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和的感觉自然不一样。
男的家伙足有十根手指并拢那么粗细,田馨感觉下面被撑开到极限,嘴里呜咽着,脑袋在被子上,来回晃动。
发丝沾满脸颊,缠进嘴里。
她也顾不得弄,手臂用力,使劲推的同时。
便感到对方突然静止下来,余师长大手抓住她的小手,攥在手心,两都气喘吁吁的,盯着彼此。
田馨的眼满是苦楚,反而没有憎恨。
在这件事上,往往是弱势的一方,男
是征服欲很强的生物。
那根东西,将下面塞得满满登登,嵌的严丝合缝,薄薄的
,绷得很紧,好像随时都能崩裂似的。
余师长喜欢这种感觉,离孩很近。
这种近,不但是生理上的,也是心理上的。
有种对方是自己的所有物的错觉。
这便是占有欲,征服欲,还有虚荣在作祟。
实际上,这个世界上,没有谁是完全属于谁的,也没有谁离开谁活不了,就算再怎么亲密,相的
,都是独立存在。
分则各自好好生活,合则一双璧。
两相对无言,气氛慢慢趋于暧昧。
男的目光雕琢着
孩的容颜,怎么也看不够般,而田馨的感觉,更多来源于身体,她的
绪已然没那么激烈。
因为木已成舟,对方的东西就在自己的道里。
可想象着有叉感染的可能,心理还是存着忌惮。
田馨不想再看他,微微偏,别开视线。
余师长很是不满,松开她的手,捏住她的下,板正过来,嗓音低沉道:“看着我!”
孩不想跟他撕扯,手攥成拳
,拢在胸
,也不知是遮挡自己的
房,还是无意识的动作。
田馨莫可奈何,仍然表淡漠。
男的
微微起伏,下身那根乌漆嘛黑的东西,往前挺了挺,便听得
孩呼吸陡然加快。
“呃……”
余师长的茎笔直,修长,粗壮。
根部比前段略微粗那么一丁点。
尽管如此,这一丁点也是致命的。
因为孩的
道窄迫,每涨大一些,都令其感觉鲜明。
除了胀痛,暂时没别的,这令田馨略感安慰,没去医院以前,做的时候,还有些痒痒,现在似乎没了。
这是不是代表着,自己的身体已经痊愈?
她受够了医院的味道,陌生的,以及那些冰冷的器具。
余师长盯着她,目光邃,好似要穿透对方的眼炯,看透其内心,可怎么探究,也没能从里面看出半点
意。
这让他有些挫败。
他是个勇敢的,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
当兵那会儿,从一个默默无闻的新兵,一路披荆斩棘混到今天的地位,可想而知,其在某些方面有着过之处。
某阶段颇得领导赏识,还问他有没有婚配。
明显是想给其介绍对象,事后才知道,其儿单身,可见其风评不错,能力卓越,要不然也不会,看中他这个没身份和地位的穷小子。
可惜他结婚比较早。
那时候还不明白,攀龙附凤的重要。
如今,却是通透,赵猛要是能找个权贵之的话,后半程的路会走得轻松得多。
所以对小舅子到c市发展,甚至终身大事,也是关注的,只是不能潦手,他是尊重对方的选择。
上次没见到曹首长,下次再去的时候,得提上一提。
长久的对视,令孩很不自在,不得不闭合双眼,静静等待接下来的杀伐。
田馨知道挣扎没用,还累的要死。
两皮
挨着,身体上粘腻的感觉,很不舒服。
余师长美在怀,收敛思绪,不管怎么样,
是搞到手了,慢慢调教吧。
这可跟部队的士兵不太一样,能打能骂,是真的会种下心结,对以后两感的发展没好处。
可他有时候会失控。
面对感和欲望,有几
能保持理智呢?
男的
微微收缩,
下沉,这次却是一
到底。
猝不及防这一下,令孩浑身一抖,小手扶着男
的腰,向外推,双眼睁开的同时,带着些微的恐惧和脆弱。
她的道短浅,再
下去,会很疼。
余师长自然是知道的,嘴里抱怨着:“你说你,怎么那么小?!”
田馨满脸的不服气:“你的东西,根本不是长的。”
她反唇相讥,男嘴角抽动两下,双眼微眯道:“那你告诉我,
应该长什么样的?”
这话有点骂的嫌疑。
不是长的,自然是非
类生物。
孩见其动怒,便有些着急,辩解道:“哪有你这样的。”
余师长皮笑不笑的说道:“好像你见过很多似的?!没少看黄片吧?”
田馨好似受到侮辱,急赤白脸的说道:“你,你放……”
男嘴角的笑意,转瞬即逝,
孩还算激灵,将那个
字,硬生生的吞回去,别看其家教严格,礼貌大方。
可关键时刻,不骂脏话,真的难以平复心的惊涛骇
。
真要骂出来,还是有那么一丝丝的爽快。
“你以为我像你一样啊?!”两这是打
骂俏,还是互相甩锅?!
余师长嘴角微动,是要笑不笑的模样:“我怎么了?你说说看。”
孩不上他的当,将双唇抿紧,在心理将其贬损的一文不值。
男长出一
气,说道:“你不吱声是吧,那么我们来做点快活的事。”
说着放开她的下,挺动
,
拖出来老长,转眼飞快的
,田馨嘴里
不自禁的发出呻吟。
“呃啊嗬……”
男的进攻迅猛,从后面瞧去,能看到宽阔的脊背。
瘦削的劲,还有双
间,葱茏的
毛,
缝时而扩大,时而幽
,而下面那根粗大的
茎,蛰伏,凸现。
孩的双腿白皙,往下则只能看见半点春光,唯独那柄巨大的紫黑色长矛,在两条腿中间来回窜动。
“呃啊哈,轻点……叔……啊……”
田馨受不住的,一边喘息一边呻吟。
男弄的速度太快,
壁被磨得滚烫,
水嗞嗞直响。
任谁听了都会脸红心跳。
孩的手不停的用力,去推对方的胯骨,可根本没用,她急得眼角泛红,什么憎恨,什么放空,都不管用。
唯独能体会到的,便是凶猛的阳具,在折磨自己脆弱而羞耻的甬道。
她变成了一个,被欺辱的可怜孩。
在强壮的男身下,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
那根东西不断的进攻,顶弄,每一下都是的烙印。
她也顾不得羞耻,嘴里发出时高时低的哦。
“叔,啊呃,叔,别动,啊啊啊,受不了了,停下来啊啊哈哈……”她越叫,余师长越是得趣。
甩动巨大的,在蜜
里
处。
很快,汁被打成细密的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