锣,时时塞爆他的阳穴,炙热融化他的心儿、坚硬肏酥他的灵魂。么舅无怨无悔,乐意卖弄腰力,奋懈不怠地肏插。大鸡巴又粗又长,一下一下插入扣人心弦的快感,一股一股输入赖咏锣体内,蔓延扩散,飘飘快乐似仙,飞翔在幸福的云朵中无限吃到饱,尽情享受热情大鸡巴肏送爱的甜甜圈。一圈一圈,圈圈甜蜜蜜、圈圈圈住赖咏锣的心弦,大大满足他渴望被爱的心灵。这时候的么舅,肯定满脸爱怜,满心疼惜,大鸡巴筋贲脉突,也不知硬到何种程度、爆粗到何种威猛。铁定炙烫巨粗无比,一下一下使劲插,插入赖咏锣的体内,一下一下密密肏,温柔的、甜蜜的、浓情的、勇猛的、狂野的、激烈的用力干进去。不停的干,干出澎湃的情潮,洋溢无穷的热爱,蔓延无尽的爽快,营造满山遍野的幸福。
哦~教人情何以堪,不要、不要!我不要那样!
头痛欲裂、心如刀割,我好想哭、好想撞墙啊!
可是,天地无声,万物不语,谁怜我一片痴心?
唉!我得自立自强,不能任由胡思乱想牵着走,得设法渲泄掉满腔的郁气。
奔跑吧!踏上爱的小路,采撷往日足迹,冲向尽头,拥抱光明!
我什麽也不想,迎风跑过小径,冲入阳光洒遍的田埂,跑跑跑!
景物不停飞退,风声呼啸而过。最後,我停下来大口喘气,流目盼顾。右边是煤砾铺陈的荒芜湿地,左边是陡坡,下面是庄聪明所居的聚落。不远处可见废弃的矿场宿舍,我儿时的避风港,演变成一度风流的温柔乡。不知不觉,我竟然跑到这里来。
或许冥冥中自有安排,我何必违逆,信步走过去。
说不定众里寻他千百度,阿旺舅却跑来这里,偷偷甲人底相干!
念头一生,我精一振,加快脚步。
距离渐渐缩短,景物越放越大。
但见阳光为荒凉的废墟注入一股活力,蒙上一层与世无争的安逸。
在静闲的午后,斑驳停在墙上控诉岁月的无情,地上的落叶则随遇而安。
如同那个人一样。
他正在享受日光浴,手长脚长,粗壮的身体摊开在水井的密封盖上,悠活吞云吐雾。
好不惬意的男人,偷得浮生半日闲,尽享畅怀的自在。
却不是我预设的救世主,爱四界趴趴走的阿旺舅。
他年轻许多,穿件过小的黑色毛衣,露出的肚皮上有一小丛黑毛,吸住我关爱的眼光。突然好希望,他紧绷的裤裆怎不乾脆爆开,好使拉链不用那麽辛苦咬合。拼命把关就是关不全,露出深绿色的内裤来。我用不着窥全貌,光那份亲切感便知,嘿是阿兵哥ㄟ布袋裤。无独有偶,裹住他粗壮双腿的裤子,也大有来历,肯定是学生时代的卡其裤,恐怕已有十年以上的悠久历史。也不知是他茁壮得太猛,或是裤子太会缩水。导致紧绷又过短,赐我眼福,得见他裸露的小腿肚,饱鼓鼓地比我的胳膊还粗硕。上面爬着密密麻麻的黑毛,超像毛笋,很适合加排骨炖汤,十分鲜甜。
这是我由衷的赞美,因为从穿着观之,他虽难脱寒酸,却突显勤俭朴实的美德。
这一点,从他弟弟的身上,我看到相反的意象。
庄聪明的制服,每年都嘛换新。哪像我,比王宝钏搁卡可怜。
真高兴遇上同类,相吸的力量实在有够强。
我得使出立地生根,才不致於压到庄能渊身上,破坏掉一场幽梦。
他闭着眼睛,左臂搁在额头挡阳光,嘴里喃喃有声。
「……我们从林中走过……往日的足迹。过去的点点滴滴,到如今都成追忆,我们默默……恋痕在彼此眼底……听那松林的低语,充满了柔情蜜意……」
