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救不了忠王殿下的性命。
眼下……只有继续自己的计划,决不能让任何人看出她的破绽。
傅善祥依然不停地替李臣典套动着,说:「将军,是发匪猖獗,兵燹四起,不是兵豚……」「大胆妖女,胆敢偷看军中书信!」文书不由地怒喝道。
「啊!我怎么就忘了你这个长毛女状元呢!」李臣典大喜道,「来来来,你替我代笔,写个回函……啊!不好!」就在李臣典暗暗庆幸自己终于寻到一个代笔之人时,不由地心弦一松,一股子精液又射了出来。
傅善祥还没来得及准备,滚烫的精液便已浇得她一头一脸,浓烈的腥臭味又灌到了她的口鼻里去,让她忍不住又要呕吐。
「将军,万万不可!」文书道,「回函之事,在下完全可以代劳,何必请一位……一位下贱的女长毛来呢?」「下去!」李臣典喝道,「本将军自有主意,何时轮到你来指手画脚?」一直以来,他在军中都被别的将军嘲笑有勇无谋,这回傅善祥既然肯出力,他何乐不为?料想这女人,同时在东逆杨秀清和洪逆手下担任过簿书,自然会有几把刷子。
文书痒痒而退。
傅善祥也沾了一手精液,却无处可擦。
李臣典丢给她一块手绢,道:「你替我写好了这份回函,从现在起,你就不必再去牢房里等死了,就一直在本将军的身边伺候便成!」「是!」傅善祥低头答应道。
虽然还没从处决李秀成的震惊中回过来,但能留在李臣典的身边,无疑对她行事又方便了许多。
笔墨纸砚早已摊在了书案上,傅善祥擦净了双手之后,走到书案后,端笔便一通挥洒,函文一挥而就。
李臣典看着傅善祥的墨迹,连连赞叹道:「啧啧,虽然本将军不懂书法,可依我看来,你与大帅的字迹倒有八九分似!好!实在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