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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印传奇】24(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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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你个事儿,林林。」

我说:「啥?」

他弹弹烟灰,又开了瓶啤酒:「这一年,你姨夫——是不是老到家里来?」

父亲这一问,我倒想起五月一号的晚上。

那是我第一次看《泰坦尼克号》。

九八年,这部好莱坞史诗级爱情故事在红遍全球的当口,顺带着把巨浪推到

了平海。

周围人满口都是「电影」、「杰克」

和「露丝」。

我们当然也没经住诱惑。

事实上九七年冬天平海台在放泰坦尼克号的科教片时,母亲就应允「明年公

映了一定去看」。

可惜父亲出了事。

这一拖就是一年,呆逼们嘴里的香艳镜头没少让我流口水。

当时大概有十点多,奶奶早早回了屋,父母分坐两侧沙发,而我,正搁凳子

上洗脚。

女主邀请男主给她画画时,父亲看看我:「还没洗完?磨磨蹭蹭。」

我刚想顶句嘴,露丝就脱光了衣服。

虽然「赶紧」

撇过脸,但我还是不失时机地扫了眼她坚挺的乳房。

父亲呵呵地笑了两声。

母亲瞥我一眼,冲他皱了皱眉,但终究只

是切了一下。

等我倒完洗脚水再回到堂屋时,父亲让我早点睡。

母亲不满地抗议:「你管他?」

我也不好坐下,就站在门口看。

很快,期待已久的画面就出现了——杰克和露丝在老爷车里大搞特搞。

「少儿不宜。」

父亲斩钉截铁。

母亲清了清嗓子,没吭声。

「不就是偷人嘛,啥爱情?」

片刻,父亲一骨碌打沙发上坐了起来,像是要跟谁干上一架,「老外就是邪。」

母亲依旧没吭声,长马尾却在靠背上晃了晃。

这到结束都没人说话。

起先我倚着门槛,后来就坐到了母亲身旁的扶手上。

不知是熟悉的清香,还是紧张的剧情,抑或是其他的什么,直坐得大腿发麻

我都没挪下屁股。

字幕出现时,母亲叹了口气。

父亲则靠了声,好半会儿才说:「扭住腰了。」

当然,事情并未就此结束。

记得农忙后的一个傍晚,我蹿到家时,陆永平赫然坐在堂屋里。

连襟俩满面通红、酒气熏人,牛逼已经绕梁三圈。

这让我大吃一惊。

其时我已许久未见陆永平了。

那年麦收依旧用的是他的机器,但也就装到拖拉机斗里算了事。

上次他到家里来应该是一个四月末的晚上,我亲姨随行。

夫妻俩拎了两瓶酒,又给奶奶提了兜鸡蛋。

那时我家堂屋打正中拉了条布帘,东侧是客厅,西侧挨窗台摆了架缝纫机,

旁边立了个大书架。

母亲偶尔在西侧看书、批作业。

我也有样学样,就那台缝纫机——我趴上面得做了好几套模拟题。

那晚奶奶也在,几个人唠唠叨叨没完没了。

母亲去过几次厨房,却很少发出什么声音。

绝对主角当然是奶奶和张凤棠。

后者把父亲的肩膀拍得啪啪响,说啥浪子回头金不换。

她甚至要给父亲介绍工作。

这种氛围我实在受不了,只好奔出去透了会气。

再回来时,夫妻俩正要走,张凤棠突然提到了钱。

她说:「咱家的钱不急,今年你哥哥肯定用不着,可别有啥压力。」

我清楚地记得,在那盏刺目的永辉牌节能灯下,陆永平的脸一下就黑了。

母亲说:「想想办法呗,有钱就还,毕竟咱谁家也不是印钱的,都有急用的

时候。」

父亲瞪大眼:「急个屁,咱哥缺那点钱?」

陆永平呵呵干笑,似乎说了句什么俏皮话,一屋子的人却都无动于衷。

那晚凝固如铁,这个傍晚流动如云。

尽管掀着门帘,吊扇也叫个不停,屋里依旧烟雾缭绕,简直进不去人。

陆永平说:「小林回来了。」

父亲则冲我招招手:「林林你也来点?」

我正想转身上楼,父母卧室门开了:「林林,别理他们,该干啥干啥去。」

我没想到母亲在家,眼皮一下就跳了起来。

她还是那身碎花连衣裙,云雾中的眼眸却那样朦胧。

然而连襟俩根本就没容我上楼——打厕所出来,堂屋就已经噼啪作响了。

我赶忙冲进去,于是便身陷一片狼藉之中。

桌子掀翻在地,残羹冷炙,汤汤水水,几片白瓷碎片反射着红彤彤的黄昏,

分外闪亮。

两人扭在一块,掐拽捶打,十八般武艺轮番上阵。

只是那哼哧哼哧声陡然让人觉得滑稽。

正不知该如何着手,母亲探出个头说:「还没够?要打出去打!」

印象中两人又僵持了好一阵,那种体位、姿势和力度——恕我直言,但凡哪

位慧眼识珠的艺术家打此路过,定会将其绘入油画,裱至卢浮宫去。

后来连襟俩分开了,再后来又绞到了一起。

我尝试着做点啥,却被母亲厉声喝止。

夜晚的降临以陆永平的脑袋挨了记啤酒瓶为代价。

血瞬间就涌出来,淌过了那张黑铁似的长脸。

与此同时,苦主说:「操。」

正是此刻,奶奶哼着小曲回来了。

她唱道:「一席话勾我万缕情肠,不由人羞涩满面口难张。」

再次见到陆永平就是暑假了。

中招很顺利,简直有点手到擒来,毕竟市运动会金牌给加了10分。

人生头一遭,我有了种广阔天地任我行的感觉。

从未有过的自由度让我恨不得炸裂开来。

母亲却提醒我不要得意忘形,「你才干了点啥啊,这路可长着呢」。

就是到学校领通知书那天,我飞快地骑过街口时,两个熟悉的人影勾肩搭背

地打小饭店晃了出来。

白色的是我亲爹,略高;黑色的是我亲姨夫,略矮。

时值晌午,艳阳高照,大地似要熔化一般。

而我,分明是根人肉冰棍,雨点大的汗珠滴滴答答地洒了一路。

时不时我要甩甩头,以免汗水沾染了那张洁白无暇的通知书。

当时我想的是,再来点风啊。

父母是什么时候恢复性生活的,我不清楚。

那些贴墙倒立后苦苦等待的神经病之夜,我几乎毫无收获。

只记得有次半夜迷迷煳煳地下楼上厕所,走到楼梯拐角时就理所当然地听到

了熟悉的声音,我立马醒了大半。

很沉闷,却无疑在吱嘎吱嘎响。

母亲偶尔哼一声,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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