蠕动竟没发出声音。
说话的声音逐渐清晰起来,可以明显的区别出是一男一女。
我憋了口气。
男声嘀咕了一句:「咋有风儿?」女声说:「不管了,快点用力干我」声音有点熟悉,我想不起来曾经在哪听过。
忍不住又往前慢慢地挪了一段,脖子伸得老长,顺着身下参差的边沿往下望。
终于瞅见朦朦胧胧有两个黑影纠缠在一起,影影绰绰有片雪白的东西在晃。
依稀两个人上衣都没脱却光着两条腿,男人裤子褪到了脚腕,女人的裤子却搭在一旁的桌腿上。
刚才我看到的雪白,应该是女人白花花的大腿,高高地扬着,脚踝处挂着什么东西,随抖动晃悠。
我逐渐适应了黑暗的眼晴突然瞪得滚圆。
因为我看到的情景是:两个几乎重叠在一起的喘气的脑袋,男的是「我们敬爱的」地中海——乔晓军,女的是张凤棠,她高高扬起的脚踝上,挂着的是一条跟母亲一模一样地内裤。
「快点,再使点劲儿」张凤棠压低了嗓子,哼哼唧唧地说。
我死盯着下面纠缠在一起的两个男女,嗓子眼开始发痒。
在张凤棠分开的大腿间,乔晓军一耸一耸。
张凤棠的上衣被撩起来,露出双肥硕的奶子,乔晓军头埋在张凤棠胸脯,像头拱白菜的猪。
记得当时张凤棠坐在张废弃的吧台上,双手撑在后面,腿夹着乔晓军的腰,动来动去,口里哼哼着:「用力吸,奶头也痒」乔晓军含糊的应着,嘴里依然含着奶头,屁股动的越来越快。
「咕叽咕叽」伴着啪啪声,急促而紧凑。
当女人的哼哼声突然变调成花旦音,乔晓军却闷哼一声,戛然而止。
张凤棠忍不住推了乔晓军一把,说:「先别射,待会还得玩儿」乔晓军笑笑,往后抽身退了退。
随手抓了件什么东西,在张凤棠下身擦了擦,身子蹲下后,头就埋在分开的两条白腿中间,脑袋上下翻飞。
张凤棠猛然后仰,「啊」地叫了一声。
两手辦开白花花的大腿,往前凑着,哼哼地说:「最稀罕你这样,痒死个人,好几天了,好好亲」张凤棠的叫声细高,像一眼叮咚清泉。
乔晓军埋头苦拱了一阵,估摸着蹩着了气,于是抬头大口喘息。
张凤棠麻利地窜了下来,抓住乔晓军下面粗长地老二:「我给你也弄弄」张口就噙住了,乔晓军像触电一样僵直了身体。
我从上面看下去,张凤棠一手揉着自己的奶子,一手握着黑乎乎的家伙吞吞吐吐。
没一会儿,乔晓军就气喘如牛,嘶嘶地:「慢点慢点,要出来了」张凤棠停住,嘴里吐出根黑壮物,手却犹在上面摩挲。
过一会又噙着那东西吮了两下,「行了,快进吧,下面痒了」张凤棠背过身,双手扶着吧台,撅着个磨盘似的屁股,脸仰了起来闭着眼:「快点快点……」随着乔晓军的急速挺入,耳边便响起张凤棠嗯嗯啊啊的声音。
我又探头看下去,乔晓军在张凤棠身后不紧不慢耸动,张凤棠双手撑着前面的台子,撅起肥臀,整个身体被乔晓军顶得一拱一拱,嘎吱嘎吱,带动着整个房子也在晃。
外面的天空烈阳渐斜,仓库里的两人却战火正旺。
乔晓军嗨呦嗨呦地喘着粗气,张凤棠哼哼唧唧得更有韵律,张狂而又放浪。
「好几天没沾了,今儿真舒爽」张凤棠美滋滋的说:「还是你的家伙事儿好,又粗又烫」乔晓军得意的说:「可不,我这大家伙,比那蔫吧拉叽的管事吧」「有你这个谁还用他那玩意儿,别废话了,快点弄」张凤棠又往后拱了拱肥硕的大屁股,哼哼地说。
乔晓军便加了把劲,死命的往前顶,啪啪作响。
