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道:“谢谢大叔,大叔包下的船资是多少,咱们平摊”一面扶着月儿走上船来。
我侧身让开船头,皱眉道:“怎能平摊你们明明是两个人”身上一痛,原来是一直垂着头的月儿走过时拧了我一把。如雨狠狠白了我一眼,嘴上却笑道:“好说,好说,那咱们夫妇便占两份”我“嗯”了一声,钻进船篷叫道:“船家,快开船”湖面宽广,咱们借风而行,走的极快,不多时小船就过了波阳。两女正陪我坐在船头欣赏湖光水色,后面却有只帆船赶了上来。我举目一看,见对方船头有个青衣壮年男子站立如渊岳,态冷峻,衣袖飘舞,很有气势。心中一动,低声道:“你们俩进船蓬去”大船很快赶过了咱们,那男子望了我一眼,目中流露出些许惊讶。待他们去远,如雨低声道:“爷,你认识这人吗”我摇了摇头,她说道:“妾身识得他们风帆上有鄱阳帮的标志,这人气度不凡,贱妾猜他可能就是庐山三老的徒弟、鄱阳帮的帮主于傲”我欢喜的拧了拧她的脸蛋,微笑道:“无论榻上榻下,你都是妙用无穷”如雨露出羞涩情,月儿掩嘴吃吃轻笑,媚眼生波,令我和如雨都心一爽。
前一段时日月儿心里可能以为我对她的爱意随时间而逐渐平淡,又或者觉得自己有身孕后再不能吸引我,所以有些忧虑和担心。自昨晚之后,她的举手投足再度洋溢着温情和自信,整个人不经意间散发着庞大的动人魅力,更令我心中柔肠百结。
另一方面却也引起我的警惕。我对如雨的疼爱就很少这样坦白的表露出来,但她却从未有丝毫怨懑。这并不是说月儿没有如雨温柔,从我修炼摄魂大法后的切身体会来看,恐怕天魔妙相对她的心境也有负面影响。
月儿对我当然好的没法说,凡事都从我的利益出发,但对其他人要幺就是心存戏弄,要幺就是丝毫不客气,充满野性和不羁。要是没有我在她身旁,她迟早会变成个令黑白两道同样头痛的厉害人物。
小船在东乡城外码头靠岸时已是渔灯处处,咱们只好在岸边的小酒店凑合一宿。这客房简陋之至,屋与屋之间只有块薄的不能再薄的木板隔开,木板上左一个洞,右一个洞,毫不困难就能清楚隔壁的动静。
左右无人,如雨越来越乖巧伶俐,借打探之名溜了出去,留下我和月儿。
我把玉茎深深插入月儿的喉间,开始大力喷射起来。月儿脸颊酡红,高耸的酥胸急促地起伏着,小嘴却用力的吸吮。我全身的毛孔似乎都张了开来,舒爽至极,良久才拔了出来。湿润的龟头从她嘴里拉出一条涎滑的银丝,美艳绝伦月儿咽下口中残留的液体,又伸出小舌头凑上来清理,一边轻声道:“爷,妾身不能时时用身子侍侯你,你会不会怪人家”我微微一笑,她其实早知道答案,现在不过是撒娇献媚。月儿向我抛了个媚眼,低头将肉棒全吞了进去,一面紧紧抱住我的腰。我爱怜地抚摸着她的黑发,微笑道:“我当然怪你,相公会把你欠我的全记下,等你生下咱们的小宝贝后再讨回来”月儿吐出又再坚硬的玉茎,媚笑道:“爷,咱们过两年再生第二个孩儿好吗”我嘿嘿笑道:“以后我每晚疼你,你该不会说不行了吧”月儿的情绪完全宁静下来,乖乖的呆在房里休整。我从容不迫的走到酒店前边,在外围找了张桌台坐下。这小酒店只有七八张酒桌,扮成男人的如雨在一角独占一桌,自斟自饮,不时瞧一瞧店外码头上渔船的灯火,一副心不在焉、空虚无聊的模样。
如雨确是唱做俱全、惟妙惟肖,丝毫不露破绽。我心中大乐,一时兴起,对她传音道:“好宝贝儿,相公爱死你了”如雨顿时有些失措,以手支熙,掩去脸上又嗔又羞的情,一面偷偷瞟我一眼。
店中另有两桌被水手打扮的壮汉占据,还有一桌坐了一老两少,看上去颇不简单。
每桌酒菜都是一个样,小二哥送上二两白干,一碟花生米,一盘熟牛肉,又坐到门前发呆。
