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的确不错,我领了,明天就是最后的彩排,你自己记得别迟到了……一把年纪的
了,做事别耍幼稚,再死撑着不回去,我就不给你留位置了。”
“你……”琥珀呆若木,想要说什么,却什么也讲不出,怔怔看着白夜飞起身,自己脑内不断盘旋着一个问题。
……怎么……会有这样的啊?他到底……是什么
啊?
这是琥珀完全不曾预料的发展。她根本无法想像,自己什么也没付出,甚至没有表露出半点歉意,还进行了挑衅,可一路强势的对方,居然就这么选择原谅了。
……一定有什么问题,欲纵故擒,一定是这样!
琥珀心中存着最后一丝希冀,就是白夜飞想要讨要什么好处,或是提出什么条件,之前的种种只是铺垫,这样自己便能理直气壮地贯彻想法。
然而,白夜飞什么也没多说,撂完最后一句,直接转身离开,甚至连看也没有再看她一眼。
……我真的被原谅了?!
……不……不对,不能这样!
“且慢!”
琥珀如梦方醒,面上焦急取代疑惑与抗拒,大喊出声,颇为失态。
白夜飞转过身,看建琥珀的表,皱起眉
,“还有什么事?”
琥珀迟疑一瞬,终于还是喊了出来,“小心!”
事发突然,白夜飞一惊,骤感不妙,虽不确定危险来自哪里,却本能跃起,先要离开原地。
与此同时,铺着厚实毯子的地面,骤然旋动,原本坚实的地表,一下失去硬度,如同体般疯狂旋动,连带上
的毛毯都卷出
涛。
随着地面旋动一起出现的,是熟悉的晕眩感!
……又、又是那帮家伙?
前次树下遇险的画面闪过脑海,但这一回,白夜飞提前跃起,足不沾地,略微削减了作用,同时体内真气自发运转,助他维持清醒。
凭藉前次经验和近些天的修练,白夜飞凌空踏出飞云步,在二元真力支持下,硬生生凌虚踏空,挪移数米,避开了地面旋转的范围。
数息之间,剧烈的地面旋动,在房中央显化出一个漆黑的,将本来位置的桌椅吞噬,更通过坠
其中的地毯,拉扯周围的摆件。
事发一瞬,琥珀抢先扑向房间一角,避开地毯覆盖范围,更抓住厚重的红木家具抗拒吸力,避开了危险。
白夜飞也想照办,足踏飞云步,要落向另一角,但脚还未落地,又是一阵天旋地转,凌空一只大手拍来,隐藏的敌趁机发动了攻击。
掌未到,腥臭气息扑鼻而来,让晕,赫然还是一记毒掌,同时掌风呼呼,出手之
的功力更在白夜飞之上,这样还要趁势偷袭,摆明要不择手段将
或或擒或杀,不给他半分机会。
之前千算万算,白夜飞委实不曾料到,琥珀会暗中勾连膻根道宗,祸起萧墙,心中懊悔不迭。
这一掌的威能,白夜飞自知挡不住,偏偏身在半空,已近力竭,即便是飞云步,也没法在助己腾挪闪转。
白夜飞开始懊悔,自己的攻击手段实在太少,明明陆云樵早都提醒过,自己却没能准备好,觉得可以缓一缓,等庆典结束再说……
可恶,拼了!
事到临,懊悔无益,白夜飞瞬息之间,平息心
,压下杂念,拼命运转真气,注
右掌,举臂便挡。
来袭者反应更快,毒掌一偏,在白夜飞架势摆好之前,绕过他出掌方向,拍在他臂膀之上,白夜飞身子一颤,只觉剧痛袭来,神涣散,失去了抵抗力。
黑衣汉子变掌为爪,五指如同钢铁,捏住白夜飞骼膊,与他一道落地,透过五指注毒力,要消解他的一切反抗。
指力一发,腥臭扑鼻,中欲呕,白夜飞骼膊一痛,感到有
腐蚀
力量正在透
,而体内易筋经自发运转,助己醒神,手臂上发出微光,抗拒毒力侵
。
“快三元的易筋经?”
