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的一声,门栓自己穿上。
毒夫眨眨眼,像是才察觉她和芸娘的不同,面上闪过了恐惧的。
然而她走到他的面前,他又硬气起来,怒视着她:“呜呜……”
程锦年把他嘴里的抹布拔出来,刹那间,无形的罩子将整个房间罩住了,里面的声音传不到外面,外面的声音却能传进来。
“呸呸!”毒夫吐唾沫,命令道,“放了我!”
“咚!”
程锦年扬起小锄,毫不留
地敲他额
。
只听得一声响,皮肤被小锄砸得向下凹陷,迅速泛起淤青,
损的皮肤流出鲜血,红艳艳的血珠划过毒夫的脸庞。
他蓦地睁大眼睛,又因小锄砸下,本能地偏
躲避。
小锄与
骨发生碰撞,他感觉到痛。
下一刻,他惨叫出声。
声音刺激耳膜,程锦年提着沾了少许血的小锄,饶有趣致地听。
可毒夫会的不止是惨叫,他骂道:“邵芸,你疯了不成?你杀了我,你要偿命的!”
“别说话,叫啊!”程锦年歪看着他,“你叫得再大声一点,把我哄高兴了,没准我又会放过你。”
“你在闹什么?你真要杀了我?”毒夫瑟缩,脸色害怕,“芸娘,别这样,我不是故意欺骗你,我是被的……”
“咔嚓——”
程锦年踹断了他的一条腿。
在他的恐惧尖叫中,她弯腰直视他,说出实话:“我不是芸娘,你认错了。”
“呜呜呜!”
毒夫的眼泪鼻涕齐齐流下来,像是个小可怜。
程锦年是不会可怜他的。
她想听他的惨叫,这男长得不怎样,叫起来不难听。
她抬起脚踩住他的断腿碾了碾,果然听到了他发出的惨叫声,他似乎很痛。
芸娘信任这个毒夫,被他背叛时,她的心有多痛?
程锦年拿起小锄,锄
是铁打的,因为经常使用,锄
的尖端雪亮一片,摸着却不算锋利。
这个小锄没法切开毒夫的胸膛看他的心脏。
没关系,她想用小锄,小锄
就能用。
程锦年将冰冷的锄抵在毒夫心
,用力地刺
他的皮
,问他:“你明知邵芸不想和张老爷有接触,为什么欺骗她,把她送给张老爷呢?”
毒夫只会惨叫。
程锦年感到迷惑:“我听你惨叫,有点不忍心。”她看到血珠从锄下涌了出来,满怀不解地问,“为什么我会不忍心?明明你该死。”
她没有停手。
锄切开了他的皮
,像一把钝刀子慢慢地割他的
,越割越痛。
男凄惨地求饶道:“求你!放了我吧,我不敢了!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会犯了……”
程锦年无法从折磨中得到乐趣。
她有些厌烦了。
“如果悔恨有用,我杀了你,我说我后悔,你会原谅我。”她捡起抹布塞进毒夫的嘴里,指尖碰到半凝固的血滴,突发好,“为什么血是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