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亮,洁白
的牙齿紧咬鲜红的嘴唇。鼻孔里的热气几乎喷到俺脸上。俺忽然想到咬她的不是
毒蚊,很有可能就是氓蝇,但还不确定,俺问她能不能让俺看一下,她迟疑了一
下,没马上回答,但俺看得出,她既然叫俺入得帐来,不就是想让俺看的么?
不能再犹豫不决了,俺把她的身子慢慢放平,她好像早就知道俺会这样做,
不但没拒绝,反而抬起屁股让俺把她的内裤字慢慢褪了下来,然后转过身来撅着
屁股对着俺。俺用提灯从后面照着她的臀部,肛门外一圈菊花般的深红色褶纹一紧一缩,再定睛一看,在会阴右侧有一处红豆大小的圆点,周围是一圈深红色的
硬包,包外有是一圈淡红硬快,一点两层的肿块,额的天,典型的氓蝇叮咬!
俺虽然没被氓蝇叮咬过,但去年俺那哥们被咬后剧烈痒痛彻夜难眠的惨状还
历历在目。安娜现在的情况比俺哥们更惨,叮咬处是在最要命最敏感的私处,如
不及时处理,第二天会出现红斑丘疹和风团,会起水泡然后越来越大,后果真的
是horrible!
俺立马向她说明了问题的严重性,其实根本不用说,她心里跟明镜似的。她
的眼睛里噙着泪水望着俺,用一种抽泣般的声调楚婉地说:Pleasehel
pme,pleasedo……「
俺心头一抽,怜香惜玉同情心顿时涌了上来。赶紧安慰她。「Don'' tw
orry,IknowwhatI'' mdoing」,俺握住的双手,信心满满
地说。
她的帐篷空间太小,咱俩人高马大施展不开,让她来俺的帐篷,她没说啥马
上就过来了。这时的她就像只温顺的小猫咪啥都听俺的。俺让她在防潮垫上躺平,
用睡袋把她的屁股高高垫起,把她的两腿张开成W形,只见她整个会阴处一片狼
藉,涂满了防蚊止痒液,可能受止痒液的刺激,粉红微张的小阴唇内流出了丝丝
的清液,把会阴处得创口浸得湿乎乎的,但止痒液显然根本没啥卵用。俺用清水
擦净会阴处的残留液体,再轻轻用酒精棉给创口处消了毒,完后用包好的冰块敷
了一会儿,再就是考虑到底敷啥药好了。
风油精对蚊子可能管点用,对付氓蝇就不行了。俺没敢用风油精还有一个原
因,就是老外和咱有些不同,对风油精特别容易过敏,如把风油精抹在她的私处
肯定会使她会抓狂,一发不可收,所以就放弃了。
俺改用阿斯匹灵药片敲碎,用水和成糊状,加上少许皮质激素软胶,涂抹在
她伤口上,贴上护创纱布穿好睡裤。又给她吃了两片抗组织胺过敏药,不一会她
的颤抖和呼吸都平稳下来。她要回自己的帐篷去,俺说要再观察一下,又说了些
安慰她的话,说着她沉睡过去了。
灯光下她那张红扑扑的脸蛋上还带着一丝泪痕,丰满的胸部时而快速波动几
下,睡梦里梨花带雨的表情楚楚动人,看得俺浑身一阵燥热,心砰砰跳动起来。
她在俺身边沉沉地睡得稳,时而低声啜泣和哼哼,丰满白嫩充滿弹性的肉体
近在眼前唾手可得。这一刻尽管俺浑身燥热,两手心出汗骚根发颤,但脑子还沒
成一团浆糊。一时冲动是能得手,但不可挽回地失了她对俺的信任。老话说了,
宁吃一碗干的不吃十碗稀的,乘人之危那种渣事,不是纯爷们干的,不能砸了俺
的招牌,咬咬牙终于忍住脚,没越过雷池一步。
整整一天下来,心身疲惫已达到了极限,俺头往下一沉,眼皮子不由自主地
耷拉了下来。其实人累得像滩稀泥眼皮都睜不开的时候,除了想睡个好觉,神马
都成了浮云。
(三)
一觉醒来,朝霞己映在了帐篷上。俺打开帐篷门,帐外山野清新的空气柔和
地弥漫进来。草叶上的露水在朝阳下闪烁着一片晶莹的闪亮,大半夜的忙碌换来
了酣睡的舒爽。
见她仍然沉沉稳稳地睡着,俺的忐忑总算消停了一些,但愿是虚惊一场。俺
这点雕虫小技难道真的神使鬼差地奏效了?更难以置信的,是俺竟能坐怀不乱,
像某个哲人说的,能控制自己,才知道自己有多强大。
果然,等她睡醒来后俺问她感觉咋样,她脸上起了一抹晕红稍稍羞怯地说:
「昨晚……sorry……butyou'' reamazing!」从帐外
透射进来的阳光映出了她丰满的奶子,圆润的屁股,健壮的大腿,把她的美妙身
材勾勒得淋漓尽致。
俺见她手里捏着那块带湿乎乎的护创纱布,原来她已经把纱布从创口揭掉了!
俺急忙对她说,创口可能会起了水泡,还会越来越大,弄不好还会出现肿烂,
最好马上下山看急诊。她稍稍犹豫了一下后,说她不想马上就这么giveup ,
让这次难得的机会半途而废
俺不想让她扫兴也就不多说了,但心中暗想,妹子,这事儿哪会这么容易,
不听小哥劝,吃亏在眼前。
正准备拔营前往下一个营地时,见她从卫生区茅厕回来,弯着腰捂着下身举
步艰难,额头上沁出了密密细汗,事与愿违,果然被俺不幸言中。
俺赶紧上前搀服,力劝她赶紧下山,再拖下去会愈加不堪。她点点头说,上
茅厕时忽然发现创口己起个水泡,走路时一擦碰,钻心似的刺痛,连路都没法了。
看来俺只能丢掉背包背她下山,就是山路险峭也只好铤而走险了,三十六计走为
上。
她听俺要背她下山,急忙问道:「不行不行,沒有其它办法吗?」俺说如果
能把水泡的水全给整出来,再做些护理,也许你还能自己走动。她迟疑了一下问:
「But,how?」
俺想如果在她娇嫩狭小的会阴处用手指甲挤,不仅沒把握,还可能适得其反,
万一把她弄伤……后果不堪设想。最好能短平快一次搞定,俺灵机一动脱口而出:
「实在没办法只有用嘴巴吸··吸了!」
天哪!俺不知道咋会出了这么个匪夷所思的鬼主意,刚一说出口就后悔了。
没想到她听了后,不仅不怒反而真切地问:「你真的想为我做吗?Arey
ouserious?」
说出的话泼出的水,一口吐沫一颗钉,咋会说了不算。但俺不确定
这时天已快近中午,帐篷外蓝天白云绿树青草,一片灿烂的阳光。她说特别
自己特喜欢裸晒,就到帐篷外来整吧。俺用防蚊喷雾把四周草地扫荡了一遍,让
她在铺好了的防潮垫上躺下了。
也许有点儿紧张吧,当她把内裤脱到丰满的两瓣屁股上时,竟把小裤头拧得
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