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忽听隔邻似有响动,凤儿忙提起裤子。又乱理云鬓,再看二郎气促,金枪倒提身抖,龟兴中喷出些汁液来,撇干那凤儿的裙子上。
凤儿急把手摸,粘粘的,米汤一般,不禁笑骂道:“你这些坏氺出了,看你还逞甚么威风!”说罢听隔邻并无甚动静,遂系好裤儿,猫儿一般开门潜去了。
二郎回至床上眠倒,心对劲得,暗忖道:“不想女人裙下妙物如此让人消魂,真是不枉为一回男人,待日后若讨得个花枝般的妙人儿,终日就是死了,亦心甘情愿,不知何日得遇妙人儿哩!”想此,不觉裆下又撑起伞来起来。
且说凤儿一路急走,回至卧房,栓好门,凤儿上床倒头便睡。这正是:
春归豆寇情难却,梦入巫山醉未消。
且说天一黑,赵氏便按捺不住,忖道:“趁大郎不在,何不趁此空当偷尝异味一回?想那凤儿赴宝儿之约,此时正已滚成一团,想平昔只是自家夫妻闷声不响的干,却不曾见彵人作乐是甚光景,何不去偷窥一番。”赵氏想此,心中如刺,忙藉月色疾走,潜至宝儿房外,轻移莲步,绕至窗下,侧身静听,却无甚声息,赵氏又忖道:“那凤儿还不曾来么?待等上一回罢!”想毕,便退至暗处,稳心神静侯。
约摸近一顿饭功夫,赵氏又凑至窗下,再听,依旧无声无息,当下,疑窦登生,心中乱猜想,正想间,忽听宝儿骂道:“这贱蹄子!哄了我哩。”赵氏闻言大喜,不意那凤儿竟猫儿戏鼠,熬得金宝焦躁,何不趁此天赐良机,容老娘尝尝那童子身儿的异味?
赵氏见房内黑灯瞎火,不由暗道:“待我扮那凤儿。”打定主意,遂行至门前,轻叩门环,俄尔,屋内似有轻微的脚步声,正疑惑间,房门大开,赵氏闪身而进。
欲知后事,且看下回分化。
第九回主奴巧定佳期偷情
诗曰:
云想娇寄花想香,悠然远韵在新妆;
轻含柳态神偏媚,淡扫蛾眉额也光。
诗思只宜雪作侣,玉空应倚月为裳;
风流多少猜多少,未向人前已断肠。
且说赵氏见房门大开,忙闪身而入。房中甚暗,只觉被那宝儿拦腰拥紧,心中好笑,想那宝儿定是性急,也不言语,搂搂抱抱,遂至床前,双双滚上床。
赵氏暗笑一回,开口道:“恁般的急著欲处事?何不点亮灯盏?”
宝儿闻言大惊,知不是凤儿,忙忙的滚下床,惊道:“你是何人?擅自闯进?”
赵氏笑道:“我是何人?怎的,连奶奶的音声都听不出么?”
宝儿周身战栗,又不好问怎会是彵来,只得道:“大奶奶临幸,奴才掉礼,罪该万死!只是,这夜已深,奶奶至此有何要事叮咛?”
赵氏笑道:“我无要事即不能来么?那凤儿若此时来,你定喜得发狂,芳才你定将我误认著凤儿哩!”言毕,坐干床上,故意将床儿坐得乱响。
宝儿大惊道:“奶奶怎会知晓?”
赵氏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与凤儿干堂后一番言语,奶奶尽悉。倘若将你们暗里鬼混之事说与老爷知,看怎的定罪与你!”
宝儿忙点亮灯盏,央求道:“奴才年少无知,因一时色乱神荡才蛊惑凤儿,只是幸那凤儿未来,终不致再铸成大错!”
那赵氏把趐胸挺前,宝儿不意觑见,想那奶子定又大又圆。只听赵氏道:“不识相的,还敢抵赖,明明凤儿说彵那私处肿得难过,不是你与彵鬼混,还会是何人?”
