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道,&“时候也不早了,大家都收拾收拾,赶回营地去!哦,对了,差点忘了这个!&“说着,他拿出一块早已准备好的木牌,插在洪宣娇身后的木柱上。
这块木牌被称为明梏,也叫亡命牌,是衙门里处决犯人时插在囚犯身后的示牌。
黄朋厚在缴获了这台木驴车后,顺手也带走了一些。
没想到,现在竟用在了洪宣娇的身上。
只是,写在上面的朱批大字不是&“斩&“或&“诛&“了,而是他亲手用红墨歪歪扭扭地书了&“通奸荡妇洪宣娇&“七个大字。
做好这一切,黄朋厚才大手一挥:&“走!&“和来的时候不一样,这时驴车不再是被两名太平军推着走了,而是被套在了黄朋厚的战马后面,拉着往前走。
车轮一滚动起来,插在洪宣娇肉洞里的假阳具顿时也跟着快速地一上一下地传动起来,在她的小腹里不停地捣着。
&“啊啊啊啊!黄十四,停下来……啊啊啊!救命!啊啊……&“洪宣娇惨绝人寰地叫了起来,但没坚持多久,她很快就感觉到自己仿佛透支一般,声音渐渐轻了下去。
疼痛,羞耻,绝望,让洪宣娇生不如死,才一眨眼的工夫,身上的汗水已是如雨淋一般。
&“殿下,那他怎么办?&“一名牌刀手指着李容发道。
李容发怎么也想不到,黄朋厚居然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对西王娘如此凌辱,从刚开始的紧张,变成了后来的震惊,现在终于有些缓过来,却感觉到心痛和愤怒,他怒目圆睁,对着黄朋厚大喊道:&“混蛋,你放开西王娘,要杀要剐,你便冲我来就是!&“见他这么激动,采菱的眼中不由地又闪过一抹哀伤,凝视着李容发道:&“你就真的这么在意她?&“&“不!采菱,不是这样的!&“李容发怒意末消,看着采菱不停地摇头。
当然不是这样的,在李容发的心中,洪宣娇不仅是至亲般的存在,更是整个太平天国女子的榜样,她是上帝之女,是太平之花,是每一个男人想要亲近却又不得的女人。
在老天王归天之后,她从很大程度上代表了整个天国,她的圣,绝对是不容侵犯的。
也正是因为如此,李容发在虚荣心的作祟下,才会对洪宣娇无比往。
,在他的心中,对洪宣娇的羞辱,也就是对整个太平天国圣事业的亵渎。
然而,采菱却不懂这些,她已经被妒火冲昏了头脑,紧盯着李容发道:&“想不到,我们相处数月,却比不过你和她在山洞里偷欢的两日!&“&“你,你说什么?&“李容发不由一怔。
他和洪宣娇躲在山洞里偷情,自以为天衣无缝,却想不到早已被采菱看在眼中。
黄朋厚看着争吵的两人,弯下腰道:&“采菱姑娘,本王信守承诺,就把他交给你处理了!&“&“多谢殿下!&“采菱不再理会李容发的吃惊,翻身上了一匹被牌刀手牵过来的战马,又令人把李容发的双手缚了,长长的绳头牵在她的手中,拽着他跟在黄朋厚的身后走了起来。
李容发被绑在手上的绳子一牵,脚步由不得他做主,跌跌撞撞地在后面跟了上去。
骑在木驴上的洪宣娇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带着凸点的假阳具不停地在她肉洞和腹腔里搅动,几乎把她的五脏六腑都捣得移了位置。
然而黄朋厚却得意在前面开路,拉着木驴骨碌碌地往前行驶,轮子快速地滚动起来,带动着左右两根半轴,把力道传送到半轴中间的传动装置里,驱使着假阳具也不停地上下抽动。
&“啊!啊!啊!……&“洪宣娇在对黄朋厚的一连串叫骂之后忽然发现,她的言语不仅没能制止黄朋厚的暴行,反而让他变得好像更兴奋起来,从他骑坐在马鞍上一摇一摆的背影来看,似乎对洪宣娇充满了无尽的嘲讽。
在耗尽了体力之后,洪宣娇便下意识地住了口,不再大声叫骂,可来自体内一顶一顶的阳具抽动,还是让她忍无可忍,控制不住地有一声,没一声的惨叫着。
