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城危险,我料徐北山必调回各路
人马护卫省城,放弃崖州。若真到那时,咱们自然解除包围,亦可见风使舵,归
顺甘陕,姐姐可自领崖州管代,我们也可沾光!」
众人听罢大喜,多日来紧张气氛得以舒缓。
如此,半月有余,虽杨家庄依旧被包围,但再无惨烈战事,偶有小股敌兵骚
扰,不足挂齿。
这日,用过早饭,锦绣阁内,我与善友议论军务。
他道:「二奶奶,这几日偶有小股敌兵骚扰,均被击退,士兵们得以喘息,
实在难得。」
我笑:「料定局面或有转机,但亦不可松懈。」
他躬身:「这几日大奶奶传令,士兵们用麻袋自后院奉心湖挖取泥沙修补庄
墙已有成效,破损之处已修缮十之七八。」
我点头问:「近来士气如何?」
他回:「普通军兵尚可,只是......兵头、军官......」
我见他语结,皱眉:「怎?难道兵头、军官士气不振?」
他悄声回:「据 末将所知的确如此!」
我听罢心惊,娇声道:「噢?有这等事!......兵头、军官领兵打仗,若他们
厌战又怎能指挥?都是哪几个?」
他轻声道:「我弟锦双、耀先,以及两位兵头左云龙、邓焕七!」
我听罢秀眉紧锁,低头无语。
他道:「二奶奶莫怪,连日厮杀如同人间地狱,兵头、军官担负职责,压力
甚大......」
半晌,我抬头望着他问:「若是赏金条、银洋可否振奋士气?」
他苦笑摇头:「现如今被围,便是赏再多金银又到哪里去花?」
我沉默不语,左思右想不得要领,他见我发愁,顺嘴道:「可惜军中没有军
妓,否则......或可缓解......」
这话触动心思,我登时明白,粉面一红,略想想,低声道:「善友之意我明
了!......这样,今夜晚间,你可带他们悄悄来至二楼闺房......我自备下酒宴与他
们共饮......」
他听罢点头应:「一切听凭二奶奶安排。」言罢,行军礼转身出去。
锦绣阁虽受损,但未伤及闺房,定更天,我命军厨置办一桌酒席,又命人取
来庄内珍藏琼浆液。
趁众将未到,我坐在镜台前稍稍打扮而后脱去全身戎装,上身大红绣凤肚兜,
外披粉色薄纱,光腚赤脚。
刚在主位坐定,听楼梯脚步声响,门开处善友引领众人进来,一字排开行军
礼道:「 末将等参见二奶奶!」随即,众人目光齐聚我粉面,目不转睛。
我知他们心思,忙笑:「都是自家人,不必多礼,大家落座。」他们应了声
纷纷坐下。
我款款而起,手持酒壶依次为他们满上,行走间玉乳摇摆,粉臀扭动,玉腿
间肉户若隐若现,黑丛户毛借灯光闪动,撩人心思。
端起面前酒杯,我笑:「各位将军!连日厮杀,幸得众位拼死作战才得以保
全杨家庄!大恩不言谢,我先干为敬!」言罢,一饮而尽。
他们纷纷举杯:「二奶奶不必客气,我等理应如此!」言罢,亦喝干杯中酒。
大家饮酒吃菜,酒过三巡,我见他们个个满身军装,笑:「众位何必拘束?
何不脱去军装,卸掉短枪马刀?这里是我闺房,用不到这些枪械武器!」
一句话点醒梦中人,他们应了声齐齐站起,各自脱去军装军裤马靴,只着内
衣。
我笑:「我这绣房闺阁之内,仅有你等胯下『肉枪』能派上用!还穿着 内衣
作甚?」
他们听了个个欣喜,忙脱去 内衣裤,顿时满眼宝根乱晃,有长有短,有粗有
细,有黑有白,看得人心跳鹿撞,粉面通红。
再次落座,大家把酒言欢,窗外 月色正浓,房内淫靡乱生。
我放下酒杯环视众人,正色道:「现如今咱家情势微妙,或逃出生天或玉石
俱焚!但无论哪样,均需各位拼尽全力!我知连日来众位将军苦战,肩负重担身
心俱疲,而军中又无军妓可泄淫,我虽贵为杨家二奶奶,但亦可自降身价,权且
充当军妓服侍众位,望大家不必拘束!」
众人听罢纷纷感动,齐声应:「万谢二奶奶!」
我望着善友笑:「善友听令!」
他忙躬身:「 末将在!」
我笑:「封你为今夜主将!锦双为副将,耀先为中军,焕七为殿后,云龙为
先锋!你等出谋划策,合议今夜如何攻守!」
他听罢大喜,应:「 末将谨遵二奶奶之命!」随即几人碰头议论。
片刻,他笑:「禀二奶奶,我等已有定夺!」
我点头:「速讲!」
他道:「连日征战,臭汗满身,又不曾洗澡,若冒然进攻恐污了二奶奶尊贵
玉体,故,我等议过,这初阵,先借二奶奶玉口,将我们每人根、卵、肛唆舔干
净,我们自当回敬,为二奶奶舔户钻眼!」
我听罢伸大指笑赞:「好个礼尚往来!互舔互唆理当如此!恭请众位将军列
成一排,我自跪在面前为你等口舌!」
众人起身来至闺阁床前空旷处,列成一排,个个挺胸抬头双手叉腰,气势威
武!
我缓缓站起,褪下薄纱,扭动粉臀来至善友面前,微笑道:「今夜一战,还
望将军奋尽全力!妾身虽自甘堕落,但亦需见识将军威武之风采!」
善友听罢笑:「二奶奶放宽心!我自当尽全力将你挑落马下!让你见识我胯
下雄风!」
我直挺跪下笑应:「既如此,妾身献丑,先攻一阵!」言罢,玉手轻托宝根,
凑近一闻,骚臭浓郁,忙张开玉口含住宝冠细细唆舔,一入口,便觉又咸又骚,
果是多日未洗,稳住心神,口内泌出香唾浸泡润透再反复吞吐。
「真!柔能克刚!想我胯下淫枪有『破石』之气势!怎奈绵软包夹竟无处着
力!」善友低头称赞,宝根早已棒硬如铁!
得他夸赞心中欢喜,忽觉头顶被大手按住,忙停止动作,只听他喝:「张口!
垂手!」
我忙挺胸、张口、双手自然下垂,他分双腿,微矮身,甩开肉臀,那宝根奋
力抽送,登时香唾四溅,坐实通喉,我亦当场献出白眼!
锦双在旁笑:「大哥好身手!一杆淫枪舞动生风,这头阵便使敌吃个下马威!」
善友抽送数十,缓缓停下,将宝根自口内拔出,低头笑问:「二奶奶可实受?」
我缓缓心神,清清嗓子,抬头笑应:「宝根通喉,确已实受,望主将明察!」
他笑:「如此继续!」
我这才双手捧起宝卵逐一舔舐,而后又轻轻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