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没事?身体的事能心存侥幸吗?
枉费别人照顾你,你自己却都不爱自己!」还顶开女领导靠过来的胳膊。
江凇月意识到这小阿弟是来真的,连忙道:「我现在都很好了的,基本不痛,
所以也没怎么在意,那时还真忘了有这回事......」声音放得软软的:「姐下次不
这样儿了......」
男人并不回应她的软话,将一颗石子踢得老远,惊停一片蛙鸣,周围只有寂
静的雨点打在伞上的噼啪声,江凇月一把拽停男人的脚步,双手搂着他一支胳膊,
就静静地看他,眼神是祈求,是歉意。
通常情况下,吕单舟对这双会说话的大眼睛有防御能力的,对视数秒只好投
降地看向别处,闷闷地道:「那......暖宫贴,还有在用吗,您得坚持用着。」
「有在用,在用啊。」
「真在用?姐不能糊我。」江凇月这个人,有时候自己的事情就嫌麻烦,
经常那些益母草茶,也是催着赶着她才多喝一点。
「真在用,不信你——」江凇月说一截呆住了,吕单舟帮她选的这种暖宫贴
贴的是肚脐的位置,其实就是自发热的一种东西,可以提供持续的微微的热量,
发热材料里再加点中药成分进去,可以利用热力逼进腹腔内,达到调理子宫的目
的,冬春这种季节尤其有效果。贴在这个位置,难道能给吕单舟看,还是摸?
吕单舟抓到女人语句中的破绽,赶紧扭头回来对视,还特意看一眼女领导的
小腹,这回一点都不避嫌了。
江凇月轻挪半步向前,刚想说什么,就被吕单舟猛地拥进怀里。她轻叫一声
「小舟!」,随即双手环在男人的后腰上,没半点抗拒,甚至可以说是迎合。
男女拥抱,手放的位置有点讲究,虚环在后背,握掌成拳,那是礼节性的拥
抱,譬如上次动车中那回。手放在后腰,手掌还摊开全捂在对方身体上,就有点
亲密的意思了,而且手的位置越低,亲密度越高。现在江凇月的手就在男人的裤
腰上一点点,要不是男人的皮带碍事,她可能愿意再低。
吕单舟的手一开始是有点高,甚至按到了女领导胸罩的边带和背扣,然后被
女人的手势感染,也是逐渐降低,堪堪来到女人圆翘的臀部上方,才将手搁在女
人后腰上,说「搁」不为过,那臀部凸出一大块,手搁得很舒服。
女人的小腹有一点点凸出,浅浅的圆弧,顶在吕单舟下腹位置:「姐没骗你
吧,贴有。」
暖烘烘的温度传了过来。吕单舟眼珠子转转,装糊涂耍赖:「没有啊,是这
里吗?」他也是色胆包天了,居然伸手就往女人的肚脐部位探去。
江凇月伸手按住吕单舟手腕,将他的手拉回放在后腰上,她并没生气,平常
惯于紧抿或者唇角朝下的的情形并没出现,甚至有微微向上的角度,下巴美人沟
也没加深,这是她心情愉悦的表现,很罕见。就是这微翘的唇角给了吕单舟信心,
他箍紧女人双臂防止她反抗,然后慢慢吻过去。
这双唇非常非常的柔软,与女人冷峻的外表丝毫搭不上线。容素的嘴唇丰满,
富有弹性,这江凇月的唇从不施抹口红,唇线轮廓清晰,想不到是这么的玉软花
柔,与她强硬冷峭的形象有极大反差。
江凇月没打算要躲开,只是象征地矜持了一下,动个手臂什么的,然后在吕
单舟双臂强力紧箍下很快安静下来,象征性的都不行,动一下,男人的力道就紧
一分,动一下再紧一分,夹得女人双臂生疼,于是她只好老老实实地,认真地与
秘书做这个甜蜜的口舌互动。
其实与这种女人亲吻很致命,口舌香软,然后女人的体香还非常馨郁,身躯
的女性特征部位又丰满多肉,吕单舟想认真亲吻那是不行,下体阳具以光速状态
抬头,他悄悄将卡在裤裆里的小弟弟拨正,已经钻出内裤的龟头,隔一层薄薄的
长裤顶在女人软软的腹部上。
她的嘴唇柔软,胸部柔软,小腹柔软......一切一切都是柔软柔软的,可怎么
会有一副强硬的外表?她得做多少事才能撑起这副坚硬的铠甲?得怎样磨炼自己
才有坚强的意志?吕单舟很心疼这个冷傲又孤独的女强人。
吕单舟确实将她抱得很紧,除了头部,几乎动弹不得,害得她身体的姿势很
别扭,感觉硬邦邦的。但是江凇月不在乎,她在乎的是男人的嘴唇特别特别软,
软到她心里去了,她闭上眼睛,沉迷其中,无法自拔。其实她并不懂如何真正地
接吻,但不妨碍她学,男人咬她嘴唇她就咬回去,男人推舌头进来她也要舌头顶
进他嘴里,男人吸她口水她也吸回来,男人舔她牙齿,她也一定要舔上他的牙齿
才算数......原来,接吻可以是这么陶醉的。
那把小雨伞始终被男人牢牢地握在手中,遮挡在两人上方,雨点击打伞面的
声音 浪漫绵绵,江凇月不知是吻得还是被吻得全身无力,轻轻靠在男人肩膀上,
嘴唇尽是两人的津液,感觉就是 甜甜的,舍不得拭去。
短短的一个多公里路程,走了三个小时还没到家,直到家人不放心拿了手电
出来寻找,才惊醒二人。
吕母无意间得知江凇月来例假还想着下田,更是大发雷霆,把吕单舟撵得上
屋窜下屋,赶着他去找老生姜烧水。女人忙活了一天,又被淋湿了头发,老人家
就想给她洗个头,再泡个脚,很能给身体驱寒气,女人的痛经就是宫寒所致。
老生姜剁碎了丢锅里烧开,加上茶麸浸泡后虑渣倒进盆中,黄澄澄的散发着
老姜和茶籽果的混合香味。江凇月解开一头浓密的黑发,就想泡进生姜水里,吕
母就道:「大闺女你坐着别动,婶来给你洗。」
江凇月想阻止,吕母已经不由分说将她按在椅子坐下,洗头盆就搁小凳子上,
动手撩水湿润她的长发,于是就老老实实地低头。老姜本就辣,加上热水,烫得
江凇月龇牙咧嘴的挺舒服。吕母一边洗一边叹道:「闺女这头发是真的柔顺......
自打呀,生了老大之后,一心想着要个女儿,结果接连两个还是混世魔王—
—」
说道这里又转头喝道:「三蛋你还要再烧一锅——偷个懒试试!」
「现在呀,终于能给闺女洗洗头发了......」吕母的双手满是老茧,但按摩江
凇月的脑袋壳很柔和,就这样一边叨叨絮絮,一边不停手地给她浇水清洗。
这种场景,千万次地出现过在江凇月的梦境中......她低着头小声道:「大婶
......
要不您就给闺女个机会,让闺女也叫您一声「妈」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