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我之间,叔父给我五千精兵,我一个突杀,便能冲进清妖头左宗棠的大营里,将他的人头割来请功!」「放肆!」黄文金沉声喝道,「你这乳臭末干的毛头小子,知道个甚么?如今清妖已不可小觑,与洋人联手之后,火器更甚我天国圣兵。
你莫要凭着愣劲,白白丢了性命!我见你今日酒也喝得不少了,赶紧回你的奉王府里去休息吧,我与文英再商议一阵!」小老虎黄朋厚天不怕,地不怕,独独怕他的叔父黄文金,遭了训斥,便拍拍屁股站了起来,道:「既如此,侄儿便告退了!」说罢,带着十余名牌刀手,大摇大摆地从府厅里走了出去。
这几日湖州府很是闷热,即使到了晚上,也丝毫不见凉风,空气也彷佛沉甸甸的,飘散在夜幕里的血腥味和硝烟味久久挥之不去。
黄朋厚边走边道:「这他娘的甚么鬼天气,到了晚上还是闷得慌,不找点乐子,本王回府如何能够睡得着觉?」身边的牌刀手赶紧进言道:「殿下,前几日巡城的时候,你不是看上了西市卖鱼的陈老汉家的孙女。
要不……」「不行!」黄朋厚道,「强抢民女,若是让我叔父知道,定会拿我问罪!」「是……」牌刀手自知失言,低着头继续跟在黄朋厚的身后。
黄朋厚往前走了两步,忽然转过身,一挥手道:「走,去西市!」「啊?」牌刀手大吃一惊。
黄朋厚道:「本王忽然想起来,陈老汉家里不是子女早夭,只有祖孙二人相依为命吗?眼下清妖围城围得紧,太湖湖面也被封锁了,那老汉终日打不到鱼,已经几日没有开锅了。
那陈家小姐又最是看重名节,今日本王去玩了那小姐,多给他们家一些银两,想必也不会声张!」「殿下思虑的是!」西市上,也是满目萧条。
湖州虽称为鱼米之乡,可连年战火,也将城池摧残得赤地千里。
就算在白天,也看不到有太多的人做买卖,更何况是晚上,连个鬼影都难以觅见半个。
黄朋厚一行人如夜游似的闯到西市,只觉得刚刚在宴会上喝进肚里去的乌程酒,这时在嗓子眼里就像烧的一样,浑身上下也滚烫得紧。
他一把将牌刀手拉了过来,道:「那老酒喝得本王眼睛有些昏花,夜里居然记不起陈家的摊子在何处!」「殿下,那边就是!」「好!替我将陈家的小姐去抢出来,今日本王要好好宠幸宠幸她!」黄朋厚一边摇晃着身体,一边伸手往前一指。
十几名牌刀手顿时答应一声,风风火火地朝着陈家的鱼摊里冲了过去。
二话不说,抬腿就把门踹开了,闯进里头。
「啊!你们干什么?来人啊,救命!」屋里传出女子尖锐的叫喊声。
「闭嘴!要是再大喊大叫,小心老子一刀砍了你!」是牌刀手的声音。
这边乱哄哄地闹着,把邻里的老老少少都给惊醒了,纸煳的窗子里亮起了灯光,几个好事人探出脑袋来,想瞧个究竟。
「看?看什么看?再看,老子就把你们全都杀光!」站在街上的黄朋厚此时已被酒性冲昏了头,哪里管那么多,对着那些湖州百姓一顿痛骂。
看到这个如丧门似的少年,百姓们哪里敢来出头,纷纷又把脑袋给钻了回去,熄了油灯,捂住耳朵,就当外头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没过多久,但见几名牌刀手架着衣衫不整的陈小姐从屋子里出来。
两名大汉一左一右,按住陈小姐的肩膀,喝道:「见了奉王殿下,还不下跪!」夜色已深,这陈家早已就寝。
陈小姐想必是从被窝里让牌刀手们揪起来的,这衣衫怎会整齐?但见她云髻凌乱,雪白的娇躯上,只裹了一层薄薄的粗布肚兜。
用料虽然简陋,可真陈小姐也算心灵手巧之人,自己在上头绣了几朵花儿。
可不管怎样,她的姿色,也算上乘,黛眉星目的。
