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看我跟你爹爹现在很好,当初你爹对我也是极力拒绝的。说什么男子汉志在四方,国家未定怎能安心成家,结果我一走,不还是屁颠屁颠地
追上来了。”
“我看你那个宴哥哥,跟你爹就是一个样子,总是失去了才懂得珍惜。这不,又屁颠屁颠来追你了。”
说起这个,乌菲儿顿时又惆怅起来,“都是娘不好,还没好好疼疼你,囡囡就又到了该嫁人的年纪了。”
“娘~”虞鱼好笑地钻进她怀里撒娇,“什么嫁不嫁的,八字还没一撇呢。”
乌菲儿闻言眯了眯眼。
管它有没有这一撇,只要她女儿喜欢,这撇就算没有,她也必须给她画上,哪怕付出再高的代价也要让她可怜的囡囡得偿所愿!
“好了,先不说这个。”
乌菲儿伸出玉指戳了戳女儿的酒窝,“王爷既然来了,咱们就得好好招待他。囡囡你该怎样就怎样,只是听娘一句话,见了王爷要表现的客套和疏离一点儿。”
“为什么?”虞鱼不解地眨巴眨巴眼,“囡囡不懂。”
“哎呀,不用懂,反正你就听娘的,保准把王爷治的服服帖帖,再也逃不出你的手掌心!”
虽说她娘说的夸张了些,但不得不承认,有了娘亲出谋划策,虞鱼心里的确安稳明朗了很多。
只是她又想起了一件事,刚扬起的笑脸又顿时垮了下来,“娘,我梦见他以后是要跟柔嘉郡主成亲的。”
“柔嘉郡主?”乌菲儿想了想,“楚国没这号人呀。”
虞鱼嘟着红唇,“沧澜也没有,但我就是梦到了。娘你说过的,我们的梦都很灵验。”
这的确有点儿棘手。
乌菲儿拧着秀眉思索片刻,“囡囡别担心,娘叫你爹和哥哥们去各国打听打听,看看有没有这号人。若是没有——”
她女儿还不配当个郡主了?
乌菲儿向来雷厉风行,说做就做,立即出门找人去了。
与此同时,一封烫金请帖也送到了沈宴所在的蓬莱客栈。
沈十六拆开看了眼,“王爷,是虞将军的请帖,说是为了感谢王爷对小姐的照顾,邀请王爷去府里一叙。”
恹恹躺在床上的沈宴闻言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