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儿私私想着。
在马上就要到了的时候,琴儿紧紧的搂住了师父的脖颈,在师父耳边求欢“风,快点,在快点。”
风儿听话的很,加快了一些手活的速度——可还是没有往常铁工的一小点快。
不过已经足够了,琴儿愉快得感受着来自自己挚爱的配合和侍奉,是自己日思夜想得师父,用教自己拿剑的手为徒弟泄欲。
“我……哈啊?~我要……去了——”
她尽力的挤出完整的嘤咛,可笨蛋风儿他“去哪?不许去,你这个样子……只准我……能看……”
二少略带坑巴的说着挺撩人的傻话“去……去师父……那里……啊!~”
琴儿马上就要撑不住了,尽管她努力的想要延长这样美妙体验得时间,但是春宵一刻,真的太难熬了。
“乖……琴儿,叶风我哪里都不去……师父要陪你一辈子。”风儿仿佛被情欲感染了一样,也喘着粗气,微微撕裂的回答着。
犯规,犯规犯规犯规!
臭师父怎么就会在关键时候说情话!
不行了不行了,真的可以了!
“相公!哼嗯——哼额哼哼嗯!”
那种感觉,是星石迸裂,是石破天惊,是一对儿灵魂终于合二为一的赞美……过电一般的酥麻从某一瞬间开始,琴儿不由自主把身躯贴近在亲爱的风身上,好巧不巧的把手指撞到了下阴极穴……更为强大的电流和颤动不由自主的吞噬了娇弱的身躯,让失去意识的液体不自觉的流出——这次,在门人眼里清高孤傲的师姐是真的尿床了,情况很复杂,当事人爽的晕了过去,具体是这么个情况,看不懂的小孩子你就认为是尿床了就对了(狗头保命)二少哪知道什么失x绝x潮x,他傻傻得以为自己给琴萝搞得进入了什么移动限制状态(醉月),连忙用双手轻轻摇爱人的脑阔,一边摇还一边喊“琴儿,琴儿你别吓我!我我我我没用醉月啊!你可不要背气啊你才刚娶我啊!”
本还在终于抵达极乐欲海而快乐的小琴萝瞬间就被摇醒了,接着余韵她气呼呼的看着不知道尊重妇女爱爱权益滴相公,没想到相公看她睁开眼直接搂紧了她——“你可吓死我了,下次我一定注意分……呜……”
半是生气半是满足,复杂的心情不如就化作一个绵柔得事后长吻,一边吻一边搂着爱人的玉颈,肆意的交换彼此体液解渴……这一次,先松口的是琴儿,她不舍的松口,拉出一条条银丝……“傻风儿,我……我是舒服晕过去了,你好棒啊……”
她羞涩的说着,窗外的晨曦恰好投射进一抹,照亮了她满足又幸福的侧脸。
不过头发略微有些乱,粘着自己的爱液和汗液,垂在爱人的胸膛上,打着快乐的小卷。
这种时候说什么都是多余的,两个人就这样相拥着看着阳光一点点高悬起来,不是最好的吗?
“琴儿你渴吗,我给你沏茶去?”
“老婆别走~”她嘤咛到“再陪陪人家嘛!”
二少浅浅笑到“好,今天风就陪琴烂在床上,啥事情都不干。”
“好啦,知道你虽然笨直还怂,但是你这个人啊——”
琴儿单手附在他沾汗的面容上“我可真是太喜欢了……相公公”
“阿琴,你知不知道其实你微笑得时候我心都要化了。”
“知道知道,你化了之后下面就凝固了。”
“孽徒!”
二少微小声地责骂着“师父父,换我来服侍您了!”
说着,小琴萝向下滑进了被窝“不……不用了吧我可以自……啊,不要吸……”
“嘶溜嘶溜——啵!……师父父,早起这么精……”她只手玩弄子孙袋,另一只手上下玩弄着小师父,满脸淘气的坏笑“可一定要喂饱我鸭!”