张凤棠也越发的欢畅,喃喃的说:「狗鸡巴儿越来越行了,时候也长」「哥憋着呢,一次咋够」「咱也没够呢……就想夹着你……」「夹呗,夹坏就没得弄了」「就夹坏……夹死你……」话没说完,突然张凤棠大声的叫了起来:「来了来了,使……劲使劲……对对对」张凤棠疯了似的抵住吧台,披头散发,大白屁股左右晃着。
一根粗长的黑家伙在两人之间泛着青光,快进快出,咕叽作响。
不知过了多久,女人的呻吟变成长嚎。
似承受不住胸前活蹦乱跳却山峰般的硕乳,上身逐渐往下塌,只剩个白花花屁股仍高高撅着,被乔晓军死死地提住,如老僧入定。
乔晓军长吁口气,隔一会儿便顶一下,每顶一下张凤棠便撕心裂肺的吼一嗓子,不知道是痛苦还是痛快。
又过了许久,两人大呼小叫后一切就归于平静,寂寥的库房只剩下粗重的男女喘息声。
我突然发现,老二不知什么时候翘挺挺、硬硬的硌在身下,脑袋却头痛欲裂,昏昏沉沉。
正打算离开,却听到张凤棠说:「跟我老妹也弄过这事儿?」乔晓军楞了一下,说:「可别瞎扯,张老师不是那人,她啥脾气你不知道?」「这二中也有你吃不住的?咋就瞅不出呢」「以为咱啥人?凤棠啊,这多年了,你还是不了解哥哟」「上次陆永平去学校堵你,不是为了张凤兰……嗯哼」张凤棠楞了楞,半响才说。
「谁知道他抽哪门子风,我和你的事儿他应该不知道。
再说,他弄大你肚子的事儿,不是我爸当年帮他擦屁股,陆胖子早完犊子了」「那……传言咋回事儿?」「他是在故意糟践张老师,坏她名声呗」乔晓军一边擦汗,一边说:「上次为灾区捐款的事儿,我们去教育局,同行的不止张老师,赵老师也去了不是」「当心,你头不碍事儿吧?」张凤棠摸了摸乔晓军头上伤疤:「妈个屄的陆永平,这王八蛋到底在弄啥?」张凤棠气呼呼地,扯着花旦嗓子说:「见天我穿张凤兰同款式的内衣裤就来劲,不然磨叽半天起不来。
哪天倒折腾个花来让老娘瞅瞅,也算他鸡巴能扛点事儿」「和平的事,也是他整出来的?」乔晓军似觉出哪里不对劲,却说不出个所以然,半响才说:「他对张老师,真挺上心的」语速很慢,也很轻。
「可不。
也不晓得我那妹子咋想地」张凤棠脆生生地:「反正我早晚得跟那王八蛋离」「你也不帮帮张老师,可是你亲妹……」「咋帮?我这妹子,打小自命清高。
再说我爸妈年纪大了,也受不了这打击」张凤棠突然叹了口气:「只可惜和平老弟,白瞎了一付好皮相」太鸡巴扯了,我突然有种被世界愚弄的感觉。
二中流传的女教师版本,自然少不了各类恶劣意淫,包括我自己。
记得那个阳光西斜的下午,我爬出仓库时一点力气都没有,身体软绵绵,两条腿像是假的。
同早上一样,陆永平还是不在家。
不过这次他妈在。
老太太瘦瘦高高,脸窄窄的,说话却细声细气,老给人一种搭配失调的错觉。
我进门时,她正带着个小孩,应该是陆永平的侄子。
看见我,她赶忙站起来,脸上绽开一朵花:「哟,林林来了」我说来了。
我打了几句哈哈就没话说了。
我甚至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她。
小表弟在一旁跟人干四角。
许久,我说:「我姐呢?不说十一回来的吗?」老太太说:「没有,部队临时有事儿,给召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