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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妇急了,便开口骂道:“真个骚达子,你倒说,贵梅去那里了,昨晚好好的,怎的会不知去向?”
曾桐答道:“昨夜太深,怪早上醒时,他已没了影儿,见他的衣物全不在,料是被什么人拐走了,如今你我分头寻去,你到东,我到西。”
寡妇怕出了事故,依言转身回屋,穿了上衣,出门急步而去。
曾桐也起身即行,没走几步,但见母亲已转过一道墙,没有人影儿,遂折身回房,径直去了明宇屋内,将床下木箱拖出,用铁棍扭断锁环,急取出银两,全装入布袋中,遂将箱盖上,放回原处,欲出门而去,又见床上接着些衣物,将其一扫而光,收拾停当,方才夺门而去,不题。
且说这明宇搂抱着贵梅温存了一会,迷迷糊糊地听的有人来至床前,自以为是周 寡妇,也不以为然,昏昏沉沉的,就觉得 寡妇将一口甜奶灌于嘴中,自然接下了,欲亲嘴摸奶,却又被挣开去,便自顾自地睡着。
及至中午,肚子里咕咕直叫,起身欲寻些食物,行至门前,便见屋内狼籍一片,衣物全无,方知遭窃,想到箱中之物,遂蹲身下看,顿时傻了眼,那锁环被折断,箱中亦没有半两银子,人财两室,遂放声大哭。
引来赵官及邻人,问道:“怎的如此痛哭?”
明宇指指箱笼,道:“箱中银两被偷!”偷字儿刚出口,忽觉腹中绞痛,便浑身瘫软,口吐白沫,倒于地上。
赵官见状,忙抱他上床,手置其鼻孔下,觉尚有气息,遂央求邻人请得一郎中,经把脉,已无药可救,果不消一刻,便气绝身亡。
邻人皆不知为甚人所干,亦并未报官,之中赵官尚明白几分,但闭口不谈,遂买了棺木,将其掩埋了便是。按下不题。
且说曾桐见明宇已死,心下 坦然,病疾全无,遂思想起母亲,但碍于媳妇贵梅,不便行事。看看家内又添了钱财,去了心病,自然心爽气朗。
周 寡妇见媳妇平安无事,心下释然,只是凭空被明宇之事一搅,时常闷闷寡欢,但毕竟妇人水性,经了儿子的梳拢,又觉甜酸无比,自然也不把汪明宇放在心上,这样一家子亲亲密密,只是各人俱存了心思。曾桐看看母亲收了心,便有了重新欢好的意思,几次暗示,都未得其便,又毕竟不敢明目张胆,只好借机对母亲问寒嘘暖。
寡妇上来也是风流惯了,时日已久,便觉空虚寂寞,经不住曾桐暗中撩拨,母子俩个就眉来眼去,勾的曾桐心急火燎,恨不得搂抱了一尝心意。这日,从母亲房内出来,又没有机会下手,遂撇过西墙,寻了媳妇去火,恰巧贵梅从外面回来,看得曾桐眼都直了,就勾了贵梅粉颈,贵梅早吐过舌儿,送入曾桐口中,不住吞进吐出,犹如小狗吃奶,叭叭直响。
片时,曾桐推倒贵梅,急急解去其裤儿,又自个儿褪去,那阳物早己坚挺昂然,如个棒槌般直竖,遂压在贵梅身上,将那阳物在牝户来回研摩,勾得贵梅欲火难禁,骚痒难耐,见曾桐并不入将进去,遂骂道:“该死的,痒死奴了,怎的不入进去?”
