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人事的样子。
「Maybe···你是···first
time?「含蓄的话里中带了些暗示。
俺反问她以前和别人做过partner?她没有正面回答,只说从来没和
东方男子做过partner。见到俺与众不同触发了好奇心,想和俺结伴一起
登山交流经验,没其他意思………
洋妞的心思有时还真让人琢磨不透!俺幸好淡定自如,灵活机动,没在她的
面前失了俺纯爷们的自尊心。
天苍苍野茫茫,天是老大俺是二郎,而安娜对俺来说,简直是天上掉下了林
妹妹。
回到帐篷躺在睡袋里,俺回味了这两天和她的交谈,觉得不管洋妞还是国妞,
人性中那种追求满足占有欲、刺激欲、好奇心,几乎没啥两样。
虽说女追男,隔层纱,男追女,隔座山,但没有挑战哪来刺激,无限风光在
险峰,俺暗暗下决心,排除万难,登山这座山,抱得美人归。
俺仔细琢磨了安娜的心态,俺的独狼式野营的对她来说是主要魅力之一,能
和一个素昧平生的东方独狼纠伴一起登山野营,既是惊秫挠头的挑战,又有起一
身鸡皮疙瘩的吸引力!
也许通过这几天对俺的观察,她见俺投足举手都规规矩矩的,顾虑变少了,
胆子就变大了。
虽然她和俺约法三章,约定只做登山伙伴不做性爱伙伴,但人性和野性往往
就一念之差,更何况又是天当被地做床的,激情男女可能不大被同眠么?世界上
怕就怕「但是」二字,当时的俺就最想讲但是,不是不抱,时间未到而已,面包
总会有的。
(二)
俺就按照三天的行程,和她一起设计了登山路线。她说自己以前曾交过一个
男友,两人一起体验过徒步登山,但对登山宿营却是菜鸟外行。俺是醉翁之意不
在酒,就留了个心眼,选了一条熟悉的路线,露营地的营地安排搭帐篷生篝火技
术含量较大,这样可以在她面前露一手。
菜鸟就是菜鸟,她带的是普通的单人帐篷和睡袋,这种帐篷和睡袋在高山露
营基本没啥卵用。俺的背包里装了高山羽绒睡袋,防潮垫和双层防大风高山帐篷,
结实防风保暖透气。
一切安排妥当后,第二天一早两人迎着灿烂的朝霞,直奔湖边那座山巅白雪
皑皑的高山。
由于前几天下过雨陡峭的小径有些湿滑,她有几次险些滑倒,俺手疾眼快拉
住了她。她的手手指很长很纤细,但手劲挺有力。
她一路走得很兴奋,脸上红扑扑的。小径两边是茂密的灌木丛。停下来喘口
气喝口水时,成团的蚊子扑面而来。尽管马不停蹄地走,但蚊子就像尾巴一样追
着她的两腿和细长的脚颈紧紧不放。
快到营地前,她已经累的不行了,没走几步就要停下来喘口气,喝了不少水。
人有三急,到达营地后她急着要去解手。
黄昏前必须安排好营地搭建帐篷,俺一时没顾上挖坑设茅房,她说自己可以
在附近隐蔽处就地解决。仓促办公不能不囧,果然出了问题。
忽然听到灌木丛中传来她的惊呼声,俺知道营地周围不是黑熊等野兽的出没
区,但以防万一还是过去看个究竟,不料眼睛吃了个大大的冰淇淋。
她把全身拗成一个奇特的姿势好像是在躲避什么,短裤和内裤都褪到膝盖下,
也许俺的突然出现让她始料不及,面朝俺她一时紧张手忙脚乱,提了半天也没起
提起那条和外裤搅成一团的内裤,急忙转过身背对着俺,圆鼓鼓的屁股和光溜溜
的大腿一览无余,右边一瓣屁股蛋子上刺着一朵可爱的小红花。
她转身前的那一瞬间,夕阳余晖的正好洒在她身上,让俺真真切切地看到了
她圆弦优美阴阜,阴毛剃得光光的,只留了中间一小撮细毛。两片大阴唇红嫩光
亮,一小瓣粉红的小阴唇突出在大阴唇外,略略沾少许清清的尿液,在夕阳下像
细水珠那样撒落在草地上。
「虫!虫!bugs!太可怕了!」她像被惊吓的小鹿,提着裤子一脸惊秫,
边说边往营区跑去。俺的皮肤天生就招蚊子,蚊子大爷来了别人不找专门找俺。
山里的花斑蚊子虽然忒歹毒,但和山里一种叫氓蝇的毒虫比起来,那就小巫见大
巫了。人都说太阳底下无邪恶,山中氓蝇偏偏就在光天化日之下为非作歹。去年
俺和一哥们野营,那厮被氓蝇咬了,身壮如牛的汉子竟半途而废屁滚尿流地逃了
回去!
为了防蚊蝇毒虫,俺在急救包里准备了防蚊喷雾,清凉止痒剂、皮质激素软
胶,阿司匹林和抗组织胺抗过敏药物,还从华人中药铺搞来风油精无极膏等,另
带了酒精棉和一小桶冰块,是在出发前的最后一刻带上的。
黄昏前搭好了两顶帐篷,取水点火埋锅做饭。吃晚餐时,俺心中发虚,刚才
那事虽然说不上是偷窥,但直勾勾地盯着人家看毕竟有些不太地道。好在她倒没
咋在乎,理解这样做动机并不坏,情有可原理解万岁,相逢一笑泯恩仇吧。两人
围着篝火兴高采烈地聊了一会儿,但这时她有些坐立不安了,两手在大腿上不停
地摩擦,屁股扭来扭去,显得很不自在。
俺问她是不是被虫咬了,她有些尴尬地点点头。俺问她需不需要药物,她说
自己准备了止痒药膏,应该没啥太碍,两人就各自会帐篷了。
虽然人很疲惫,但回味刚刚在树丛中发生的养眼一幕,俺反而有点睡不着了。
帐外面很安宁,只有远处林子风吹树枝的沙沙声和偶尔几声虫鸣。正想入睡忽然
隐约听到从她的帐篷方向传来淅淅簌簌的声音,接着传出她一阵低低的哼哼声,
又像是呻吟声。俺见她帐篷内的灯亮了,里面有人影晃动,俺觉得有些不对,便
起身走到她的帐门,悄悄探问了一下。
帐篷里沒回答也沒了动静,俺想进去看看,但犹豫了一下忍住了。刚一转身
打回票,就听到背后传来她的声音:「是你吗?pleasecomein……」
俺钻进去一看,小小的帐篷里女人的汗热味扑面而来,还有一股浓浓止痒药
膏的薄荷气味。她眉头紧皱表情怪怪的,一只手抱膝身体蜷曲微微颤抖,另一只
手紧紧的抓着裤裆处,屁股一下下地扭动。
俺料定她在解手时中了虫招。如果是毒蚊还能对付,要是被氓蝇咬了,惨就
一个字了!看得出她很难受,忍得忒幸苦,喘得很激烈,俺随口问她要不要帮忙,
事后回想起来,这不是句废话么!
俺把手提灯放在她的跟前,灯光下她脸上渗出的细细的汗珠闪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