来袭的黑衣汉子脱惊呼,更发现白夜飞体内真气滚滚,力抗自己灌
的毒素,直接将毒力化解,更带动生机勃发,支持白夜飞在
晕目眩中,维持最后的一丝清明。
理应手到擒来的对像,挨了一掌,竟然还能挣扎,黑衣汉子着实诧异,扭看向琥珀,喝道:“这家伙都快三元了,你提供的资料,可不是这么说的!”
地面的黑已经不见,满脸惊惶的琥珀站起身子,焦急道:“我改主意了,千万别伤他!”
“哈哈哈!”黑衣汉子狞笑道:“哪里还由得了你?你以为我们是你手下的婢吗?不过,还是要多谢你给我们提供机会,要是没有你,我们也没那么容易进……”
话音未完,黑衣汉子瞥见白夜飞眼中迷不见,正冷冷看来,左手一抬!
第一三一章.最差劲的
与白夜飞的冰寒目光一触,黑衣汉子知道不妙,急忙回,正要应对,却见眼前金芒骤闪,他连忙松手,想要抽身躲闪,却为之晚矣。
白夜飞左掌出的金虹,看似直取黑衣汉子面门
,半途却弯折变化,划出多道金丝,转眼化为天罗地网,全方位封锁对方,落在其身上,顺着肢体延展,将之牢牢困住。
黑衣汉子拼命挣扎,却感觉自己发出的力量,都如泥牛海,消散不见,完全挣不脱金丝束缚,瞠目喊道:“捆金索?你怎么会……”
易筋经配合甲木气,迅速驱散体内毒劲,白夜飞看着黑衣汉子,冷冷道:“那傻婊新申请下来的,我趁她睡着,从她内衣里偷拿出来。我只是缺乏攻击手段,不是没脑子。”
“你!”黑衣大汉怒喝一声,又挣动起来,试图摆脱束缚,双掌之上隐隐浮现绿芒,出毒力,试图影响白夜飞。
只是,捆金索加身,三元之内,毫无反抗之力,黑衣大汉所做皆成徒劳,唯一庆幸的,就是姓白的小子没有强力攻击手段,自己又身着甲衣,纵不得脱困,却还有机会!
照道理说,应该是这样没错的,可还没等黑衣大汉想出解之法,白夜飞就陡然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直刺他胸膛。
……血魂匕首?!
黑衣大汉这一惊非同小可,更想不出教中法器如何会落在这小子手里,来不及动作,就被重重捅中。
一声脆响,金铁相,贴身甲衣挡下匕首,黑衣汉子先是一愣,随即大喜。
血魂匕首坚不可挡,却需要每三以血祭炼,才能维持锋芒,姓白的小子肯定没有这么做,使得匕首锋锐大不如前!
一击没能得手,白夜飞不惊不馁,鼓劲再催,更运起黄三所授心法,以火劲增加力道,手臂重重一捅,匕首上隐隐闪过赤红,突黑衣汉子的护身甲衣,直直没
胸
。
刺痛传来,打断黑衣汉子的念想,白夜飞继续发力,使劲将匕首往下拖拽,鲜血奔涌而出,长声惨嚎之中,一道可见骨的伤
贯穿胸腹,其中内腑脏器,伴随大量污血滚现。
“一、一起回归真神的怀抱吧!”
开膛剖腹,黑衣汉子知道此番必死无疑,再无侥幸,嘶哑着一声吼,发动最后手段。
伤处和内腑的大片血,高速蠕动起来,如同千百虫虫,就要往外
发,捆金索上强光绽放,道道金线与锐芒化作囚笼,将黑衣汉子笼罩其中,半点也碰不到白夜飞。
黑衣大汉眼中闪露绝望,却只能发出呻吟,全身血蠕动变形,尽数化作血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