「殿下,殿下,」陈老汉也急匆匆地跟了出来,跪在黄朋厚身边道,「老朽不知闺女何处得罪了殿下,还请殿下开恩,饶了她一命吧!」「老家伙,滚开!」牌刀手顿时抽出战刀,往陈老汉的脖子上一架,吓得他簌簌发抖。
黄朋厚从怀里掏出几锭银两来,塞到陈老汉的手中,道:「老头,今日算是你家走运,本王我瞧上你孙女了!只要你孙女今日从了本王,这些银两便全是你的……啊,不,待明日,本王自另有重金酬谢!」陈老汉把银子丢在地下,依然磕头不止,哭求道:「殿下,闺女的名节要紧,求你高抬贵手!」「奶奶的,」黄朋厚骂道,「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老东西!」说罢,竟从腰里拔出一把火枪来,对着陈老汉的额头,轰的开了一枪。
陈老汉的身子顿时晃了晃,一头栽了下去。
「爷爷!」陈小姐一看祖父被杀,顿时悲上心来,要往陈老汉的身上扑去。
可是她还没来得及动身,牌刀手们已经把她架了,拖到路边的一处摊子上,将她整个人狠狠地掼了上去,双手双脚一并按了起来。
「啊!救命,放开我!」陈小姐拼命地反抗着,奈何女孩子家的力气,怎敌得过那几个彪悍的大老爷们,立时被摁得一动不动。
黄朋厚此刻已经血往脑上涌,杀了陈老汉之后,又岂会轻易地放过陈家小姐?将火枪往旁边一扔,一边快步朝着陈小姐扑了过来,一边手忙脚乱地扒着身上的袍子。
在扑到摊子前的时候,身上的衣物已经剥得七七八八,只见他大手一身,不问青红皂白,扯掉了陈小姐胸前遮羞的肚兜。
两只鲜活细嫩的乳房震颤着出现在黄朋厚的眼前,看得他眼花缭乱,双手顿时一把握了上去,狠狠地抓捏了几把。
「啊!救命!」陈小姐想要把手臂挡在身前,可牌刀手们按死了她的四肢,此刻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子惨遭蹂躏。
「哈哈哈!」助纣为虐的牌刀手们都大笑起来,「这陈家小姐的身子,果真是西市数一数二的。
待会儿等我家殿下完事了,咱们也跟着玩上一回如何?」「那敢情好!这么久了,老子连个女人的气味都没嗅到过,这次可得好好开开荤了!」黄朋厚虽然杀敌英勇,可性子也是残暴不仁,强抢良家妇女这种事,时有发生。
堵王黄文金已经好几次因此责罚他了,可毕竟是自己的亲侄儿,他又如何能依照军法,下得去杀手呢?黄朋厚将陈小姐的乳房如捏面团似的揉了几遍,这才甩开了挂在身上的最后几条衣物,将肉棒高高地挺了起来。
他的肉棒看起来有些特,通体紫红,包皮一直褪到阳根处,几乎把整条巨物都裸露在外头。
光是论这粗壮度,便有成年人的小胳膊那么粗,看了着实骇人。
就在他刚要把肉棒往陈家小姐的花蕊里捅进去的时候,忽然听到一声娇喝:「住手!」「何人如此大胆,竟然扫我家殿下的兴!」在夜色中,牌刀手也没看清对方是谁,但见是两个纤弱瘦长的黑影闯了过来。
他们平日里狗仗人势惯了,这时也不问三七二十一,拔了战刀就扑了上去。
可这一次,牌刀手们却失算了。
也没看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就见眼前一花,手臂上顿时像是断了一般,一阵剧痛,五六个人顿时一齐大呼小叫起来。
「妈的!」黄朋厚一看便明白,来者不善,光靠这几个牌刀手,想必是拿不下他们的了,只能亲自上阵。
他用力地将陈家小姐的胴体往旁边一推,从地上拾起战刀来。
可他的刀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