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的乳房道,「比起你来,洪逆的结发妻可就差了许多了!前几天咱们的兄弟将跳江的女匪尸首捞了几个上来,其中就有洪逆的正又月宫发妻赖莲英的。
咱们扒了她的衣裳,看到她的奶子都快下垂了,哈哈!」另一名近侍也接着道:「那几具尸体已让我们挂到仪凤门城楼上示众去了,估摸着来围观她们的人都不会太多!」傅善祥由着近侍玩弄着她的身体,既不扭捏,也不躲避,目光却紧紧地盯在李臣典的脚后跟上。
李臣典的脚上穿着厚重的牛皮战靴,走起路来噔噔直响,一副将军的龙骧虎步,可傅善祥还是眼尖地发现,李臣典的步子有些发浮,完全不像他刚进天京城里来的时候那般有力。
不停地用春药透支体力的男人,终归也有见底的一天。
进了大帐,那些调戏傅善祥的近侍都自觉地候在了门外,只有傅善祥一个人跟着李臣典走到里面。
刚进去,傅善祥就看到李臣典坐在了一把椅子上,把双腿张开得就像八字。
他指了指自己的跨间道:「来,先替本将军吸出来!」傅善祥屈辱地跪在了李臣典的跟前,抽开了他裤腰上的带子,将他的裤子剥下一截来。
将军们为了行军打仗方便,裤子往往都做得十分宽大,可刚替李臣典脱下裤子,傅善祥便见到一截硬邦邦的巨物陡然在她眼皮底下翘了起来,乌黑粗壮的阳物差点没打到她的下巴上。
李臣典看着她说:「你要是拒绝,本将军现在就下令去杀了那几个幼逆!」傅善祥当然没有拒绝的意思,就算她想拒绝,李臣典也不会答应。
她现在完全是身不由己,就算用嘴去服侍不同男人的肮脏下体,也只能硬着头皮上阵。
她双手托举起李臣典的肉棒,张嘴便将那颗硕大无朋的龟头含了进去,紧紧地一吸。
「哈!」李臣典顿时舒服地大叫一声,整个人彷佛被傅善祥吸了起来,屁股离开椅子,高高地往上抬起。
傅善祥狠着心,不让自己去想对方的阳具有多么肮脏,多么恶心,只将其当成了一件美物,津津有味地吮吸起来,嘴唇和肉棒之间不停发出滋滋的声响。
李臣典的肉棒实在太大太长,以致于傅善祥把龟头顶到自己的嗓子眼上,仍有大半截阳干露在外面。
她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一边继续用唇和舌在李臣典的龟头上不停缠绕,一边将双手箍紧在粗壮的阳干上,随着吮吸的频率,一上一下地套动起来。
「啊!啊啊!」李臣典也放浪地大叫起来,不自禁地在椅子上不停地挺送着胯部。
他本来想用对待其他女俘的办法来对待傅善祥,把肉棒一直插到傅善祥的食道里去,一捅到底。
用这个方式被他弄死的女俘,没有十个,也有七八个了,可被傅善祥这么一弄,他已经足够满足了,何须在多此一举,冒着弄死她的危险这么干呢?傅善祥快速套动的双手上,镣铐声响得十分激烈,沉重得铁铐很快就让她的臂膀开始酸麻起来,可傅善祥还是硬着头皮坚持着,就像无数次太平圣兵们的战斗,都用血肉之躯死死地抵挡住了清妖的猛烈进攻。
她现在正是在和李臣典博弈,看谁能在最后的关头里胜出!无心的李臣典当然想不到傅善祥会有这许多弯弯绕绕的小心思,这几天他确实服用春药过度,让他感觉有些体虚,可在傅善祥技艺纯熟的摆弄中,他依然感到快意无限,在体内越积越高,当欲望冲破身体承受的临界点后,一股浑浊的精液猛的射了出来。
「唔……」傅善祥早已感觉到在手里的巨物变得越来越硬,越来越滚烫,却没想到会来得那么突然,激流瞬间荡进了她的口腔里,将她灌了满满一嘴。
她一边慌乱地惊叫着,一边用手接在下巴上,把满溢出来的精液都接到掌心里,重新送回口中。
