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抬眼便看到对方脱得只剩一条内裤。
灰色的棉质内裤里面鼓鼓囊囊的,就像盘踞着一条蛇。
浓郁的男特有的麝香气息,迎面而来,熏得
孩连忙扭
。
与此同时,往后蹭了蹭,离男稍远道:“你几天没换内裤了?”
余师长被问得一愣,接着道:“不是今天换过的吗?你替我洗的,你忘记了吗?”
离家好几天,办公室内只有一条换洗内裤。
田馨想想也对,那怎么以前没这般明显。
也就是男太过激动,前戏太久,搞得那东西,发
的厉害。
余师长拉低内裤,露出那套物件,往前走两步,居高临下的看着孩,好似睥睨天下的君王般,将
往前一挺。
茎粗大,伸出来老长,上面紫黑色的皮肤下,是起伏不定的青筋。
偶尔还能瞧见其上面有体窜流。
柱下面,同样是褐色皮囊,挂在双腿间,鼓溜溜两团。
其上面的褶皱层层叠叠,看上去有点脏。
田馨下意识的呕两下。
她心理厌恶,反应得特别明显。
觉得对方的东西,丑陋邪恶的不忍直视。
“别磨蹭,快点!”
余师长双手随意的放在身旁,挺着腰杆,在
孩的面前耀武扬威的晃悠个不停,
孩捂住嘴,努力吞咽
水。
压下胃里翻江倒海的不适。
刚吃完饭,就看这东西,真是折磨。
还有更令心碎的!
田馨的视线,不经意间落到了对方的大腿,发现其肌结实,腿毛浓重,就像没进化好的动物。
孩连忙闭上双眼。
回想着,以前认识的男同学。
更确切的说,那些青年在场上飞驰的
景。
也有体毛浓的,但像对方这样,穿毛裤的还是少见。
孩跟男
比起来,简直是两个极端。
田馨没什么汗毛,皮肤光洁,脸蛋就像剥了皮的蛋清,白皙富有弹
,而身上更是
净匀称。
身材窈窕,凹凸有致。
如同一尊瓷娃娃般令想要娇宠。
而余师长就是糙汉子,不拘小节,最近有些改观。
起码对穿着,讲究了些。
“你要是不愿意,还是用下面吧?!”余师长说着,用手拢住柱,来回撸动,顶端的
立刻渗出晶亮
体。
田馨看得真切,想到呆会这东西要流进嘴里。
便压不住,上涌的酸水。
可用下面的话?又担心病菌叉感染。
毕竟这个病,是因为对方得的。
男见其纠结的模样,也不着急,用手搔了搔卵蛋。
因为知道其会屈服,他喜欢这个高高在上的姿势。
有种虚荣和骄傲,充斥在心间。
果真,对方终于动了,田馨伸出小手,握住柱的中断,舔了舔双唇,丁香般的小舌,从嘴里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