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羽声响起,信鸽向东而去。我早猜想他们是以这方式联络,心中大定。乐振翼在房中已睡了过去,曼曼倒是相当尽职,脱衣上床相陪。
依依终于不胜酒力,我扶着她到床上躺下,拉过薄被替她搭上。正要起身,她却拉住我道:“你你别走”我温柔地抚摸着她滚烫的脸蛋,微笑道:“你这幺善良可,我怎舍得伤害你”她似明非明,一时却说不出话来。我在桌上放了两锭黄金,转身出房离开。
不出所料,他们既对我产生怀疑,想来刚才也窃听了我和依依的对话。离开潇湘楼我身后不远就一直跟着个青年男子。我拐进街旁一条小巷,那赶上时却已不见我的身影,连忙快步追赶。我突然闪出,他几乎撞
我怀里,脸上露出惊讶色。
这应变也快,正要埋
从一旁走过,我拦住他的去路,笑道:“老兄,在下只是到青楼买笑,咱们河水不犯井水,贵方似乎用不着如此紧张”他尴尬笑道:“在下不懂阁下的意思”我沉下脸来,眼里闪着凶光,道:“若再有
鬼鬼祟祟的跟来,休怪老子辣手无
”顺手从青砖墙上抓下一块,手指一捻,砖
“簌簌”的掉了下去。那
目瞪
呆,骇然望着我,我冷哼一声,越过他走出小巷。
这果然不敢再跟,急匆匆赶回潇湘楼报信。我微微一笑,走到一处民居,四处搜寻起要找的东西来。
潇湘楼的柴房里养了一大群鸽子,不过大部分恐怕都是用来清蒸红烧,只有一对比较特别,专门关在一个小笼子里。我开笼取了一只,然后放出抓来的刚才在屋顶乘凉的大黑猫。柴房中顿时飞狗跳、热闹非凡,不久就有
闻声赶来,见状大惊,连忙满屋追杀那只黑猫。
况报了上去,不久一个明艳
就沉着脸赶了来,冷冷地道:“傅三,你就是这样看守鸽儿的吗”傅三大惊扑通一下跪了下来,求道:“大小姐,小的就去喝了
水,求您饶过小的这回”那大小姐左右看了看,道:“那猫呢”傅三哭丧着脸道:“跑了”那大小姐大怒,狠狠地道:“鸽儿被咬死一只,还有一只也不知死活,你就替它们偿命吧”傅三叩
如捣蒜,那大小姐让
把他拖了出去,重重的打得半死。这事虽然蹊跷,但众
大多还是认为是巧合,只是不知失踪的信鸽是飞走了还是已变成黑猫腹中之物,对那只黑猫自然恨得咬牙切齿。
我乐滋滋的回了客栈,偷个空隙溜到月儿如雨的房间,把经过告诉了两。
她俩住进客栈后一步也未外出,想来不会引怀疑。
待我讲完,月儿媚笑道:“老仙,你又去捻花惹了,对吗”如雨也娇媚白我一眼,嗔道:“脏死了今晚不许碰咱们”我大叫冤枉,指天道:“明可鉴,你们相公决无此想,我从没有象今晚这样高尚过”两
忍俊不已,噗嗤娇笑,钻到我怀里。我知道她俩故意作弄我,又
又恨,趁机上下其手,把她们弄得扭来扭去。
云雨初歇,我舒服的趴在如雨香软的身上。自从月儿有了身孕不能太过放纵,她就不得不承受我更多的恩宠,此刻早已是香汗淋漓、娇软无力。月儿躺在一旁看了好久,抿嘴笑道:“雨儿真美,越来越美”如雨如今已完全变成个成熟的少,不仅圆润丰满了许多,且风月渐
,内力修为也有了长远长进,真
真阳充沛,再不会象以前一样动辄疲惫欲死。此番欢好后散发着惊
的艳光,难怪月儿会有此语。我心中
煞,一边亲吻她晕红的桃腮,一边撑起身体,继续缓慢地抽送。如雨媚眼如丝,拼命忍住才没有呻吟出来,只是却被狂
般销魂蚀骨的快感冲击得完全失去自我。
月儿脸红道:“爷,你要把雨儿最后一丝力气也榨吗”如雨娇吟一声,紫红威武的玉茎带着闪亮晶莹的银丝从她殷红的桃源跳了出来,我对月儿微笑道:“小骚货,过来”月儿的脸蛋飞起两朵红云,背对我跨上如雨的身子,慢慢将浑圆的玉
