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动作,只得扭动粉臀追逐,一抽一送,一送一抽,蜜汁润
滑,紧紧包裹。
「啊......大爷!......好神威!......」我边哼边叫,双乳晃动。
「二姨下面真天下极品!又紧又滑!又热又烫!......哎呦!」错神功夫,他
竟未忍住,宝冠跳动,赏下宝精。
「噗滋、噗滋......」他似心有不甘,仍旧用力抽送,那奶白宝精被挤出户门。
「噗嗤」我实在忍俊不住,笑出声,打趣他:「大爷今日却是怎了?以往相
遇皆大战三百,今日却速战速决,有失大爷风范!」
他叹口气,徐徐拔出半软宝根,懊恼:「二姨诡计多端!稍没留神便中了道!
可恶!可恶!」
我见他面带不快,哄道:「算了算了,我又跑不了,今夜陪你便是。」
他听了,这才转怒为喜。宝根拔出,宝精顺势滴落在地,他用手一指:「此
物珍贵,二姨需跪地舔干净吃下肚才好!」言罢,将大红丝带解开,放我下来。
我嘴上不答应,却又拗不过他,只得跪在面前,粉面贴地,粉臀高举,一口
口将滴落地面宝精舔干净吃下,他这才放过。
晃眼间半月有余。
这半月来,白天与冠臣训练士兵、调拨军械、筹措粮饷,陆续运回庄上。夜
晚则双宿双飞,陪酒陪笑做些下贱淫事倒也清闲快活,他又看中红袖、红烛二女 ,
遂将我们主仆共骑胯下做淫,又指使凤队兵头献州、大勋及他手下兵头安九龄、
左云龙四人在院中行那『围奸之法』。行此法时,在院中设下四面围挡,如何动
作皆不能出此范围,我与红袖、红烛赤身露体站在中央,献州、大勋、九龄、云
龙皆脱光衣裤蒙上双眼,而后靠双手摸索,抓住哪个便就地淫奸,若是两人同抓
住一个则共奸,我们三女还必须嬉笑出声,追逐躲闪,又怕被他们摸到,时而闪
身侧立,时而弯腰钻裆,但见粉面冒汗,双乳乱晃,粉臀乱扭,丑态百出,狼狈
不堪,可冠臣在旁观赏却哈哈大笑,取乐开心。
这日定更,正陪冠臣饮酒用膳,忽然守值士兵来报,说是关前来了几个人,
为首军官模样,自称来自甘陕!
我听罢心中疑惑,忙与冠臣来至城头,向下望,果见几人骑着高头大马,隐
约可见身着褐色军装,正是甘陕军士打扮。
冠臣喝问:「来者报名!」
为首一军官道:「我乃甘陕潘、孙二位督军治下,少将参谋陆文凯!特奉命
入崖州求见管代杨公左大人有要事相商!烦劳打开城门,借路通关!」
冠臣听了皱眉,低声问:「二姨,公左决意讨伐甘陕,可如今甘陕却突然派
人过来,此何意?如何处置?」
我心中已有对策,悄声回:「他们不过几人,放进来又能如何?我之意,让
他们进来,而后带入府衙详细盘问。」
冠臣点头,喝令开城放入。刚入城,便有士兵围拢过来先缴了枪械。
府衙正堂。
冠臣居中而坐,我侧陪,陆文凯站在对面,见他高个头,身材匀称,方正脸,
国字口,通关鼻,天庭饱满。一身褐色军装,头戴褐色八角军帽,黑色马靴,腰
间短枪、马刀已被缴械。我留意他肩章,两星三杠,少将军衔!此人虽孤身入敌,
但却不卑不亢精神抖擞,我见了,心中生出几分敬佩,又见他容貌俊朗,又生出
三分喜爱。
若论军衔,我与冠臣皆差他甚多,但今夜乃敌我情形,故,不让座,不献茶,
只做盘问。
「陆大人,敢问深夜入我崖州,口称求见我家老爷,有何贵干?」面纱后,
我双目紧盯他表情。
他神情放松,面带微笑,反问:「请问这位......?」
冠臣应:「此乃我杨家八美中的二姨!中校美娘,现任崖州巡阅使之职。」
「噢!原来这位就是二姨!我在甘陕亦有耳闻!血洗慧觉寺!火烧刁家镇!
火攻尖草铺!皆出自二姨之手!兵法运用,出神入化,佩服!佩服!」他娓娓道
来如数家珍,可我却听得 心惊肉跳!万没想到我家军事行动他远在甘陕却摸得如
此清楚!
定定心神,我问:「陆大人不必客套!只说此行目的便是。」
他收起笑容正色道:「我奉甘陕潘文正、孙九龙二位督军出使崖州,因有大
事与杨管代相商,随身携带潘督军亲笔书信,只能面呈管代。」
我碰了个软钉子,心中不悦,皱眉:「若不表明来意,我亦无法向我家老爷
请示,且崖州与甘陕素无往来,陆大人冒然求见,是否略显唐突?」
他听罢微笑摇头:「二姨此言不妥,想崖州与甘陕皆受民国政府管辖,我家
二位督军与杨管代亦属同僚!同僚往来,怎有唐突一说?」
这话竟使我无言以对!
我略沉咛,道:「既如此,烦请陆大人在此歇息几日,待我与大爷商议后再
予回复。」
言罢,我命红烛引领他下去,他未回一言只微微躬身,转身而去。
他走后,冠臣问:「二姨,如何应对?」
我道:「速派人回庄向老爷禀报此事!」随即,唤来献州,令他星夜启程,
飞驰回庄。
直等了数日,献州回报,老爷口谕,命我陪同陆文凯进庄,其卫兵留在壶口,
又吩咐到庄之时,老爷命念恩、茹趣、香卿操练内卫队及炮兵,使甘陕来人观我
军威!
得老爷口谕,我心下稍安,即刻启程陪陆文凯奔赴杨家庄。
只这一路,他并不急,好似游山玩水,饱览崖州景色。
「二姨可知我原名叫做『陆平凯』?」我俩策马缓行,他忽问。
我不知何意,只得应:「卑职不知。」
他笑:「只因在军中偶立几次军功,遂受提拔重用,潘督军特将宝讳中的
『文』字赐予我,从那时起改名『陆文凯』。」
我微微应:「原来如此......」
他又问:「二姨可否卸下面纱使我一览真容?」
我摘去面纱,粉面微抬,他勒住马细观,赞:「果然天姿国色!......二姨名
讳『美娘』,可知潘督军膝下独生一女,唤作『美凤』!迟早『二美』相见,也
不知是何情形......」
他这话没来由,我甚觉奇怪,心道:我又怎会去见潘督军的独生女?
正要开口询问,他忽道:「一路上只顾贪恋美景,恐耽搁时日,二姨,不如
咱们快马加鞭早日得见管代大人......」言罢,策马疾驰,我亦在后紧紧跟随。
几日后,临近杨家庄。
远远望去,旌旗招展,枪声、炮声震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