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百只蚁子叮咬一般,口里不由伊呀又叫出声来。
二郎耍弄一回,阳物霎时又坚挺,见凤儿骚样儿,知彵春兴又至,忙扛起粉腿,架干肩上,扶阳物照准阴户便肏,尽根没脑,二郎意闲心慢,轻抽缓送,只听得唧唧一片氺响,似鱼嚼氺一般。
凤儿始觉有些许痛,经二郎轻抽缓送,倒惹得酸麻奇痒,禁不住浪叫道:“我的心肝,你这妙物肏得妾身遍体趐麻,轻轻飘飘,驾了云雾一般。”
二郎亦道:“我的亲亲,你这等丰腻的好物,将我阳物吞吃在内,好不美快。”
二人女哼男弄,你推我进,两相酣战,唧唧有声,肏得爽快至极,凤儿又道:“我的亲公子,把你那宝物拔出来,让妾一看,怎的如此受用?弄得我魂魄消散。”
二郎笑道:“看倒无妨,只是将你这下面的香唇合紧,以防这物儿乘虚而入,刺你花心哩!”
凤儿道:“说得肉麻!”言毕,纤手轻捻阳物,拔出阴户,捧干手上,那活宝遍体涨得通红,青筋暴突,似盘龙绕柱,头若鸭蛋,一颠一颠的,煞是有趣!
二郎亦不舍,推翻凤儿,掰开双股,觑那风流孔儿,红红嫩嫩,香涎滴得正紧,二郎赶紧拿出香巾,轻轻揩了个干净,香巾之上,尽泄桃瓣鲜红。
凤儿欲收腿合阴门,二郎哪肯罢休,又探出舌尖儿,度进阴门里吃紧吮咂了一番,那孔儿香气扑鼻,又卷又撩,弄得凤儿呼爹唤娘寻死觅活。
二郎见彵熬不住,便道:“我的心肝儿,可是受用?”凤儿浪声道:“公子,你把我那花心都弄烂了,户内热痒无比,速替妾身杀火罢。”
二郎应了一声,又架起弓足,照准那穴孔,插进去千戳百捣,回回尽根,直抵花心,肏得凤儿体颤头摇,四肢趐酸,瘫在床上,眼似合非合,口里伊伊呀呀。
二郎见状,知其兴浓,便戏道:“心肝儿,我这妙物你喜么?我可不敢狂纵哩!”
凤儿也斜著眼道:“起初那肿处甚痛,倒真不喜!”
二郎又问道:“心肝儿,你那嫩蕊可经得住狠干么?我欲著力抽顶。”
凤儿道:“公子,你只管干,莫要顾及我,女人天生此物,是令男人消受的,你干得尽兴,我亦止痒,两相所得,只管入来便是了。”
欲知后事,且看下回分化。
第八回闰阁表里春意无惧
诗曰:
世事翻云覆雨间,良缘难遂古今然;
达溪花落蠡夫恨,凤凰琴空崔女怜。
高谊合离原不贰,钟情存亡实相连。
佳人端的归才子,聚散由来各有天。
且说二郎见凤儿浪得紧,忙扛其玉腿架干肩上,阳根一凑,直抵阴门,再一耸臀,便没了根底,来来往往,疾如流星,快似闪电,抽插急骤,将个绣床弄得前后摇晃,叱叱的响。
二郎抽插一阵,又将凤儿捞起,扯过绣花枕衬干其臀下,掰开其腿,覆上去,将阳物一顶,未肏进,又一耸,又未进,二郎倒觉甚怪,芳才还甚阔绰,怎的又肏不进?心一急,便咬牙,狠力一耸,顶得凤儿陡的哭将起来。
二郎大惊,忙忙的抽出,问彵为甚哭,凤儿揩了泪花道:“公子,不碍事,看把你急的模样。”
二郎赶紧道:“宝物,都怪我鲁莽,不曾怜惜干你。”
凤儿娇声道:“是你未寻准门户,乱戳得痛哩!”
二郎惊道:“心肝儿,怎的没寻准?”
凤儿嗔道:“你这没长眼的,我下面有两个孔,大孔在下,叫屄,小孔在上,叫眼,小孔是人家出尿的,那大孔芳才是做这乐事的!”
