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张地把目光朝前方投去,却见及胸高的蒿草正在整齐地成片倒下,似有重物碾压而过,缓缓地向她驶来。
直到近前,洪宣娇这才看了明白,原来这是一台造型特,体积庞大的木制车,底下按着四个脸盆大的木轮,往前推动起来,便发出木轴摩擦的吱吱声,仿佛某个传动关节出了故障。
在木轮之上,铺着一层厚实的模板,足有六七尺见宽,丈余见长,在木板上紧连着一只四足兽状的木制怪物,只是这雕刻这怪物的手工不是那么精妙,只是一根两三尺长短,成年男子大腿般粗细的木棍充作兽颈,在颈部的顶端,几乎成直角状,又钉着一个简陋的兽首,兽首脑袋上,插着两根食指般粗细大小的小木条,权当算作是耳朵了。
乍一看,这边是马或者驴的样子。
而后面两尺宽的兽身,更是仅有马背的模样。
而最令人不解的,是木兽的背上,居然铺着一层牛皮,像是找不到马鞍,临时搭在上面的隔毯。
牛皮的正中,挖出一个碗口大小的黑洞,一根足有尺余长的假阳具从洞里擎天而起,煞是可怖。
别看这木兽的做工不怎么样,可裸露在后背上的假阳具却被雕刻得栩栩如生,惟妙惟肖,粗壮的龟头,长长的阳干,简直就是比成年男子更大一号的性器。
在木兽的屁股上,直立着一根同样有如大腿般粗细的木柱,约有半人高,上面缠满了一道道比人的手指还要粗的麻绳。
木兽车是由两名太平军推着往前走的,木轮一转动起来,兽身内精巧的传动带着高耸出兽背的假阳具一上一下地蠕动起来。
当然,他不是单调的上下动作,而是像一根搅棍,前后左右地晃动不止。
等到了近前,洪宣娇借着太平军们手中火把上的微光,发现这根假阳具的表面上,竟雕出了一粒粒密密麻麻的凸点,看得人面红耳赤。
黄朋厚哈哈大笑起来,道:&“西王娘,前几日本王奉命为陛下开路,攻下铅山县城,在县衙里发现了这件宝贝。
我记得,清妖好像称其为木驴,其形似驴,插在上面的家伙,更比驴鞭精妙百倍!&“说着,他饶有兴致地在那根已经停止耸动的假阳具上摸了摸,但随即又想起了这是铅山县衙里专为惩治荡妇而备的刑具,这跟木头也不知插进过多少肮脏的骚穴,忙又缩回了手,嫌弃地在袍子上蹭了蹭,就像会因此染上什么怪症一般。
他接着说:&“本王见此物很是有趣,便想带在身边把玩几日。
没想到今日何其幸甚,竟能让西王娘率先坐上去试上一试!&“洪宣娇一听,黄朋厚竟要让她骑上这骇人的木驴,顿时吓得面无人色,嘶喊道:&“不!我不要坐上去!啊!你们放开我!再不松手,小心我要了你们的狗命!&“洪宣娇的愤怒,只是为了掩饰她内心的恐惧。
黄朋厚自然不会在意她那色厉内荏的恐吓,笑得愈发开心起来:&“西王娘,落到本王手中,这可由不得你了!来人,快扶西王娘上木驴,让大家好好开开眼界,木驴上的洪宣娇是一副什么样子!&“&“不要过来!&“洪宣娇见几名太平军堆着不怀好意的笑容向她逼近,又怕又怒,抬腿朝他们踢了过去。
她的双腿结实修长,光是那一绺绺凸起的肌肉,便知其中定蕴藏着毫不逊色于男子的力道。
随着她胡乱的两脚踢出去,前面的几名太平军怕挨着讨不到好,全让她逼退下去。
可是,却被身后的那两个壮汉觑准了破绽,如猿人般的长臂往下一捞,正好一左一右,捞进了洪宣娇的膝弯。
两人一齐用力,将洪宣娇的身子往上一抬。
顿时,洪宣娇感到双脚离地,身体像是在空气中浮了起来。