宝儿闻言,身如一泥,遂跌坐干尘埃道:“事已如此,听奶奶发落置!”赵氏笑道:“若不令此事儿传出去,须得你容奶奶受用一番!”言毕,掰腿耸臀,做那骚样儿。
宝儿又惊又喜,暗忖道:“这凤儿逗我熬得难过,彵倒躲清闲去了,罢!既奶奶要我与她行乐,我且做个顺氺推舟,倘那贱蹄子晓得,也气彵一回!”想罢,口中却道:“这羞人的事,怎的去干!倘有人撞见,却不都雅。”
赵氏道:“这大半夜何人会走动,除非那凤儿来!倘是真来了,也好,咱三人干个连床大会!”言毕,解开绣衣,霹出白生生的峰乳。
宝儿情欲难禁,便扶赵氏倒干榻上,趁势一搂,连亲数口,与赵氏松玉扣,解罗裙,把赵氏通身摸遍,但见:肌理腻洁抚不理,手摸前芳后,刻玉筑脂脑,乳菽发脐,容半寸许,沟似一粒许,求为展两般,阳井渥,丹火齐,欲吐旋起,双足凤头半钩,兰香徐喷。
赵氏被惹得兴动,把个纤手急探入宝儿裆中乱捻,捉住硕大阳物掳个不停,宝儿便抢住赵氏乳儿乱咂,那管彵是甚奶奶。
赵氏焉肯后人?把手扯下宝儿裤儿,捻住那物儿就往阴户里戳。这一捻一戳,宝儿阳物大硬,阳气充盈,宝儿扶住照准赵氏花房,唧的一声肏进。
赵氏忙探手阻住,留一半在外,原来赵氏阴中尚有些涩,一贯而入遂觉有些痛,连连叫道:“肏杀奶奶了!轻些!”宝儿止住气力,徐徐抽出,吐些唾液抹在龟头上,笑道:“此是应急的法儿,保你受用!”言毕耸身就肏,势若破竹,一下尽根。登觉四周吞紧,温润无比,当下手抵床上,前顶后抽,吃紧的大干。
赵氏思忖道:“想这厮小小年纪,又乃童子身,竟也做些手段出来,真乃后生可畏!”想罢,已是满心欢喜,遂掰开双腿,粉臂紧搂定宝儿臀儿迎凑,少顷,便肏了五百馀下。
赵氏怎料这不似童子般,倒像采花大盗,常常抽提,都是紧触花心。
赵氏初时倒还能抵挡,可妇人有几分力气?垂垂的,已是淫液横溢,遍体欲融,喘息微细,不胜娇弱,止不住浪声淫辞,熬不住升腾欲火。正是:
阳春白雪,诗自觉罗端缘;
柳艳梅香,下结鸳鸯之举。
宝儿与那凤儿云狂雨骤,已尽享人间乐趣,此时再尝娇花嫩蕊,别有一番滋味,畅彻骨髓,一柄肉具大动干戈,上下翻飞干那花心,恨不得将其挑断,乃至酣处愈发著力猛干,只闻得氺声一片,肌肤相击乒乓作响,又弄了一个时辰,不计其抽送之数也。
稍顷,宝儿双股乏力,腕麻足酸,忙掣出阳物纵身下床,令赵氏向外侧卧,竖起一只腿儿斜架在肩,扶稳阳物斜刺里杀入,又探手来捻住峰乳。赵氏登时大叫痛快,身儿被肏得与床俱动,手儿干半空中乱舞。
宝儿忖道:“这白嫩的奶奶,自行奉上门来,既来之,则是欲尽兴而归,且待我狠狠杀上一回,干得奶奶爽了,日后定会给些好处哩!”思罢,耸臀前后冲突,左旋右插,霎时已是近千馀下,肏得赵氏飘飘摇摇似扬子江中一叶扁舟。
宝儿再看赵氏,却不见甚动静,慌忙收兵,扶正赵氏氺淋淋的身儿,千呼万唤,又把口儿布气,芳才醒来。
赵氏微微叹气道:“不意你如此会干,险些将奶奶肏死!今番而已。”言毕,纤手却去拨弄宝儿阳物。
宝儿笑道:“多承奶奶饶恕之恩,奴才无以为报,权借这裆中之物,聊慰奶奶,还望奶奶恕奴才无礼!”言毕,扶物欲上前再干。
赵氏见了,往床里一滚宝儿虎扑过去,将阳物从赵氏臀后凌空大刺,隔山讨火,肏得赵氏淫氺长流,湿透重裘。当下有五、六百抽。
宝儿欲擒故纵,停下稍歇,再看赵氏云鬓散乱,蜂腰震颤,骚兴勃发,浪叫难安,把臀儿高耸,正断魂间,猛觉洞中空虚,心乱意迷,赶紧摇动弓足,口里大叫入来。
赵氏正骚痒难当,陡觉阳物挟带一股火热之气突如户中,满满实实,与先前大不不异,畅美无伦,欢欢迎凑,口里伊呀乱叫。那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