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去,不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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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回:二人畅欢寻奸计
诗曰:祸淫福善理无讹,反笑奸人作孽多;恩怨岂无酬志日,满门只寻财色计。
且说贵梅,和明宇偷了一回,将明宇扶回房中,欲待抽身出门,不想被明宇紧搂于怀中,挣脱不得,便对明宇道:“怎生得如此,婆婆要是知晓,可不得了哩。”
明宇笑道:“知晓又怎么,恐他打骂你不成?”
言毕,遂卸下贵梅衣裤。自个儿也脱个干净,一手勾了贵梅粉颈,一手伸去摸他牝户,但觉光软如绵,如似温酥馒头一般,挖个指头进去探探,紧暖柔腻,妙得很,煞是有趣,遂道:“乖乖生得这般妙晶,丰隆光润,柔滑如脂,若我能终身受用,乃我前世修来福份,如今我娘子已逝,不知你肯跟我否?”
贵梅撅个小嘴,娇滴滴地道:“跟着你,岂不便宜了你?”
明宇笑道:“甚话?”
二人笑笑,明宇便扒上身,道:“我的亲娘子,你动也不动,待我你个爽利。”遂腿压着腿,不住地乱迭。
贵梅笑骂道:“好个浪淫货,这样骚得紧。”口内虽如此说,下面不知不觉也有些发作,默默暗咽涎唾。
明宇知他已有兴,蓦地提起两只金莲,笑道:“待我做个和尚撞钟罢!”
此时贵梅已调的是心内火热,神魂无主,凭他做作,明宇遂挺着阳物伸将过去,贵梅掀开半边。扶他凑在牝上,明宇就是一刺,秃的入进,贵梅顿闪一下,不慎那物竟耸入门,周围裂痛,连忙伸手捻住了,热如火,硬如铁。便道:“心肝,你且慢用,奴有些痛!”
娇啼婉转,甚觉可爱,明宇听了,遂软软轻轻,浅送轻提,温存多时,渐渐滑落,已入佳境,心肝宝贝儿乱叫,明宇挺身驰骤,直刺花房,得贵梅如风中卷絮,腰臀底摆,四肢颠簸,叫快不绝。
贵梅淫兴大发,阴户内犹如虫钻一般,把个臀儿高高撅起,一迎一凑,明宇骚兴亦起,遂发狠顶了一阵,贵梅口里哼呀直叫,下面亦唧唧有声,浪水直流。
有两个时辰,明宇渐感体困力乏,口内气喘嘘嘘,道:“心肝,受用我死了。”
嘴里是说,但抽送渐慢,贵梅急了,遂翻身爬起,推倒明宇,腾身跨上,照准阳物,用力往下一桩,被紧紧箍住,间不容发,妙不可言,遂在上面连蹲了几蹲,伏身于明宇身上,脸偎着脸,吐送丁香过去,含于明宇口中,吮了几吮,明宇以舌答之,彼此合来吐去。
明宇不禁勃然,又腾身而起,将贵梅压在下面,叫道:“我的心肝娘子,好标致的人儿。”紧紧抱定了,发狠送了千二三百余抽,泄了。
明宇连叫有趣,遂又咬住嘴唇,将舌儿含砸一会,方才揩拭,侧身交股,并头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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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回:得计谋划间尽欢
诗曰:解带色已战,触手心愈忙。那识罗裙内,销魂别有香。
且说这二人云雨几番,便交股而眠,明宇偷腥逐香,心力不支,未免不得入眠,熬到天明,见贵梅仍鼾声大作,睡意正浓,但时不待人,遂推搡贵梅玉体,几经推掇,贵梅方才醒来,忽的记起昨夜之事,便匆匆穿衣束带,下得床来。
