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一枚唆舔,吐出,再含另一
枚。
舔罢,他转身背对,双腿分开,双手撑膝,弯腰撅腚将宝庭送至面前。
我伸玉手左右轻分,见一黑色宝眼显现,四围肛毛丛生,异味扑面!
深吸一口,我笑:「这第二阵妾身怕是要『直捣黄龙』!」
他笑:「我这『洞』内已备下美味,二奶奶还不快品咂!」
我应声「好」随即粉面凑近,香舌乱吐,先将宝庭遍舔一番,而后绷紧舌尖
徐徐插入。
「咕啾......咕啾......」内中干货被香唾润软,发出响声,令人遐想不断。
许久,我轻轻拔出香舌笑:「再换锦双!」
善友撤下,换锦双于面前,我又将刚才做一番。善友则转身来至我背后,双
腿跪下,伏在粉臀后细唆细舔,多时才笑:「二奶奶亦是多日未洗!这肉户、肛
眼好骚好臭!」
我粉面通红,回头轻声道:「有劳大将军了!」
他笑应:「若非如此又怎得淫趣?!」言罢,再舔唆。片刻,肉户蜜汁流淌,
肛眼中亦流出肠油。
如此,锦双之后便是耀先,耀先之后则云龙,最后焕七,他们亦轮番为我舔
户唆眼。
面前五宝根高挺如铁,几人齐动手将我摆在牙床便要开战,正此时,忽听锦
双道:「二奶奶,我有一事......只是......这......」
方才还爽快,不知何故吞吐,我不禁笑:「锦双怎如此犹疑?有话便讲。」
他脸泛红光,似是血涌,顿了顿道:「待会我大哥等与您做淫时, 末将只
......只想借您一条玉腿一只玉足便可!」
我不明所以,眨眨美目问:「锦双何意?怎我不明?」
他沉咛片刻道:「我爱慕二奶奶玉腿玉足已久!只得之便可尽兴,无需其他!」
我这才明白,忍俊不禁笑:「锦双可是这几日战斗激烈累糊涂了?我这玉腿
玉足再好,又怎能比玉口、肉户、肛门屁眼?腿上足上又无肉洞,锦双宝根如何
施展?你若是怜惜我,则大可不必,既是为你们振奋士气,我则视作公事,你如
往常淫我便是。」
他听了摇头:「二奶奶错意了!我是真心喜欢您玉腿玉足,并非他想,您只
赏腿足便好!」
我摇头苦笑:「既如此,我给你便是,只你事后别觉委屈怪我便好。」
他点头道:「谢恩尚且不及,哪敢委屈?不过还有件小事望二奶奶成全...
...」
此时耀先有些不耐,皱眉呵斥:「如此关键时刻,你怎唠叨没完?难不知春
宵千金的道理?」
其他人也纷纷摇头,我摆手打断,笑:「大家欲速淫我去火,锦双不可耽搁
过多,讲。」
他道:「我只望您能穿上那肉色薄丝袜和红绣鞋,若薄袜多日未洗则更佳!」
我听了点头:「我本爱干净,只是连日战斗激烈顾不上,还真有双尼龙丝袜
许久未洗,只......袜尖熏黑、气味欠佳,若锦双不嫌,我便穿了给你。」
他大喜道:「如此甚好!甚好!多谢二奶奶!」
我翻身下床,找来丝袜弯腰穿上,又套大红绣鞋。
二更天,秋风起,落叶扫,闺阁内,牙床上,鏖战酣!
身下善友双手撑住香肩将我上半身支起,宝根深探肛眼不住扭动,耀先则横
跨粉面上将宝根送入淫口,我玉腿大分,左腿担在云龙肩头由他扛住,他则双手
紧抓玉乳,胯下宝根在肉户中来去不停抽送,右腿套着肉色高筒尼龙丝袜,袜尖
略发黑,散发淫臭脚味,锦双则跪在地上双手抱着玉腿又亲又舔,还将丝袜足尖
吞入口中过半,用力吮吸!
「亲娘二奶奶!您这玉足怎如此小巧绵软!锦双为您死也值得!」言罢,他
双手抱足,送到胯下,用自家梆硬宝根用力摩擦!我口不能言,只好扭动脚趾蹭
他宝冠。
焕七虽为殿后,但我用玉手不停为其撸宝根,只待其中一人事毕,他便可
占位顶上。
云龙边用力淫户边低头看着笑:「锦双口味怎如此独特!放过二奶奶多蜜肉
户、无牙玉口、丰油肛眼不淫,偏偏淫那玉腿、玉足,在我看来有何意思?」
我闻听轻推开耀先道:「人各有志!各有所好!锦双淫我腿足自有他道理!
你等淫我口、户、肛眼也自有你们道理!各取所需,情同此理!谁也不准奚落锦
双!你等只需全神贯注奋力淫我去火才是正经!」言罢,我张口吐舌示意,耀先
忙将宝根再次深入。
众人齐齐应了声:「是!」这才各自灌注精力,一时间闺房内喘息声不断,
其间夹杂我娇哼淫叫,只见扛在云龙肩头玉腿玉足不停乱晃,那牙床竟被压得「
吱吱」作响。我今日为他们提振士气做淫,不忍使淫术,只求他们痛快便是。
足淫了盏茶功夫,众人有些力竭,随即停下,只有锦双依旧不停用玉足摩擦
宝根。
我缓缓气,定定神道:「不如这样,我自跪撅床头,粉臀高举,锦双依旧淫
我腿足,你等则依次跨在其上淫我肛眼,待要赏下宝精时务抽出转到面前与我通
喉淫口,直至宝精吐出,我再为你们逐一唆舔干净!这便是『首尾难顾肛口难分』
之法。」
众人听罢纷纷叫好,我遂翻身,跪撅床头,玉腿分开,粉臀高抬,露出肛眼,
双手撑住牙床,粉面抬起,玉口张开,香舌吐出。
善友见状大喜,一步跨骑上来,将宝根送入,两手扣握香肩,不停运动。
「嗯。哦。唔。」我随他动作前后乱晃,两枚玉乳左右乱摆,肛眼随抽送挤
出肠油黄屎。
「二奶奶怎生得如此好屁眼!...... 末将缴枪投降便是!」他速拔出宝根转到
面前送入玉口中深探,只扭动几下便赏下宝精。
我不停吞咽,香舌卷绕宝根细细品唆。而后耀先复又跨上再淫肛眼......耀先
之后云龙,再末焕七,几人连淫连泄却也痛快。
最后只剩锦双,我缓口气扭身坐在床沿,低头看他不停唆舔,玉腿玉足被他
唾液侵湿,不禁轻笑:「锦双好痴!似你这般摩擦,何时才能畅快?他们已事毕 ,
不如你直接淫我,任便哪里都随心意,如何?」
他边摩边摇头:「二奶奶!我已到极限,这便痛快了!只求您一事......」
我见他宝根硬到极致,宝冠通红,鱼嘴微张口,忙问:「你速讲,我依你便
是!」
他喘息浓重,急:「我欲赏宝精在二奶奶这臭脚之上!只求您自己扳脚,用
嘴舔干净便好!」
我知他情急,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