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故作镇定说:「你讲啥,我那ㄟ听无?」
「你应该知道,程启东曾驻紮在我们那边,他常去我家,彼此混久就熟了。」
「原来你说的是阿东,早说咩。那时,要不是阿兵哥来帮忙割稻,我也不会认识阿东。他人真的很好,工作特别卖力,当晚还带酒来找我。我们边喝边聊,他竟然说了很多军中禁忌,很那个ㄟ?我不骗你,以前我从未听过那种事,当兵也没碰过。伊实在有够嗷臭弹,恁北根本不相信。没想到,阿东可能喝醉了,突然就……」
庄能渊心里有鬼,急着解释,却差点说溜嘴。
他心虚傻笑,双手猛搓大腿带动裤子,窜动了浮鵰露出展翅欲飞的壮志,非常煽情。我实在忍不住,右掌悄悄贴住他的懒叫,低声说:「你真会吊胃口,我猜猜看。东哥讲古,你听甲懒叫定喀喀,稍不留,大鸡巴归支乎伊摒出来,然後……」
「你哪ㄟ知?」庄能渊很吃惊,不可置信说:「难道,你们也……」
「渊哥!我又不是你。」我轻轻捏着他的懒叫,捕捉到那股突出的粗硕感,海棉体软弹软弹,长度相当可观,应该已有几分勃兴。这实在是刺激无比,偷情最容易让人兴奋,偷摸别人的懒叫也一样,份外引人遐思,特别期待,渴切得要命。我难免会紧张,必须极力稳住呼吸。「你比谁都清楚,东哥喜欢大人,怎有可能跟我怎样。」
「呃,这种事很见笑,你怎会知道,阿东喜欢懒叫?」
为显示热诚,我握着他的右手说:「渊哥,上次去你家,你还请我吃冰,对我那麽好,我老实告诉你。」我们四目交接,他专心听着,对於我偷摸屌的举动,也不知是没查觉,或是不介意。不管怎样,我难禁窃喜,加重抚摸力道,放胆直言:「之前我来这里找人,有到後面的房间,结果却看见,你和东哥,无穿衫无穿裤……」
「你讲啥小?!」
庄能渊脸色大变,右手急扬将我的左臂抓高,捏住手腕的力道出的大。他激动到太阳穴爆筋,情吓人,就像受伤的野兽急着反扑,虎目怒瞪说:「无凭无据,这种话可以乱说吗?你甲恁北讲乎清楚,啊哪无,甭通怪我,翻脸不顾任何情份。」
他的反应这麽激烈,出乎我意料之外。虽然被吓到有点畏缩,但仗着真相无敌。我鼓足勇气,迎视他咄咄逼人的眼光。想说他急着撇清,强力自卫,心思必定很混乱。
我趁机收缩五指把他的肥屌抓住,几乎快握入掌中,感受到温热的魄力。
无料惊动庄能渊低头查看,我赶快使出绝活,很无辜说:「渊哥!你免紧张啦,也不需要这麽激动。恁相干ㄟ代志,我敢发誓没跟人讲过,以後也绝不泄露。」
「靠北!鲁讲鲁有影,真正袂惹我。」
庄能渊右手一紧、左臂一搂,把我紧紧环住,高大的身体前倾用壮硕的胸膛压迫我。害我不得不学赵飞燕,拗腰仰出纤纤袅袅弱不禁风的体态,右手自然被夹在他胯间将肥屌抓个满掌,感受到软中带坚的触感,好不快慰、好不满意,我当然不思反抗。
他把脸压下来,目露凶光,鼻孔喷出粗气,凶狠说:「你就是认定,我跟阿东有怎样,对不对,啊?你甲恁北讲清楚,几时发生的,你叨一粒目睭看到,说!」
他强势诘问,坚持的态度看起来很蛮横。偏偏,他说话间,胯间的软屌无声无息迅速膨胀起来。转眼变成硬梆梆大鸡巴,粗硕我满掌的喜欢。也牵动他的呼吸急促起来,情紧张快速朝外张望两眼。却没要我放手,显然他不介意给我摸懒叫。教我如何不大喜,鼻尖贴着他下巴说:「我忘了确切日期,没错的话,应是去年暑假……」