呢喃的声音,含含糊糊,断断续续,忽啍忽唱游走在平平的调子中,重复着同一首歌曲。巧合的是,张天义吹奏过许多曲子给我听,不是台语的,就是日语。
他唯一吹奏的国语歌,正是这首「松林的低语」。
只是,大喇叭的音色低沉幽扬,演绎带点感伤怀念的曲调,回肠荡气之外,壮阔得难以令人觉得处在林中低语。我想到的,是阿兵哥在丛林打野战。一个一个赤裸裸的身上只在重点部位用树叶遮着,互相比赛,看谁猎到最多懒叫。那实在很刺激,都是气氛使然。当时,张天义光着下体在吹奏。我一边聆听,一边搓揉他的粗硬大鸡巴,吸吮之际,我还要帮他捧懒葩照顾两粒卵蛋。这麽旖旎的时候,教人不想歪也很难。
现在也一样。
我的心思歪在庄能渊壮硕的身上,眼光被他的胯部吸住,却不是魂牵於那半遮半掩的内裤。他左脚拄地,跷着右脚随着曲调轻轻摇晃,阳光洒在卡其裤上,焕然得彷佛铺上一层金粉,突出胯间一撇迷人的遐迩。肥肥的粗线条,由上斜下撇向左鼠蹊。
虽未呈贲张的浑雄气势,却已显露软体的过人实力。
加上曾经的偶然,我亲眼目睹他光溜溜挥汗冲锋陷阵的雄姿,硬梆梆的黝黑大鸡巴,让人惊艳的粗长。我虽无缘用手掌比量,但凭目测有八成把握。阿旺舅、罗汉民、张天义、叶朝盛,以及锺巴泰初,等一干拥有大屌的男人,个个都得屈居其後。
只怕连么舅那根过五关斩六将的无敌大鸡巴,都得让出卫冕者宝座。
至於颜书玑的大鸡巴,世上难得一见的葩,比粗有余、比长不足,很难比量。
若要比较体格,当属庄能渊最高大,颜书玑最魁梧;么舅勤於拉单杆,又曾得助王顶笙的指点,肌肉最结实最壮硕,均匀分布全身,该厚的地方厚鼓鼓、该平的部位平实紧缩,超级性感,吸睛又勾心,份外煽情博人爱慕。怪不得招引那麽多人垂涎,纷纷自动贴上去捧懒葩,无时不想张开大腿,迎入他那根又粗又长的勾情大鸡巴。
唉!多想多伤感,还是来看庄能渊的鸡巴。
就算无法将它掏出来把玩,也要趋近看个够本。
偏偏,落叶遍布,不论我怎麽小心,就是无法不踩到。
闻声,庄能渊张开眼睛,看见我,怔了怔,豁地坐起来,露出疑惑的眼打量。
「庄大哥!你好!」我笑脸迎人,很热络说:「我是阿唐,你还记得吗?」
「阿唐……你认识我?」他显然记不得,我们曾有一面之缘。
「我是庄聪明的小学同学,曾到过你家。还是你帮我开的门,打赤膊穿内……」
「啊!我想起来了。」庄能渊唬地站起来,瞪大双目:「怪不得,我会觉得很面善,好像在哪里见过,原来……」他顾着审视,浑然不查,拉链滑退,开裆敞开泰半。
可惜看不到三宝,我很乐意当好人,提醒道:「你的石门水库,爆开ㄟ?」
闻言,他低头查看,腼腆笑着,双手齐出,吸气缩腹关水门。
待拉链拉上,裤裆绷到紧致,将那肥屌包束得更为突出,右鼠蹊也突鼓一团。教我如何不爱慕,实在好想去摸一把,眼光就是移不开。害他有些难为情,讪然说:「裤子小了点,不过没破还能穿。就是拉链爱作怪,害我没面子,给你看笑话了。」
「那也没什麽,又不是故意脱裤懒。裤子小才好,突显懒叫大支,好看啦!」
「嘿,看不出,你迦呢粗鲁。不过,我懒叫膨龟,真的好看,你没骗我?」
我盯着他的粗线条,故意说:「你ㄟ懒叫有多大,问东哥最清楚,不是吗?」
他猝不及防,脸色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