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白色纸巾，
泥地上一道水渍。看样子
领导慾了好长时间，这小解解得挺急，泥地上都冲涮
出一个小坑，水渍的形状象一只大蝌蚪，蝌蚪的脑袋围着一小圈泡沫。吕单舟掏
出作案工具，对着小坑也来了一发，不知道那是不是蚂蚁窝？如果是就好玩了，
小时候就
找蚂蚁窝
这事。
似乎江凇月猜到他在树林里会看到什么，有点尴尬的样子，吕单舟出来之后
两
就默默地走着。野外解手这种
况，很奇怪，不刻意去想，就是再正常不过
的事，一分钟就过去了，要是放不下，别尴不尴尬不知道，自己先尴尬了。
吕单舟到底还是忍不住，仰天哈哈大笑起来。江凇月就使劲瞪他一眼，脸红
红的样子，嗔道：「吓一跳，笑那么大声。」
「姐刚才您在树林里有没有找到蚂蚁窝？」
「我找那东西什么。」
「不是，我刚才进去，看到地上有纸巾，然后我的和您的混在一起了。」吕
单舟忍不住得意道，好像戳
了大做坏事的小孩。
「什么混......吕单舟你这恶心，你脏不脏啊！」江凇月话到一半明白了，
顿时脸上一片燥热。
吕单舟兀自在一旁得意洋洋：「什么脏啊，又没下手去摸——我在想那会不
会有个蚂蚁窝，然后那蚂蚁会说，这地儿今天邪门了，才下一场酸雨，正咋呼着
要搬家，怎么又来一场碱雨。」
江凇月想半天才明白他酸雨碱雨的意思，越发臊得不行：「什么
七八糟
的，你的才酸，恶心不恶心你！」扬手就要往他
呼去，半道拐个弯，拍在小
秘书的后腰上。
夜色将起，田畔蛙鸣渐浓，白色机耕道上两道影时快时慢地或追逐或闪避，
嘻笑着，不时还停下看看田垄，翻找可能出现的野浆果。虽然已经见惯乡下地方，
但工作状态下与闲暇状态下走在这环境，就会是两种截然 不同的心，当然与身
边是谁或许有更大的关系。
这下雨还真说不得，酸碱雨的笑话犹在耳边，天空就变了脸，稀稀拉拉下起
雨来。
「 春雨贵如油啊！」江凇月高兴地张开双臂，仰脸承接这甘露：「再下大一
点，这雨值五十万农耕资金！」
吕单舟远远看着自己的领导，本就高挑的身材，在她尽的舒展下犹如芭
蕾舞者，修长脖子，柔腕，葱指。难得她如此开心忘形，几乎不忍心去打扰她，
度假期间下个雨都联系到自己的工作，这领导当得太累了。
但是雨下得还是有点大，吕单舟只好从自己手提包里翻出一把折叠伞，撑在
江凇月上方。只要领导在旁边，手提包是他无论去哪都得带上的装备。
「你还备有伞喔，小舟你这八宝袋还能变出什么来？」江凇月有些惊奇，而
且折叠伞很小巧，浅绿色的还带有蕾丝花边，非常
化的款式，颜色也是她所
喜的颜色。
「姐您别再走出去，不然这雨值不值五十万我不知道，它得值两盒康泰克。」
江凇月顿时想起男的包包里还有很多为她准备的药品和用品，心下为
这大暖男的细心体贴所感动， 静默一会，轻声道：「小舟，跟着我，你包包里都
是为准备的小零碎，搞得你都化了吧？」
「为领导服务么，这都是小问题，服务好了领导，领导才能更好地为罗林
民服务。」吕单舟舔舔唇边的雨水。
「你总有这种绕
令一样儿的话，说慢点行不行。」江凇月又嗔一句，雨伞
下的她安静许多，回归那个娴雅的。
不知不觉，前面出现灯光，是一事一议建起来的太阳能路灯，在斜斜的雨丝
中点亮归途。这路真短，这雨也不够大......吕单舟侧
看看迎着灯光的江凇月，
白皙的脸颊沾有几点雨水，端庄素雅的熟，竟也有那么点娇艳欲滴的感觉了。
江凇月向他微侧着脸，突然道：「小舟，我......生理期是每月的月初这样子
......
「
「呃——」吕单舟一下子还没反应过来领导突然说这个的意思。恍惚间手
臂又挨着了领导，赶紧的挪开，雨伞比较小巧，两有点挤，难免碰来碰去。
「我意思是说，其他时间你可以不备着那些——卫生巾。」江凇月手臂也无
意中碰到了男，「我现在挺准的，一般都是四五天完事......其实你也不用准备
这些，我一个哪能问个大男生要卫生巾，男不是嫌弃这个晦气嘛。」确实，
他虽然准备有，但江凇月从没问他要过这东西。
领导的体香又出现了，飘飘渺渺地钻进鼻子，比田野花香更让陶醉。吕
单舟真诚地道：「我倒是愿意您问我要喔，您不也说了嘛，私下里，一个是姐姐，
一个是弟弟，您越使唤弟弟，就越不把弟弟当外，不是么姐？」
「嗯。」江凇月很认真地回应道。
「姐，我知道，您是眼里容不进沙子的，可我在您那，做了那么多七八
糟的事，您重话都没说过我一句，我都心里有数的......所以，姐您总得让我为您
做点什么。」
吕单舟说的是用江凇月内裤丝袜自慰的事，她不仅没责备吕单舟的胡搞，甚
至采取的是纵容态度，
睡了她的床，也不说要换床单就接着继续用，那对装满
的 浅灰色丝袜，她也是默默地洗净后继续穿。这些对于一直以来有洁癖传
闻的副县长来说，是不可想象的事。
江凇月微微笑一下，又去揉他的刺，温柔地道：「我弟弟已经是个男子汉
了啊，男要做点自己喜欢做的事儿，只要不出格，这没什么错啊，嘛要拿来
说。」
吕单舟的痞子气又上来了，无耻地打蛇随棍上道：「那我还喜欢替您把卫生
巾贴到内裤上喔，您得用弟弟亲手贴好的比较好——」
「懒得理你！」
两的手臂又碰一起，江凇月往旁边闪一下，这次吕单舟没客气，手臂追过
去再贴，江凇月没再退让，走得几步，她手臂也往中间使上点劲，两肩膀终于
紧紧贴在一起。
「姐。」
「嗯。」
两都希望这段路能 无尽地走下去。
「不对！姐，那今天就是您生理期啊，您还咋呼着要下田！」吕单舟突然反
应过来，幸亏那时阻止了这虎娘们儿。
「这不没下嘛——而且......这种到小腿肚的水应该没事儿。」江凇月满不在
乎道。
但是吕单舟是真的有点生气了：「什么叫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