每次木棍顶插上来的时候,都会让洪宣娇有种错觉,仿佛那长长的假阳具马上就要贯穿她的身体,从她的嗓子眼里捅出来。
这种痛苦,她有生以来还没体验过,每一个瞬间都有如煎熬。
虽然勒着她脖子的麻绳让她窒息,透支的身体疲惫不堪,随时都有可能会昏死过去,可当腹腔内剧痛袭来,她还是经一振,身体跟着阳具的抽插频率,往上一纵一纵的。
洪宣娇在想方设法地逃离这场可耻的灾难,但因为上身被缚,所做的一切皆成徒劳。
即便她每一次身子不由自主地往上纵去,却由于活动空间太小,亦是于事无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肚子被顶得一起一落。
而勉强支撑着她全身重量的两个拇趾,这时也酸痛到几乎麻木,支在车板上的小腿不停打颤。
从营地到蒿草丛的距离不过只有一里多,可他们足足在山路上颠簸了摸约半个时辰,等黄朋厚重新回到营地,这时东方已经露出了一抹昏暗的鱼肚白。
驻扎在那里的太平军已经都醒来了,三五成群地围坐成堆,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
忽然,他们听到了车轮的辚辚声和女子虚弱的娇喘,不由地都把目光朝着这边转了过来。
眼前的场景,令每个人都大吃一惊。
但见黄朋厚在前头开路,后面拉着一驾木驴,木驴上骑坐的女子精赤着身体,魂颠倒。
在驴车的后面,采菱骑在马上,牵着被她栓住了双手的李容发,磕磕绊绊地往前走着。
几十名太平军分成两侧,护在他们左右。
&“咦?那骑在木驴上的女子,不是西王娘么?她,她怎的成了这副样子?&“太平军纷纷站了起来,围在路口不解地议论道。
&“瞧,她身后的柱子上立着一块亡命牌,上面写着……写着通奸荡妇……洪宣娇?&“一名眼见的太平军看到了竖起在洪宣娇脑后的明梏。
黄朋厚带着人马,径直进了营地,举起一只手来,让大家停下。
已被木驴折磨得奄奄一息的洪宣娇,隐约感到搅动着她小穴的木棍停了下来,顿时如释重负,身子不由地往下一瘫。
可是她的脑袋刚耷拉下去,栓在她脖子上的麻绳便勒得更紧了,她一边咳嗽,一边不得不无力地抬起头,把后脑靠在身后木柱上,歪向了一侧。
虽然和李容发在蒿草丛里寻欢作乐的时候,她的身体充满了亢奋和激情,但现在她已是提不起半点欲望来,身子仿佛被掏空了一般。
一想到自己竟然被一根木棍屈辱地顶插着,她便羞耻得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这时,清晨的风拂来,吹拭在她汗涔涔的身上,感觉到一股凉意,这像是在提醒着她,自己一丝不挂的难堪模样。
尽管智有些恍惚,可洪宣娇还是意识到,聚拢在自己周围的人越来越多,她下意识地想要遮掩自己的羞处,可她很快发现,即便是如此简单的一个欲望,不仅身体无法活动,体力更是不允许她这么做。
仅存的意识让她顾不上这许多旁的,只能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殿下,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把西王娘绑在木驴上?&“一名大胆的太平军开口问道。
黄朋厚微微一笑,指着木柱上的明梏,宣布道:&“看见那块亡命牌了么?本王昨夜在巡山时撞见西王娘和忠二殿下在野外偷欢,犯了天国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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