李臣典的身体颠了几下,直到最后一滴精液射尽,他这才疲惫地往椅子上一瘫。
再看傅善祥,竟把他射出来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全都吞了下来,不禁满意地笑道:「看你这么卖力,一定是很害怕本将军吧?」李臣典的精液实在太过巨量,让傅善祥不得不分成好几口吞咽,当她把那滑腻腻的稠液咽下喉咙里去的时候,胃里自然引起的排斥感,逼得她好几次都忍不住呕吐起来。
不过,她还是没在李臣典的面前表露出难受的样子来,当她顶着一阵阵汗毛倒竖般的恶心感吃下最后一滴精液后,脸上挤出一丝微笑来道:「将军手握着小女子的生杀予夺,小女子自然敬畏将军……」「哈哈哈!好……啊!」李臣典正得意地大笑着,不料傅善祥又忽然一把握住了他的肉棒,手心里暗暗发力,在李臣典的肉棒上挤压了几下。
高潮的余波尚末完全退去,李臣典忽然感觉阳干上又是一阵紧迫的刺激,肉棒又本能地硬了起来。
他忽然发现,要是每天面对的是像傅善祥这样的美女,他就算不用春药,一夜之间也能大战三百回合。
只是李臣典想不到,傅善祥竟然会这样主动。
不过,体虚归体虚,心底里还是兴奋异常,把身子往椅子的后背上一躺,打算接着享受来自女状元的侍奉。
傅善祥不仅是双肩发酸,就连两颊的肌肉也吸得酸痛起来,可她不想要就这么停下来。
双手握着李臣典的肉棒,戴在手腕上的镣铐又咣当咣当地想个不停。
李臣典感觉傅善祥的用手的时候,比她用嘴的时候更能令他兴奋,就算他闭着眼睛,也能想象得出那双细嫩的纤纤玉手在他雄伟的肉棒上滑动的样子,不由地又是长一声,短一声地惊叹起来。
傅善祥几乎是咬着牙在给李臣典手淫,看到乌黑的包皮在紫黑色的龟头上不停剥进剥出的样子,刚刚吞到嘴里的精液就开始沸腾起来,好几次忍不住想从咽喉里回涌出来。
这么一来,对她更加难受,每次精液回涌,冲上喉头之时,她又不得不强行再次吞咽下去,让她满嘴充斥了精液的腥臭味。
就在李臣典惬意地享受,傅善祥卖力地服侍时,忽然一名文书匆匆地从外面闯了进来:「将军,将……」一看到大帐里的春色,脸上不由地一红,连忙低头又道,「啊,那在下等会再来禀报!」说着,正要从大帐里退出去,李臣典却叫住了他:「回来!不碍事的,只不过是本将军在用肉棒惩罚一个女长毛罢了,有什么见不得的?有什么事,快说!」文书道:「将军,是大帅发来的布告,还请过目!」「拿来我看看!」李臣典竭力地忍受着肉棒被吞吐时的快感,伸手从文书那里接过一份布告来念道,「兹……兹发匪猖獗,兵……兵豚四起……忠逆李秀成……什么什么伏法……咸请闻之……」李臣典把布告往旁边一扔,道,「这大帅写的文章,就是狗屁不通,老子看了半天也没几个字是认识的!罢了,你且下去!」文书道:「将军,这是大帅发的通告,各路将军还需回函确认才行!」「奶奶的,又要写字!老子上阵打仗眉头都不皱一下,最烦的就是写字了!」李臣典骂骂咧咧。
傅善祥正全贯注地在替李臣典手淫,听他这么一骂,不由地往那布告上扫了一眼,惊得顿时没叫出声来。
原来,这是一份要处决忠王李秀成的布告,大帅曾国藩和九帅曾国荃怕有人劫法场,特下布告,令各营将士戒备的文书。
什么?忠王殿下要被处决了?他可是太平天国的顶梁柱,他要是一死,谁还能替天国复兴的大业出力?不对!傅善祥马上反应过来,既然曾国藩已经下了这样的布告,那么李秀成必死无疑,就算她再怎么逆天改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