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朝前走,「来来,好地方。」马总的笑声听来总是那么猥琐。
施梦萦毫无抵抗之力地被两个男人挟在中间,走进一处明亮的所在,屁股落
在一大片柔软上,舒服得只想躺倒,不再醒来。可也许只是一瞬间,也许隔了很
久,她又被拽了起来,继续被夹在两人之间走进一个狭窄的箱子。隐隐有种天旋
地转的感觉,施梦萦觉得自己好像飞了起来,「叮」的一声惊得她又睁开一直半
闭着的眼睛,隐约看到一条笔直的墨绿色的道路在眼前延伸,周围雪白一片......
又是「嘀」的一声,眼前突然一黑,随即又变得雪亮。
施梦萦感觉自己被塞进了一个较小的空间。
「来,漱漱口,把嘴巴干净......」说话的声音很陌生,可能是那个老穆......
一口口的凉水灌到嘴里,有的吐掉了,有的咽了下去,慢慢的,原本充斥着
口腔的那种又涩又黏的感觉消失了许多。身边那人提高嗓门冲外喊:「差不多了,
怎么样?」
「出来吧,我这儿也准备好了。」这句话施梦萦听得并不清楚。
来到外间,刚刚坐下,一杯温水就送到了眼前,醉酒及呕吐后的施梦萦正觉
得口干,贪婪地将整杯水全都喝干,随即仰倒在床上,闭上眼睛。马总和老穆也
没急着要做什么,坐在床边打开电视随口闲聊。
施梦萦很累,很困,却怎么都睡不着。她的意识并不清醒,却又能很清楚地
知道自己并没睡着。莫名的,她浑身燥热起来,头变得越来越疼,可精神却明显
变得越来越亢奋。
「......是给......准备的......」
「哈哈......效果......」
「......不错......上次......狗一样......我......那么浪......」
两个男人的交谈被割得支离破碎,时不时钻到施梦萦的耳中。
「啊......」她微微地呻咛着,想起身随便做些什么来发泄这种充盈着身体的
亢奋感,可仅凭自己的力量实在爬起不来,这种无力感令她异常焦躁,不由得哼
哼着想要唤起屋子里另两个人的注意。
那两个男人已经察觉到她此刻的异状,却并没有马上过来,老穆起身去门边
确认房门的状况,确保已经上锁并挂上了防盗链;马总则不断调换电视频道,直
到找到一个mtv频道才停下,屏幕上一个近乎半裸的白人大妞正在放荡地摇摆
身体,房间里充满了火爆的鼓点和奔放的歌声,时不时还夹杂着类似女 人性欲高
涨时发出的叫喊那样的哼咛。
马总脱得一丝不挂跳上床,扯着施梦萦站起身,两只手毫不客气地开始在她
身上上下其手,嘴里念叨:「来,来跳舞!看电视上这个骚货,扭得多high,来
吧,一起来跳!我还记得当年你参加歌咏比赛时候的样子,能歌善舞的,来,
happy起来!」
施梦萦被音乐的节奏带得浑身燥热,视线里那白人大妞白花花的身躯像蛇一
样扭着,她不自禁地也舞动起来。
「对,对!跳起来,high起来!谁说没人喜欢你?」马总紧挨着她的身
体,被她的丰臀在自己下身狠狠摩擦了几下,顿时变得兴奋不已,「来吧,宝贝
儿!像她那样,跳舞不需要穿那么多衣服!」
尽管仍然头昏眼花,施梦萦这时比之前刚喝醉时要好得多了,但心底有一股
强烈的 躁动感在撩拨着情绪,而这种情绪偏偏又使她十分愉快,她真的需要发泄,
似乎发泄过后就能抛去全部烦恼,这时候别说只是脱衣服,就算叫她到走廊上裸
奔,她恐怕也不会反对。
老穆这时也已经来到床上,两个男人紧紧地将施梦萦夹在中间,使她只能左
右扭摆,只要一切换成前后动作,下体就会不断撞到前后两根肉棒。她身上的衣
服被一件件脱下丢到满地都是,直到赤裸裸的。身后马总的肉棒顶在她的臀沟中
不住蹭动,被两片肥润的臀瓣紧紧抱住肉棒的美妙感觉让他不住发出鬼叫;老穆
则俯身在她的两团嫩乳上啃噬,吸着乳头用劲地嘬,一会左一会右,玩得不亦乐
乎。
施梦萦很快就变得大汗淋漓,汗水染湿了鬓边,又渗进眼角,辣得激出了泪
水,汗与泪一同滚下,本就不清晰的视线变得愈发模糊。很少会出现在她身上的
一种对 肉欲的强烈渴望悄悄从心底里爬了出来。她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也根本没
有能力去想为什么,她只有一个感觉:发泄,发泄,发泄!把由内到外一切的爽
与不爽全都发泄出去!
要想达成最完美的发泄,还有什么能比性爱后的高潮更好喔?
粗糙的舞蹈完成了简陋的前戏,两个男人根本无需再多玩,肉棒就已经变得
坚挺无比,而施梦萦在刚才那杯「水」的助力下,也很快就变得春水潺潺,淫汁
不但来得快,还流得分外多,气味比往日更骚,大腿间泥泞一片。
躁耳的音乐声中,雪亮的灯光下,赤条条白嫩嫩的女体被摆成狗爬的姿势,
肥美的屁股高高撅起,平时的施梦萦会觉得这种姿势很羞耻很别扭,但此刻她却
像 渴求主人宠爱的狗一样不停地扭,像是遗憾自己没能生出一条尾巴不能摇来向
主人献媚似的。
除了去年最混乱的那段时间,几乎从不对男友以外的男人假以辞色的施梦萦
,会给很多不熟悉她的男人一种冷艳的高贵感,几年前就对她觊觎不已的马总也
不例外。而今晚,这种夺人心魄的高贵感在马总心中被捣得粉碎,他终于插入了
这个四年前就想搞的女孩的身体,看着她白皙粉嫩的背部慢慢因兴奋充血而被灼
成娇艳的玫瑰色,带着这份兴奋劲,他的抽插显得那样狂暴贪婪,丝毫不知惜香
怜玉。
没插几下,马总突然兴奋地叫了起来:「我操!怎么有血?这骚货不会还是
处女吧?」
将肉棒插进施梦萦嘴里抽插的老穆探头看了一眼,没有看清。
「不可能吧?这烂货多大了?至少二十五六岁了吧?这年头还有二十五岁的
处女?八成是月经吧?她没戴那玩意儿吧?那就是快完了了,哈哈,正好,等会
看我们谁能来最后一发,就可以直接射在里面!」
「我操!这感觉,就像破处一样!」马总兴奋地狠狠撞击施梦萦的臀部。
老穆暂时只能玩施梦萦的嘴,但他并不着急,反正有一个晚上,自己想射
几次,想在哪儿射都行,慢慢玩最好。这女人是个好货色,光是那个屁股就是他
从没玩过的极品。她的乳房不算大,但已经足够饱满坚挺,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