”“嗵”随着间隔一秒钟的两声枪响。正在爬高的米-8油箱爆炸起火,瞬间,整个米-8燃烧成一个巨大的火球,“轰”的一声凌空爆炸。破碎的机体拖着火焰砸在落地的敌军中,一片鬼哭狼嚎。
同时,司马手中的M60E3和猴子手中的88式5。8毫米通用机枪同时打响。瓢泼般的弹雨把受伤的和来不及隐蔽的四名敌军,永远的留在这片荒凉的土地上。被打得措手不及的敌军,被压制在山坡上暂时无法还手。
突然,AUG阻击步枪的瞄准镜里人影一晃。敌军的阻击手露头了!我瞄准他的心脏位置扣动了扳机。这时,他的枪口火光一闪,我们几乎同时开枪。我连忙向左侧扑倒,猛地看见司马扶着枪托的左手一甩,一头撞在岩石上,瘫软的身体慢慢的倒在地上,鲜血从左胸鸡蛋大的伤口里涌出来。敌人的阻击手瞄准的是司马!
我们的火力一减敌军复活了!枪打得听不出,子弹打在岩石叮叮当当响成一片。地面在密集弹雨射击下,开了锅似的剧烈的翻腾着。我一把拉住哇哇大哭试图冲过去救护司马的小许,对他大喊道:“司马已经尽完了他的职责,你去打机枪!”
第一次看见战友牺牲的小许,情绪有些失控大喊着:“我不!我不!司马快要死了!让我去救他!”来不及和他多说,我一记重重的耳光扇在他的脸上:“他妈的!司马的死是为了任务,我们没有死是为了完成任务!你是不是要司马白死!”小许止住哭声,冲到机枪旁看了司马一眼,托起机枪啊啊大叫着向敌军射击。
山坡上,直升机残骸引起的大火还在剧烈的燃烧,敌军的夜视器材暂时失去了作用。趁着这个机会,我带着马亮平、张杰翻滚着冲出阵地,向敌军的侧翼摸去。我要在短时间内打垮正面的敌军,不然等配属有重武器的大批东突匪徒赶到,身处山脚的我们一个照面就会被打垮。
隐蔽在岩石后面的土耳其特种兵和山脚的队员们激烈的对射,拖延着时间等大部队的到来,但对侧翼的忽视给他们带来了灭之灾。我们的三人小组已经摸到距离他们四十米的位置。我向队员们做了个手势,我们站起来大喝一声,三枚98式闪光弹、三枚91式手榴弹脱手而出。喊声惊动了土特种兵,本能的向我们的方向看来。这时,强烈的白光伴着灼热的弹片,没头没脸的向他们打去,阵地上响起一阵惨叫声。
不愧是特种兵!随着我的喊声,子弹应声而到。一发5。56毫米子弹打在我的大腿上,一个踉跄我几乎跌倒,慌乱中打倒面前两名睁着被闪光弹搞瞎眼睛,正在胡乱射击的土特种兵,没等我站直身体,张杰从背后扑过来把我撞倒,他的95突击步枪几乎紧贴着我的耳朵打响。我两钟方向,一名举着P226手枪射击的土特种兵胸前爆出三朵血花,一头栽倒。得势不让人!我们三枝95突击步枪不停得吐着火舌,被击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