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笔的手抬起又放下,绘图板上半成型的少盯了她好几天,可是仇心甜却挤不出半点心思来给她再添扮一笔一画。
这种不在状态的形从与戚海分开的那天起一直持续到现在。
卫东庭走近搂住她,
“你对着这画发了很久的呆。”
红眼航班,为了早点见到她,他连夜从京城飞回来。
凌晨才到的家,补了很长的眠。
早上起来又马上冲了咖啡续命,拿着笔记本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噼里啪啦一顿敲,即便工作起来无暇,他还是注意到了仇心甜一反常态的样子。
“有心事?”
他把脑袋架到她脖子上,侧脸细心观察她的表,
“和我说说?”
她的睫毛小心翼翼地抖了几下,眉心微微拧紧又放松,分明就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可是侧过脸,故意拉起夸张的嘴角,
“没事。”
可是即使笑容再甜也难掩她眼眸无意流露出的轻微苦涩,这让卫东庭看了心疼。
“真的没事。”
她凑上去亲了亲他,红唇一碰立马放开,他意犹未尽。
既然她说没事,那他也不会愚蠢地去点。
“我这两天还没怎么得空,等忙完这一阵我带你出去散散心?”
“你先忙吧,这些等以后再说。”
毫无预兆的,他的手突然从她睡裙的下摆钻进去,一把捏上她没穿胸罩的房。
“好久没摸了,”
他咬上她的耳垂,感觉到她羞涩的退缩,他玩兴大起,不断用粗糙的指腹反复摁压蹂躏她的,
“好像又变大了。”
“呃——你,你不是说很忙吗?”
说出来的话不知不觉带上了颤意,他的指甲,每次划过她敏感的,都让她呼吸一紧。
“让你快乐这点时间还是有的。”
睡裙被剥落,白丰满的玉桃子倏地跳了出来,一对白花花的玩意儿在空气中微微晃动。
男有力的大手一把握住她们,不断用粗糙的指腹摩挲着顶端的红梅,目光一直在她脸上徘徊,看她在他掌下生动的表
。
她湿漉漉的眼睛染上了雾,再不见刚刚的忧愁,卫东庭忍不住露出了笑容。
他低下,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嘴角,慢慢地,嘴
凑过去,舌
钻进她的
腔,追着她怯怯的小舌一起起舞。
她软了,她麻了,她酥了。
挂在他身子上的重量不由添了几分。
他把她转过来,抱到沙发上,将她置于他结实的大腿上。
她向后垂着的身子被他的大掌牢牢扶住。
他把埋进她胸
,含住一团
儿猛地吸了起来。
“啊——”
挠不到的痒意从她的心四散传开,她
皮发麻,嘴里胡
地叫着,两只小手揉上了胸前的脑袋,抓起他硬朗的碎发不断蹭着。
“左边,左边也要。”
“好。”
他抬起回应,看着她眉间的忧愁早已被压抑不住的
欲所代替,他心满意足地含上了她的另一半。
居家的男士休闲裤被她迫不及待地扒下,她掏出他高涨的欲望,不断用涨得吓的
磨蹭着自己的
户。
“想要。”
她咬住了下唇,充血的唇瓣看起来更诱了。
“满足你,我的小骚货。”
硬铁长驱直,他结实有力的腰腹不断绷紧,一下一下往前冲,看着坐在他上方的
颠簸
红的身子,听着她嗯嗯啊啊的呻吟,他引以为傲的毅力全都瓦解了,只想狠狠
弄她,死在她身下。
“啊,轻,轻点儿”
她软绵绵的身子无力地靠在他怀里,但是攀着他后背的小爪子却有力锋利,每每刮一下他,引诱他更激烈地。
“猫儿爪子太锋利了,要好好教育。”
他的大掌扣着她的,腰腹大力上挺,仇心甜再受不住,蜷起脚尖呜呜呜地哼着
了他一身水。
“水真多,”
他低看了一眼湿漉漉的
合处,他的
每每退出都能带出一大片水渍,
“起来真爽。”
“吧
吧,用力
,
死我吧。”
这种被欲钻满每个毛孔的舒爽让她遗忘掉所有不开心的事
,真是跟罂粟一样让
上瘾,
“跟你做真舒服。”
最后她将自己埋在他肩膀上,放肆的话语脱而出。
在床事上,男是经不住挑逗和各种赞美的。
所以,仇心甜直接被做晕了过去。
卫东庭抱着她回房休息,轻轻碰了碰她的唇,
“你还想和谁做?”
——
这篇写到现在,感觉已经放飞自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