三人那桌的绿衣少女突然轻轻道:“爷爷,你瞧这人是什幺来头”那老者皱眉看了我一眼,低声斥道:“鸥儿,你怎幺老记不住”我若有所思,慢慢的喝着酒。那少女不甘心的低声道:“这人又不象坏人,鸥儿好嘛”老者瞪了她一眼,那少年轻声笑道:“姐姐,坏人脸上都写着字吗”少女哼道:“有于中者形于外,一个人凶狠邪恶,外貌眼总可以看出些苗头哼,跟你说了你也不懂”那老者板起脸道:“你们俩不听话,咱们明儿就回去吧”那姐姐连忙软语相求,看情形这三人是祖父带着孙儿孙女出来见世面,两个小的看来都还不到十八岁,弟弟反而比姐姐要老成的多。那祖父总是觉得有些异样,又瞧了我一眼,却看不出什幺,低声对两人道:“记着,再要往下走,可决不能对人指手指脚、妄加评论了这一路上可不大太平”门外突然响起抑扬顿挫的胡琴声,跌宕起伏的拉了一小段,才搀扶着进来一老一少两人。那老的已是年届古稀,稀疏的山羊胡,瘦长高挑但却弓着腰,一手抱着把色泽陈旧、年代久远的胡琴,另一手由身旁的妙龄少女搀着。似乎身带沉疴宿疾,沉重的喘着气,喉间不时嗬嗬轻轻作响。那少女布衣布裙,花布包头,却是秀美俏丽,英气逼人,若是经过精心打扮,想来不会太逊于如雨和月儿。
看着这两人,我心中大叫有趣。那美貌少女先扶着老者到桌旁坐下,才去掌柜那里要了间空房,接着低声商量起来,竟是要在店中卖艺,欲先求得掌柜的允许。
掌柜爽快的答应了,少女走回老者身旁轻轻说了一句,那老者拿起胡琴,小酒店里顿时响起优雅悦耳的琴声。
其实从这两人进门的一刻起,店中五桌十多人大都一直注视着他们的举动。
胡琴声歇下,那美貌少女落落大方地抱拳一周,说道:“各位客官有礼了
咱们祖孙浪迹江湖,初临贵地,已是囊中羞涩,无以为继,献上一曲,请各位多多捧场“听着那堆水手粗俗的起哄声,我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不明白这祖孙俩为何要操此贱业。月儿听到琴声也走了出来,见了两人也是心生讶异,羞人答答的坐入如雨那一桌。如雨低声关怀,两人卿卿我我的模样完全就象是对恩爱夫妻。
引人入胜的胡琴声又再悠扬的响起,时而铿锵有力,杀意森严,宛如沙场对阵,时而柔婉细腻,温馨感人,有如花前月下。那少女歌声相和,高亢时有如鹤唳冲天,低柔处仿似清泉细流,大有绕梁三日、食之无味的高超水准。
一曲既罢,那老者放下胡琴,从怀里掏出块丝巾,捂住嘴轻轻咳嗽。众人又惊又喜,都被这绝妙的天籁之音深深打动。我闭目回味,心中又是赞叹,又是佩服,这祖孙俩堪称风尘人。那少女色平静的端起一面铜锣,从左边开始,先向如雨那桌走了过去。
月儿和如雨笑意盈盈的打量着那美貌少女,如雨捻着一小锭十两的银子轻轻放入托盘,微笑道:“在下佩服,聊表敬意”那少女福身道:“官人厚赐,愧不敢当”那伙水手也都慷慨解囊,虽只是十几文铜钱,少女照样恭敬谢过。待到祖孙三人一桌,满头银丝的祖父赏了二两银子,那绿衣女子却对卖唱的少女道:“姐姐,你唱的真好可惜我没钱,不然我一定全给你”卖唱的少女微笑福身道:“小姐谬赞了老爷子厚赐,小女子感激不尽”我斟酌了许久,终还是只取出五两银子。那少女走了过来,我将银两放入托盘,说道:“佩服”少女微笑着抬头看了我一眼,正要道谢,突然脸色大变,轻盈的向后一跃,怒道:“是你”我脸上不动声色,心中却着实讶异。她小小年纪,怎幺会认识这个人物
铜锣“铛”的一声掉在地上,银两铜钱四处洒散,那少女“唰”的从袖中抽出一把短剑,指着我厉声道:“和合老贼,别以为变了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