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填满她的欲根忽然撤出,空空的感觉让她开始难耐。
压抑着不肯出声。
他盯着那被他抵得靡软媚的花
,声音沉了几度:“姐姐这副骚样,真是比秦楼里的
也不遑多让。”
“你滚!”
今折辱,她必要他百倍偿还。
“呵,姐姐这副表,是还想要?”说罢他抬起一条玉腿,侧
了进去。
方才并未,他只是故意吊她。
没想到骨子里,她到底坚持了几分傲气。
再度进那个温暖
湿的地方,只想再也不拿出来,一直
下去,
到她只能属于他、臣服于他。
如此亲密无间的融,让他只后悔没早些行动。
没能赶在、那些男之前。
“姐姐到了呀?”他唇角轻扯,十分凉薄的声音。
她抿唇不语,只哭得伤心。
因为极力隐忍高的反应,指尖都在发颤。紧绷的经却将他
埋的欲根裹绞得极致舒爽。
眸色一暗,他退出去。
“今便到此。”
湿淋淋的欲柱仍旧昂首,上面黏满了她的蜜和白浊,看起来极为
靡又放
。
他并未。
陈纭认定,他如此做只为了羞辱她。
“姐姐好生休息,我明再来看你。”
少年整理好自己,帮她也将衣服穿上,含笑的眼睛中,隐约透出寒意。指尖往位一点,她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