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指望可以蒙蔽老的双眼,这才不愿随玄墨过来,只是到底架不住那
的央求。
自己何时竟会如此心软了?
发现自己有些分心,男子长眉微蹙,敛起了色,恢复了往古井无波的表
,对着老
微微颔首。
“你体质较常不同。”
老开门见山地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确实如此。”男子微垂双目,色淡然。
“你这脉象特,老夫曾在相关医书上看过类似的记载。”
声音停顿了下,对着男子那双清冷淡然的眸子,老有些迟疑,但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你可是……南海药?”
“前辈凭借医书记载便可得出如此结论吗?”
男子表不变,甚至连目光都没有丝毫波动,只平静地与骨师老
对视。
见他如此,老更加坚定了自己的猜测,目色沉静地摇了摇
。
“医书记载得并不详细,只是老夫很久之前游历四方的时候,曾有幸见过一名南海药。遇到他的时候,他好不容易从抓捕他的
手中逃了出来,不过身受重伤……我未能救活他。”
说到此,老脸上有些黯然,倒是一旁的男子面容平静些。
他本就天生少,对于同类存亡之事,也早已看淡。
至于骨师老,既已被他知晓了此事,他也不欲多做隐瞒。
一来,他体质已较寻常药不同;二来,看老
对玄墨的态度,他也不太担心老
会对他做些什幺。
于是,他坦然地对老沉首。
“我确是南海药。”
听男子亲承认,骨师的色反而淡了下去。
他本就只为求证,并未有其他想法。
他热心医药,但以为药如此丧心病狂之事他是极为不齿的。若是那
同意,他或许会提出以旁物
换他些许血
作为样本研究。但看他态度,应是不愿,他也不必强求。
如此,老点了点
,便从凳上站了起来。
“你便在此休息,这点伤应当为难不了你。你若有什幺需要,就自己在我屋中拿吧,我出去看看教主,可别把我的宝贝药材全磨坏了!”
见老转身,冷清尘稍作犹豫,还是出声叫住了他。
“敢问前辈,您上次所见的那南海药,身上可有什幺特别的标记,例如胎记之类的?”
老闻言皱起了眉,在脑海中搜索了阵,然后摇了摇
。
“那件事年代久远,老夫也记不大清了,有无胎记吾亦无法确定。”
本未致以太大希望,因而也谈不上如何失望。微微颔首以示谢意,男子便不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