曾桐又擦片刻,方才照着那道缝儿中去,紫艳艳的美品一顶,那阳物便入进去了,抽了几抽,贵梅觉胀得难过,便叫:“郎君,且慢慢的。”说着,淫水流出,一股浪水儿,更觉得阴户里边宽润,遂摆动柳腰,喘吁吁的叫道:“我的心肝,你入的我爽死了。”
当下,便又搂过曾桐的头来亲嘴,曾桐也搂着贵梅的颈项,娇娇心肝的叫将起来,曾桐又挑起贵梅衣服,伸手摸那肉峰儿,贵梅道:“我的心肝郎君,你给我咂咂才好。”
曾桐听罢,遂用口衔住,用力频砸的贵梅一阵酸麻,兴又大起,遂翻身扒将起来,按曾桐于身下,腾身胯间,双足紧夹,将阳物凑进牝户,顺势坐将下去,阳物已被连根吃掉,一起一落,打起桩来。
贵梅忽高忽低,狠命的一套一套,不顾花心捣碎,曾桐亦一掀一颠,拼命耸动,亦不顾将阳物折断。那阳物顶到花心,贵梅便哼呀乱叫,柳腰摆了几摆,摇了几摇,正在销魂之际,忽听一阵草响声,不知是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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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回:妻妾同戏鸳鸯梦
诗曰:欲知别后欢畅景,尽在今宵共枕时。
且说曾桐与贵梅的正酣,忽闻一片草响声,道是有人来,便抬头望去,但见一只兔儿,在草丛中活蹦乱跳,二人不理不睬,遂又干将起来。
曾桐对贵梅道:“心肝,我们来玩个隔山讨火,何如?”
贵梅答道:“怎的叫隔山讨火,奴不曾知晓,望郎君传授!”
曾桐笑道:“岂敢!岂敢!如今与你的便是。”
随即令贵梅转身立起,弯腰前俯双手撑着,曾桐立于身后,扳开两股,露出来那话儿,娇滴滴的浮起,遂将阳物凑拢,对着那缝儿直戳,移至正中,用力一耸,秃的进入五寸,又一送,便没了根,遂紧抽慢送,行那九浅一深之术,或高或低,似蜻蜒点水之状,抽的唧唧有声,浪的淫水直淌,只听觉贵梅柔声颤话,哼哼唧唧,心肝乖乖,不住乱叫。
曾桐将胸伏于贵梅背上,贵梅即转过头来,吐出舌尖儿,含于曾桐口中,不觉凉爽,遂加紧抽送,约有十数下,贵梅叫道:“郎君,奴丢了!”曾桐又抽了几抽,便与之对泄,二人穿起衣裤,搂抱了亲嘴。
那贵梅因前日撮合了丈夫媾和婆婆,未见丈夫罹骂,又不曾晓得婆婆寻死觅活,总觉阴隐于心,不吐不快,又怕丈夫怪罪,便道:“母亲可曾安否?”
曾桐见贵梅提起,遂酸酸地:“未知。”
“明宇已去半月,母亲空闺寂寞,未必不相思?”说着拿眼勾他。
曾桐叹了一口气,默默不语。
贵梅知丈夫早有此意,碍于母子人伦不敢唐突,但又觉得丈夫房事比不得寻常,又坚又大,想必是因了婆婆的缘故,隧说:“官人何不去母亲房中一歇?”
曾桐抚其背:“娘亲未必体谅。”
“郎君不试,安知婆婆想否?况又是春风一度,并蒂花开,郎君不若再行 春雨,学那狂蜂浪蝶,偷花采蕊。”
曾桐沉咛良久,贵梅见其胆怯,遂猜想房事并不和谐,即道:“郎君未知,男追女,隔座山,山崩坏,再无碍。婆婆那座山已经倾覆,再无搪塞之理,只要调理得当。常言道,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花老空折枝。说不定婆婆也是翘首以待,盼君采摘,只是不敢名言罢了。莫不知明宇空捞了许多好处?”
说的曾桐跃跃欲试,心内涌火,就腼腆着拿眼逡巡。贵梅知道丈夫动了心,用嘴努了努:“婆婆冷清,郎君未若前去请安。”
曾桐遂撇开贵梅,迟迟皑皑走上内房,见内房门开着,料母亲在内,遂径直进去,贵梅跟于其后, 寡妇闻得外面脚步声,知是有人来,遂起身行至门首,恰与曾桐撞了个满怀,抬头一看,方知是自己日夜思念的儿子,一腔热血遂欲扑上去亲热,忽见贵梅行于其后,才按捺下来。
“桐儿不去读书,缘何至此?” 寡妇为掩耳目,随口说道。
说的曾桐面目绯红,一时间哑口无言,倒是贵梅接口道:“几日未见婆母,甚是想念。”
寡妇便不慎言语,自顾自地坐下纳着鞋底。曾桐看着母亲爱搭不理,并无情意,甚觉无趣,遂向母亲请了安,匆匆离去。
转眼五月天气,家家悬着柳艾,户户摆着雄黄,吃罢了粽子, 寡妇独自手摇着白团纱扇儿,往山子后芭蕉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