不及梳洗,便启门,立于门首张望,见婆婆未起,且听得呼噜噜鼾声不止,遂转身至床前,将嘴凑过去,吐过舌儿,吮咂一番,对明宇言道:“我的亲肉乖乖,我且先行一步。”言讫,转身出门而去,霎时便没了脚步声儿,不题。
话说曾桐自和 寡妇欢爱之后,越发欢喜不得,寻思着再不要别人占了身子,好让自己以后慢慢享用。只是对于汪明宇,又无计可施,气愤不过,思索着想要结果汪明宇的性命,又怕母亲不答应,思虑再三,遂匆匆穿衣裳裤,走出门外。
曾桐也是少年心性,乍是偷腥,就跟猫儿似地捉头藏尾,只是嫌汪明宇碍手碍脚,不得畅意。那汪明宇自然断不得往来,曾桐看看两人暗地里走动,心里着火一般,又每每和媳妇到妙处,便思衬着母亲好处,因此上无一日不捉空儿和 寡妇嘲戏,讨得好处,或在桌前溜眼,帐子后调笑。
寡妇只是冷眼看着,不敢放肆。这日趁贵梅收家活,这曾桐赶眼错,捏了母亲一把,说道:“亲娘,今日成就了我罢。趁着媳妇儿在后边,咱就往你屋里去罢。”
寡妇听了,低头看着鞋子,得不的一声,先往屋里开门去了。曾桐黑影里,抽身钻入他房内,更不答话,解开裤子,仰卧在炕上,教 寡妇好耍。
正是:色胆如天怕甚事,鸳帏云雨百年情。
真个是:几载相聚,一朝配偶;数年天伦,一旦和谐。一个是柳腰款摆,一个是玉茎忙舒。耳边诉雨意云情,枕上说山盟海誓。莺恣蝶采,旖妮搏百千般;狂雨羞云,娇媚施逞千万态。一个不住叫亲亲,一个搂抱呼达达。得多少柳色乍翻新样绿,花容不减旧时红。
寡妇也是情急,解下小衣,遂挨着曾桐,这曾桐翻身压下,把一根玉忤一下子戳进去,戳得 寡妇呲牙咧嘴,只是不甚叫唤,两个一时闷声紧战,又担心被明宇和贵梅看了去,就恨不能把身子进去,只听得两人鼻息交错,一阵紧似一阵,那曾桐心急火燎,抱住了母亲,一时间恨不能穿帮破底,霎时云雨了毕。
寡妇恐怕人来,又担心精浆子进去,忙起身蹲下,听的里面咕咕流出,遂穿上衣,顾不得擦拭,连忙出房,往后边去了。
到次日,这曾桐无一事不喜颠颠的,回味着娘的滋味,早辰走到母亲房来,见母亲还在被窝里未起。从窗眼里张看,见 寡妇被拥红云,粉腮印玉,曾桐慌忙走进去,坐于枕席, 寡妇懒洋洋地歪头睡下,这曾桐也不拘束,把手扶在母亲头上,偎腮贴脸, 寡妇便递出舌头,两个咂了一回。
正是得多少脂香满口涎空咽,甜唾颙心溢肺奸。有词为证:恨杜鹃声透珠帘。心似针签,情似胶粘。我则见笑脸腮窝愁粉黛,瘦损春纤宝髻乱,云松翠钿。睡颜酡,玉减红添。檀口曾沾。到如今唇上犹香,想起来口内犹甜。
几番下来,这曾桐便不愿旁人占了娘身子,因此便对汪明宇恨得牙根根疼,遂下了决心,早晚要了他的命。
这曾桐整日价思量,一心琢磨着如何独占了娘的身子,瞅空子寻找机会,这一日见院子里静悄悄的,抬眼望望上房,见院门半开,并无动静,遂蹑手蹑脚,踱了上来。
也是合该有事,这汪明宇经历了婆媳两遭,身子匮乏,只是赤身露体地酣睡于卧榻,看得曾桐牙根痒痒,恨不能剪断骚根,再不让祸害娘的身子。
明宇梦中感到焦渴,念叨着 寡妇乞讨水喝。那曾桐环顾屋内,旮旯里一点残渣,存放于鼠洞周围,眉头一皱,计上心来。便悄悄地拿纸包了一点。
“亲娘,不好了,贵梅他不见了,快起来寻寻去!”曾桐脸色蜡黄的站在院子内呼喊。
寡妇被这声音振醒,睁开朦胧睡眼,稍抬起头来,道:“我儿?大早叫些甚么?”他身子还是软软的,刚才经儿子一,又羞又怕,听到儿子呼喊,又不敢见面。
曾桐闻之,复又惊叫道:“大事不妙!媳妇不见了!”
寡妇听得真切,再也顾及不到其他,急急翻身起床,忙里出乱,竟只着了下装,出得门来,满脸惊奇,那雪白奶子,抖个不停,曾桐见之,已垂涎三尺,抢步上前,一把将母亲搂于怀中,伸手揉那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