(二)俏二少傲娇现本性,杨门主解诉长生恨(下)【幕起海心晖琴阁轩】日上三竿,和煦的暖阳照亮着水汽馥郁的千岛湖。呦呦鹿鸣声不绝于耳,流水声自庭院渗透进打开的窗棂,搅拌着带青草味的光芒入射在床前。
一身素衣的娇娘睡姿狂放,被子仅仅堆在身侧,搂抱着侧卧,满嘴的口水。
鸽鸽嘴里还有他的气味,头发散乱着,正煮一锅好黄粱。
——————————————————杨琴并不是生来就做梦,有人说活的越久越不会做梦,正如说书人讲“人老不以筋骨为能,却梦无痕,闭眼即到天明。”
在她短暂又漫长的生活里,几乎没什么梦境。但自从藏剑山庄的那一夜放纵之后,三年里,琴夜夜有梦。
虽然噩多善少,但她终于如愿以偿的可以再梦境里自由的畅想,想一想不再是孤身一人面对的这个世间。
她梦到,回到寇岛,重新见到徐福叔叔。她还梦到,假如她和刹那千年的小伙伴没有跳上回扬州的客船,现在自己会在干什么。
尾名滨的细沙,软而淡黄,好像好像二少那洗脱色的衣服,带着汗和海的微咸,令人沉醉。她早已记不得当年日出而嬉,日落而眠的海岛余生,只记得那个破岛的寄居蟹-是真的尼玛难蹲到。
梦里的她仿佛旁观者,看着自己牵着小伙伴们的手,在徐大叔墓前留下最后一次祭奠的海螺,结束了几十年的海岛童年,义无反顾的自码头跳上客船,走向扬州。
她身上不似刹那千年的秦风,也没有长生遗恨的健忘。总能记起这自秦朝落寞到现在公元755年的点点滴滴,这是一种非凡的感受和痛苦。
她记得,百余年前杨子敬富可敌国却喜爱文墨,兴建相知山庄以招待天下文豪。后又兴建微山书院广招天下学子,可当初涉世尚浅的她没有看出,这不过是一个富商为了后代权倾朝野所做的铺垫。
长歌门从偏安一隅到三大风雅之地,她也从微山书院的学子变成了长歌门最“年轻”的先生。前任门主杨伊安,盐商的二公子广博多识,自秦皇陵秘境开坛见日之后便对天下徐福后代广加收容,期许这些背负“长生遗恨”的小家伙可以为己所用,巩固门庭。
但刹那千年的请求让他理解了这是什么样的一种痛苦—与其让天下人将不老不死的自己当成工具去活着,或许这些“小孩子”更愿意去死。
杨琴梦里比较频繁出现的盛况,是长歌门中的文宴。
红布环绕的湖边一小亭,清酒、脍羊肉、歌舞、龙涎香、御赐琉璃盏……奢华又不失素雅的盛宴,诗仙-李白、诗圣-杜甫、诗佛-王伟以及后来安史作乱时的中流悍将-张巡,“长歌四绝”在山下的淼淼香雾里和年轻的门主杨逸飞觥筹交错,谈笑风生。
那时她就已经住在琴阁轩,结束了微山书院的晚授就坐着小舟,脱掉玉履泡在凉丝丝的湖水中,坐着船帮看这些天下无双的文人互相倾慕,互诉衷肠。
不过她记忆尤其深刻的那一天,杜甫醉醺醺的走到岸边,四下无人,看着对岸交颈嬉戏的鸳鸯,小声的说着:“但愿生做婵娟体,可做提剑痴情人。”
她那时在船上,突然觉得自己内心空掉了一块。
李白是个生在西域,剑术无双的仙人。而杜甫剑不能提刀不能垮,空有一副悲天悯人的济世心肠,完全理解和倾慕着这个狂放的仙人。
而那次文宴过后,李杜几乎再未见面。
诗仙并非缺少仰慕的情人,剑仙也未曾缺少入世澄尘的心绪。可他最渴望拥有的就是同类的理解,而诗圣就是他的剑鞘,君子之交,相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