「好!那你说,无代无志,你怎会跑到这里来?」庄能渊放开我的手,反臂要从井盖上摸索香菸。动作很别扭,好不容易他用嘴吧咬出一根香烟。我赶快献阿谀帮忙点火,再无顾忌将左臂搂上去,右手使劲捏着他的粗硬大鸡巴,很乐意坦诚以对。
「小时候,我妈来推矿车时,都把我丢在宿舍。长大後我得来这里挑水,有时行经田埂,你刚好在田里忙。虽说距离有点远,但视野无阻,你一定见过,不是吗?」
「嗯,你无黑白讲。」庄能渊眯着眼,使坏将烟雾往我脸上喷。他的左臂像铁条般把我的身体紧紧箍住,大鸡巴雄雄颤抖起来,他脸上流露疼惜之色说:「路程那麽远,来回好几趟。每每看见,我忍不住会想。你何必那麽辛苦,挖井不就好了?」
「我也很想啊,可是我妈没钱,我挖喔?」
「麦牵拖,照实讲。现在你又不挑水,也不顺路,跑来迦冲啥小?」
「还不是我阿嬷,找不到某人。担心她又跟旺舅仔黑白来,要我来这里找。」
庄能渊听了,眼一亮,「你是说,阿旺兄会带某某人,来迦……相干?」
「嗯,我不敢骗你,某人是我的表妹,她爸爸在台北上班,老猪,你听过吧?」
「呃,是他喔。常常醉倒在路上,满身尿骚味。你说他女儿,不就是那个……」
「你知道就好。伊无读册,憨憨好骗。我说这种事,分明造口业,要不是……」
「好啦!我相信你。阿旺兄也确实经常从这边行经,原来是来相干……」
庄能渊思索着,必定想到阿旺舅干人的画面。他才会被刺激到亢奋起来,大鸡巴剧烈抖动。害我爱甲捉袂条,真的很想把它掏出来,痛痛快快用力搓套。为能如愿,我一边动起歪脑筋,一边随口说:「伊三不五时,会揪人来相干,你真的没看过?」
「如果知道,我干嘛要你来说?」他把香烟踩熄,右手抓住我肩头,眼光炯炯逼视道:「结果,那次你找到这里,有看见阿旺兄甲人相干某?还是只看到……」
反正没什麽好骗,我照实说:「看见门外有把锄头时,我原本以为是阿旺舅,完全没想到……不过,渊哥!作你安啦!你对我这麽好,我才舍不得出卖你。」
庄能渊听了,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睨眼说:「你捏我ㄟ懒叫冲啥?」
这话很突兀,我只能拍马屁。「大鸡巴硬梆梆,有够大支,自然人见人爱,要不然东哥怎会那麽喜欢,对吧?好不容易才过年,年假好几天,他没来找你吗?」
「他为什麽要来找我?」庄能渊很不以为然,口气很冲。
好像我说错了什麽,冒犯到他引起极大反感。可我问的是人之常情,除非……
「你们吵架了?」
「连人都看不到,怎麽吵?」
「你这话的意思,该不是说,你和东哥……不再来往了?」
「来往?哈,你都看见了,还拐弯抹角。怎不乾脆讲,我甲伊怎没继续作伙相干。我相信,你心内一定那样想。啊哪无,你嘛不敢偷摸我ㄟ懒叫,我没说错吧,哈!」
庄能渊得意洋洋,露出臭屁的笑容,突将大手覆上我的掌背去握他自己的粗硬大鸡巴,很用力捏了两把,再整根往外猛提,态势就像要把大鸡巴拉出来。这还不打紧,他还挺起腰,情不自禁发出呻吟让壮躯舒放剧烈的爽颤。十分激情的情态,持续好几秒,他才放开我的手,眼燃抹狂热说:「不是我爱膨风,大鸡巴又粗又长,阿东爱甲袂死。我哪无甲干,拢麦塞哩。你嘛真佮意,很想抓出来吹喇叭,对不对?」
这话真动听,因为依他的口气,只待我说对,他便马上照办。
我自然猛点头、忙不迭说:「在这里,你不怕有人忽然经过?」
「我就知道,骗你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