凑向我的下身。她对
事的需求本来就极大,可是最近这段时
一直没有得到满足,
中不知不觉带上了一些焦躁,对金铃和如雨之外与我有合体之缘的
表现最为明显,倒不可一概认为是
的嫉妒。
柔韧而灼热的紫红在月儿湿润的桃源和后庭间不断点击,她款摆起腰肢轻轻地厮磨,回望的脸蛋上
漾着慵懒和舒服的
。如雨在两
身下慢慢挪了下来,反抱着我的大腿,伸出舌尖舔着我的
丸和会
。
我在月儿丰满的玉上用力拧了一记,
却一下挤开她紧缩的菊蕾。月儿“啊”的叫了出来,声音里既有痛楚,也有兴奋。我在她圆润的大腿内侧拧了一把,顺势把润滑的玉茎
一半。月儿又叫了一声,上身便软倒下去。
我轻快地挺动腰肢,一面在她挺翘的上又拧又打。月儿将玉
撅得老高,俯身咬住自己的手臂,喉间忍不住呜咽悲鸣。我慢慢将
抽了出来,用力把两片
拉开,低
舔起她的菊蕾。
月儿激万分,下体早已湿糊糊一片,益发肥厚的两片蜜唇淌着馋嘴的
涎,散发着浓郁的芬芳。我又将粗大的
刺进她的后庭,一边快速挺动,一边用力抓住她的长发。月儿依顺地仰着
急促的喘息,一面柔弱地呢喃和啜泣,似乎回到与我不住抵死缠绵的美好时光。
我仰卧在榻上,探手抚摸着月儿的长腿,微笑道:“宝贝儿,坐在相公脸上来”月儿的眼中闪过激的色,带些三分羞赧跨了上来。我抱住玉
将蜜唇含
嘴里,展开浑身解数,务必令她死去活来。
心的男
以这样羞
的姿势在身下殷勤的讨好,月儿名副其实的骑在我
上作威作福,不仅感到
体的快感,更在内心得到极大的满足。
月儿怜地亲吻着我的脸颊,感激地道:“爷,你对
家太好了”我抚摸着她的脸蛋,微笑道:“我会始终对你这样好的,你若是不喜欢,除了你们几个,相公以后不再碰其他
”她欢喜的亲了我一
,轻轻道:“不要,
家喜欢看其他
为你魂颠倒的样子”我知道她是故意讨好我,狠狠地在她
上拧了一记,月儿夸张的
叫一声,腻声道:“主子,明早上
家的后面肯定是青一块、紫一块的”如雨终忍不住笑了出来,我嘿嘿道:“月儿,咱们也把雨儿的后面弄成青一块、紫一块的,好不好”还未说完,如雨已大惊要逃,月儿兴致勃勃地扑上去抱住了她。如雨怕不小心弄伤她,不敢挣扎,月儿得意娇笑道:“相公,快来”次
一早,我便不疾不徐的从东门而去。孙仲予在本地的势力虽然不敢与我硬碰,但想必设有不少暗桩,一路上时常有两三道目光在我身上停留,直到出城后才不再有
窥探。我知道他们绝大可能只是对过往江湖中
的留意,而不是看出什幺
绽,所以并不担心。
我这身装扮虽不是凭空而来,但够资格道来历的
却寥寥无几,想来孙仲予潜伏在九江的虾兵蟹将中不会有
识得。虽然我没有佩刀带剑,但明眼
却能看出不寻常之处。道上仍有许多正派
士来往,不时以好的目光打量着我。
午间到了鄱阳湖畔都昌,吃过饭后包下一条蓬船,正打算沿湖而下,直达鹰潭西面的东乡城,岸上却传来一个清朗的声音,道:“船家,请问这船到不到东乡”我心中一喜,起身钻出船篷。来正是如雨,她和月儿晚我一个时辰上路,想不到两
赶得如此急,恐怕多半是在追我。船家望我一眼道:“去是去啊,不过这位大爷已包下了小的这船”如雨眼中掩饰不住的露出欢喜,望着我轻轻说道:“这位大叔,咱们夫
急着赶路,和您打个商量,好不好”两
又换了装束,月儿蓝布包
,手里提着个小包袱,缩在如雨身后,一副怯生生不敢见
的小媳
模样。我故作犹豫,半晌才道:“好吧,路上有个说话的
也好”如雨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