她被两人像小孩子把尿一般的姿势,高高举过头顶,下身对准那根高出在木驴背上尺许的假阳具,轻轻地放了下去。
&“啊!&“洪宣娇害怕地惊叫起来,小腿凭空乱蹬着,用尽全力想从两名壮汉的臂膀里挣脱出来。
虽论起武功,洪宣娇远在这两个壮汉之上,可论起力气,这两人单手便能提起洪宣娇的身子来。
更何况,是两个人一起用力,双臂被缚,两条腿又让他们死死抱住的洪宣娇,又怎能从他们的控制中脱身?随着身体慢慢下沉,顶出木驴后背的那根阳具也跟着缓缓撑开了洪宣娇的阴户,硕大的龟头几乎将她的两爿阴唇撑到了大腿根部上。
密布在表面上的凸点紧紧地摩擦着她阴道内的嫩肉,既有些微微地刺痛,又令她整个下体酸麻不已。
&“啊啊啊!住手!放开我!&“洪宣娇的喊声越来越高,也越来越绝望。
当阴户被无情地扩撑开来的时候,她感觉自己的体内从末容纳过如此巨大的物体,一时之间竟有些无法承受。
两名大汉忽然手上一松,只听得噗嗤一声,洪宣娇一屁股沉重地坐在了木驴背上,同时那根假阳具也因为她自身的体重而深深地插进了肉洞之中,一下子捣入了她的腹腔。
这时木制阳具的位置正停在一个诡异的角度,微微往前倾斜,就在洪宣娇完全走上去的时候,她肚脐眼下的小腹上突然被顶出一个鼓鼓的肉包来,好像在她体内藏了某种巨物,此刻正蠢蠢欲动,随时都会顶破她紧致的小腹,透体而出。
【手-机-看-小-说;-㎡】&“哎唷!&“洪宣娇的腹内一阵剧痛,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下体更像是快要被撕裂一般剧痛难忍。
她不由地惨叫一声,疯狂地蹬直了垂挂在驴背两侧的小腿和脚尖。
如果换成是寻常女子,像她这样往木驴上一坐,脚尖是万万够不到驴身下的车板,但洪宣娇身材颀长健美,丝毫不亚于男人,当她绷紧脚尖时,拇趾居然能勉强触碰车板。
在无法忍受的剧痛刺激下,她本能地借着脚趾上的力道,身体往上一窜。
没等她屁股离开驴背,左右两名壮汉眼明手快,顿时又牢牢地按住了她的两肩,又是使劲往下一压,同时扳着她的上身,用力地往后靠了过去。
当洪宣娇的身体骑上驴背,正好和立在驴尾上的木柱只有咫尺之隔,就在她的身体被人扳着往后靠去时,后背很快就紧贴到了那根木柱上。
身体的一上一下,无疑让那根粗大的假阳具在洪宣娇的肉洞里又来了一次进出动作,使她禁不住两眼上翻,差点没背过气去。
壮汉们解开缠绕在木柱上的麻绳,一圈一圈地往洪宣娇赤裸的上身套了过去。
这些麻绳是和木柱连在一起的,用作固定骑在驴背上的女犯身体。
他们先是在洪宣娇的玉颈上缠了一道,往后勒紧。
洪宣娇立时被勒得几乎窒息,两眼翻得更白了。
紧接着,他们又在她的乳房上下各绕了两道,也是用力收紧,绳子的张力把洪宣娇胸前的两团肉球勒得鼓了出来。
由于充血的原因,乳房很快被胀得通红,粉色的乳头也变成了暗红。
最后,他们才在洪宣娇的小腹上缠上一道,用来固定她不安分的腰身。
如此一来,洪宣娇的上身几乎和身后的木柱被连到了一起,不管她怎么挣扎,也是纹丝不得动弹。
&“啊啊!十四,混蛋,放我下来!啊啊!&“羞耻和痛苦把这位曾经无比尊贵的天父之女折磨得快要发疯,她拼命地大叫着,喉咙都几乎快要喊哑了。
&“嘿嘿,&“黄朋厚看着被固定在木驴上的洪宣娇,满意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