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词。
“臭琴儿,师父又不是骗过你,也没有弄伤过你,为什么这么喜欢羞辱师父……”
说完,害羞的从被子里挤出一根镶玉绸带——内裤带(防火防盗防琴儿)“我教你那么多尊师重道的大道理……可不是……可不是要你想要娶……娶……我给自己当男宠的——”(声音渐弱)被子里又挤出一身上衣的金丝沉香梨花绒亵衣“知道了知道了,搞快点嘻嘻嘻!”其实她已经开始觉得有点喜悦的小兴奋了,只是还是装的一脸阴郁。
“琴儿……师父可发过毒誓的……要是做了违背天伦的事情,是要……”小二少缓缓褪下自己的亵裤,攥在手里微微颤抖“是要被世间最痛苦的刑罚折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
“说完了吗,快把亵裤挤出来,挤出来放我进去嘿嘿嘿琴儿我忍不住了嘿嘿嘿嘿?”
您猜猜琴萝啥表情?
二少看着这邪恶又充满期待的笑面小魔鬼,心一横,闭上眼挤出最后一件亵裤的一个角。
“你要是想师父遭报应……想我暴尸野外你就——”
“你这个杀千刀的怂x早就该死!”
琴儿一把扽着衣服嗖就拽了出来,反身就滚进了二少怀里——果不其然,二少里面竟然还藏了一件单薄的“安全裤”
“我我我我还没脱完!你要是进来我可就”
刺喇————“好了,现在它没了。”琴儿调皮的把碎成两节的蚕丝小叽印花内裤就扔出了被窝,开始试试摸摸的就往被窝里钻“停!不……不许下去!”二少立马用胳膊卡抱住琴萝的腋窝,不许琴萝把头伸下去,同时宛若深蹲一样藏起自己的叽太弟弟“我……我想看着你……”
他认真又深情地说到。
“可师父……”琴儿注视着羞涩的少年“您不放我下去你也就能看见我的脸啊?”
“我我我……我想先温存一下!”师父的另一只手抓住琴萝不安分的双手,一并摁在了自己心口“琴儿不是最喜欢掐……”
师父咽了咽口水,羞的要简直找个重剑自刎。
“最喜欢掐师父乳首吗,师父让你好好掐可——嘶……啊!”
“还可以,然后呢?”琴儿饶有性质的狠狠掐了一对儿红豆五毛钱的“就这样满足你的小媳妇吗?”
“我……我实在是不学无术,天资愚钝”
“说人话!”
“你是我第一个……我……我哪里懂那么多……”
二少都要急得哭出来了,恨不得自己是姑娘,被琴儿就这么强行要了身子算了。
琴儿又乐又气,感情师父这三年抱着自己睡觉觉,被子裹那么死……哪怕自己在他怀里自渎他都没意见得原因——是他根本就是个雏叽,压根没有理解为什么徒儿在自己面前贴着自己一抖一抖就湿了一床。还好几日劝自己不要玩火,当初还以为师父看了什么小黄文在搞委婉,感情是以为自己喜欢在师父身上尿床。
这么一看师父也是真够温柔的,你徒弟在你身上尿床你敢忍三年吗?
“摸我。”她命令到二少伸手就放在了琴儿脸上“往下……”她略带期待的命令到风把手放在她的脖子上,大气都不敢出“别停,一直摸下去”
带着厚厚剑茧的右手,自琴儿可以盛酒得锁骨往下缓缓滑动……琴儿觉得太慢,双手扶着师父的手——就像是当年师父搀着自己练剑一样,往下一点一点的摸下去……琴萝享受的闭上眼,二少则是盯着她一点都不敢移开眼。
手触到一个圆圆的,像是软樱桃的物什——“嗯哼!~这……是徒儿的……乳……首”
淫靡又奶气的嘤语,断断续续的诉说着琴儿实在是太过敏感,也不得不敏感……整整三年,她花光了一生可以忍耐的寂寞和期待。这只把自己扶进藏剑山庄,扶进试剑台,扶上婚床的爱人的手,如今终于扶着自己跌跌撞撞的要走向极点。
“嗯?”风儿竟然还有点讶异,是不是自己手太粗糙,挂疼了徒儿“对不起……茧子太厚了”
“不要!……不要缩……”她拉紧了他“我是舒服呢,笨蛋师父……”
“嗯……好,我不走,我在呢,我……”
“揉它”她颤抖命令到“温柔些,这是……徒儿的——”
“我我我我知道!我又不是傻子!”师父不想听见徒儿说出那么自贱的话,缓缓张开手,随着被拉紧的深度罩在了徒儿的椒乳上。
“嘤!~~对,就这样,轻一点……多动动……”
这语气让人无比的可怜,幼齿和情欲交杂的声音二少受用的紧,奉若圣旨。
他一开始只是机械的轻柔揉动,力度就像是揉棉花一样,生怕伤了自己心爱的琴儿。但随着手上温润如玉的触感和眼前人眉间锁春鼻尖出汗的春态……无师自通般的开始揉起了面团。
琴儿受用的要升天,口中的嘤咛不受控制的四处流溢,双腿夹紧也不是绷直也不是,只好拼命的蹭着二少的小腿。
二少的小腿根被琴儿湿淋淋的亵裤擦了一遍一遍又一遍。
“师……父……对……好……嗯?!……继续……”
“呼……呼……”师父的鼻息粗重了起来,喷在琴儿的脸上“往……往下~”她开始急了,她想要“快……”
她几乎是摁着往下拽,把师父的手按在乐自己湿透了的亵裤外面……“琴,你又……”
“是爱液,不是尿床……”
她睁开眼恶狠狠得盯了师父一眼“傻居师父,你就……不会看看金瓶梅吗?”
“我……”师父在湿滑的小亵裤上无意识的按压了一下“嗯!~师……父,先别按!”琴刺激的单闭一只眼,痉挛了一下“还……还没脱……会伤着它的。”
“好,师父给你脱”说着,师父抽出抱着她的左手,两只手去慢慢解带子她那里等的及师父笨手笨脚的脱,她自己推开师父的双手几下子就解开了亵裤的蝴蝶结,“pd”一声就把湿重的棉亵裤丢在了远远的地上。
“一只,胸,另一只,下面。”
“这……”
“还要我教你吗?要不我——”琴儿翘起兰花指敲了敲被少年两腿夹藏的叽太弟弟“把它塞进去?”
“不不不不行!”师父乖巧的立马把双手放好了。
“那……你可不要塞过头啊……既然你想——”
“孽徒我知道!”少年埋怨的嘤咛到“我……我也不是傻子啊?”
小心翼翼地,风一边和琴对视着一边开始轻柔至极的打磨着樱桃和玉豆,樱桃磨圆润了琴儿往前凑把椒乳也递进师父手里,玉豆磨湿了琴儿自己也微微挑动腰肢配合着师父笨拙的打磨。
风经手打制的宝剑没有九千也有一万,可他从未如此细心小心生怕伤着一件不可替代的至宝。
他观察琴儿的表现,如果琴眉头微皱,就调整一下磨速和力度,直到他每一磨都能让玉石得拥有者露出满足的表情,并且发出“嗯!啊!师……父!好棒!”
的对自己手艺人身份无上赞叹的声音。
大唐工匠的细致研磨把琴儿服侍的欲仙欲死,一会儿她感觉到玉豆发出绝妙的共振,马上要把自己融化。一会儿又感觉到面团和樱桃要发酵完成,抽走全身所有的热量。
情不自禁的舌吻,互相加重的鼻息,从舌头交战初露出的嘤咛。
恨不得把师父全部吞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