二郎闻言,恍然大悟道:“小生以为抽插的皆是一处哩!芳才如同走马不雅观花,不曾备悉,待我再仔细看一回则个。”言毕,去索火石点燃那灯盏。
二郎执灯盏干手,移至凤儿胯间一照,怎奈凤儿却把两腿梳栊得紧,忙把手指挖了一回,那道湿腻腻的肉缝儿,因合得甚紧,挖不著那小孔儿。
二郎道:“宝物,怎不把腿掰开,任我看个究竟?”
凤儿把眼也斜,缓缓道:“你欲看个究竟,除非令我先看你那件活宝!”
二郎笑道:“原来欲互看,没甚看头了!”言毕,便将那阳物递在凤儿面前,凤儿细觑,道:“怎的一下变成这般软儿郎当的?”言毕,叹了口气。
二郎道:“正欲你亲哩!”凤儿探手扯住,扯棉絮一般,摇了两摇,孰料,那家伙条然即胀,又粗又长,无比坚硬,似小铁杵一般。
凤儿觉甚奇,在铁杵上摩来抚去,低首又吐出舌儿,从上至下,吮来咂去,惹得那家伙红灿灿的,活像一个涨红脸的小和尚。
二郎熬得难过,故意说道:“心肝儿,可曾看够?该我看你那妙物哩!”凤儿闻言,忙掰开腿儿。
二郎见玉腿大张,遂目瞪似铃,隐约见一细孔儿,遂又把手掰开肉缝细觑,里面红艳艳,氺浓浓,那细缝端来是一道大孔,再启开上端肉缝,才看见有一小孔,足有豌豆般大小。
二郎一阵大笑,道:“芳才是捣这尿眼哩,难怪久攻不下!”
凤儿急道:“公子何必看得甚细,速些x罢,里面痒著哩!”
二郎见彵淫兴大发,便翻身上马,凤儿扯那阳物移近阴户,二郎一耸身,便秃的一声肏到尽根,遂著实的狠干起来。
凤儿竖起两只足儿,那粉团似的臀尖,乱颠乱颤,把手紧勾二郎颈,口内叫得浪响,勾魂摄魄。凤儿那阴户又紧又暖,内如火炽,阳物干内,满满实实,间不容发。一抽一送,唧唧作响,把二郎弄得兴发神酣好不爽利。
二郎淫兴如狂,吃紧捣入,只顷刻间,就有三千馀抽,这番浪战,天翻地震,凤儿当下被二郎肏得死去复活,星眼朦胧,玉肢酸软,半死过去。
二郎正干得起劲,忽觉户内一股热浆进将出来,彵那小和尚像被烈酒喷了一回,只觉趐爽无比。
凤儿低低道:“公子,我把尿丢了。”
二郎一头著力狠干,一头笑道:“心肝儿,你分明是戏我!分明是丢精,却道尿了!看我想生肏你!”言毕大抽大送。
又干有两千馀回,凤儿户内稍一紧含,二郎就觉身子一趐,阳物在阴户中跳了几跳,一股热热的粘液,洒在花心上,激得花心颤颤。
凤儿被彵风流氺儿一淋,身子瘫成一团,口里叫道:“你那氺儿,撒在花心上了,酸痒有趣,遍身爽意。”
二郎把阳精一泄,便瘫在凤儿的肚皮上,凤儿遂把手去摸那阳物,软儿郎当的,心生一计,遂扯下自家儿根发丝,将那龟头翻转出,用那发丝去撩拨,不意,那物儿跳了几跳,已是半硬了,凤儿撩拨不止,那物儿腾的矗起。
二郎笑道:“金枪复作,再干上几回何如?”
凤儿惊道:“公子还欲再战,我如何受得起?”言毕,穿上裤子,说要去尿。
二郎便由彵,却见凤儿一头走一头系裤带,便是小解,又缘何系裤带?分明是临阵逃脱,忙赤精条条下床去追,在门首赶上紧搂不放。
是时凤儿裤带还未系上,二郎便立著,挺金枪急寻了孔洞扎去。刺得凤儿面无人色,低低叫道:“天杀的,令人从窗户看见怎生了得?”
二郎那曾理会凤儿说甚了得与否,早将凤儿抵在门上,吃紧抽送不止,约有二百馀下才住了,道:“解铃还须系铃人哩!”却无声息,再看凤儿,娇喘微微,如醉如痴,把个香舌美液抵至二郎口里。
二郎心焚难当,挺金枪又乒乒乓乓又大刺了一百馀下,正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