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笑啥呢笑」陈晨还是笑,咯咯咯的,果然是一只鹅。
女人又咂咂嘴,「哎」了一下,尾音却化作一声轻呼。
陈晨似乎挪了下身子,又发出那种拉屎般的闷哼,紧跟着「啪啪」几声脆响。
「轻点,」女人哼了一声,「刚给你说的,到那边以后……」「行了!」女人一声轻呼。
「婆婆妈妈!」又是一声。
「烦不烦?」他肺结核般咳嗽一下,跟着又嘀咕了一句,「真……老太婆」「说啥呢你」女人嗓音扬起,末必带着笑意,却足够松弛。
陈晨又笑了笑。
这货也太能笑了。
几乎与此同时,「啪啪」两声脆响,随着女人的一声轻哼,沙沙声有节奏地响了起来。
这阵风似乎近在耳畔。
男的嘟嘟囔囔的,也不知哼些啥。
女人的呻吟低而细,却声声入耳。
没一会儿,风戛然而止,陈晨喘口气,说:「我怕我想你」普通话,声音不高,字字清晰。
老实说,换个场合,也许我会笑出声来,脑残偶像剧现在都不带这么演的,但此时此刻,我只能抹了抹汗。
我拿不准该不该脱掉羽绒服,就像我拿不准该不该就这么冲出去,哪怕只是看上一眼。
女人轻吐口气,没说话。
风又刮了起来,夹杂着几声休闲随意的「啪啪」,以及偶尔一声低沉到几不可闻的「嘭」。
「晚上别走了」片刻,陈晨又说。
这次分外响亮,跟打了个喷嚏似的。
不知何时,我已站在酒柜旁,里面灯管花花绿绿的,让人眼花缭乱。
我吸吸鼻子,又往前迈了一步。
猝不及防的是,适才制造出诸种声音的两人从天而降般赫然出现在眼前。
正是那个左侧的弧状长沙发,只是不知为何,在柔软的白光下它反倒变成了烟熏般的米黄色,这使得颠动中的肥臀愈加白皙起来。
谁都奢望出现迹,但多数情况下,奢望终归是奢望。
陈晨还是那个陈晨,瘦削匀称地深陷在沙发里,支棱着的两腿上了发条般带动着胯部一上一下。
母亲骑在他身上,双臂撑着沙发靠背,腰肢被一对大手卡住,于颠动中配合似地轻轻扭动。
上了釉彩般,她通体白亮,不断地升起又落下,甩动中的乳房变幻着各种形状,蜷缩着的丰满大腿连带着硕大的屁股肉浪滚滚,还有微启的红唇、轻仰的脖颈、飞舞的黑色瀑布——我不晓得啥时候她头发这么长了。
不知是空调还是地暖,空气燥热得厉害,我喉头滚动了一下,却没能发出声音,反是左手掌上的那道白色疤痕试探着跳跃起来,顷刻间便腾腾作响。
我不得不攥紧左手腕,使出了吃奶的劲死死攥住。
陈晨梳了个大背头,几缕发丝垂在眉角,不时呲牙咧嘴的,他似是壮了些许,胳膊明显粗了一圈,手一如既往地修长,在腰间摩挲着,时而又挪到屁股上揉捏拍打。
没有声音。
我能看到母亲搁在沙发沿上下抖动的小脚,看到挺翘的褐色乳头,看到潮红的脸颊、微蹙的柳眉、甚至偶尔轻咬唇瓣的贝齿,却听不到声音。
除了散乱的呼吸和沉重的心跳,一片「嗡嗡」中,耳畔只有疤痕的尖叫声,连适才大汗淋漓的身体都灌了铅般凝固起来。
后来母亲跪趴到了沙发上,陈晨凑近,对着撅起的屁股一连拍打了十几下,花样百出,嘟嘟囔囔,母亲埋着头,腰肢却不可抑制地抖动了一次又一次。
我能清晰地看到肥白的臀肉上红墨水般渲染开来的掌印。
不一会儿,陈晨掰开臀瓣,把脸埋进去拱了片刻,再起身时,他撸着老二,在左屁股上甩了两下。
这次,我听到了,「p」地一声,带着回音。
接着,他弓着身子挺了挺腰,可惜一连几次都没进。
于是他挠挠蛋,伸到鼻子下闻了闻,完了,按住柳腰,在肥臀上来了一巴掌。
「撅高点,骚货!」他嗓音又低沉下来。
我却在「啪」的脆响中惊醒般喘了口气。
母亲没吱声,却顺从地调整了一下姿势,屁股撅得更高了。
这次傻逼捅了进去。
「骚屄里都是水」他说。
母亲小声「啊」了下,说了句恶心什么的。
傻逼当然不会觉得恶心。
他抬起右脚踩到沙发上,捏着臀肉就挺动起来。
没两下,他兀地停住,说扭住腰了,这么说着,还呻吟了一声。
「真的假的?」母亲作势欲起身。
回答她的(是)一波响亮的撞击。
伴着一声惊呼,母亲腰一抖,紧紧攀住了沙发背,圆润的身体却在连连闷哼中不受控制地摇曳起来。
灯光下,白肉「啪啪」飞溅,我忍不住扫了眼头顶磨盘一样的巨大灯罩。
这么搞了十几下,陈晨放慢速度,伏背上,抓住了俩奶子。
「恶心不恶心你!」母亲语气硬邦邦的。
陈晨在背上磨蹭着,只是笑——可能是的,吃吃的,听起来跟哭似的。
隐隐,我能看到一团乳肉。
「别憋着,」半晌,母亲「嘶」地吸口凉气,哼了哼,「记得弄外面,啊?」「那……我下个月再走」大背头答非所问。
「啥?」母亲微侧过脸来。
他又说了一遍,还仓促地笑了一下,干巴巴的。
「啧,开啥玩笑?」我几乎能够想象母亲皱着眉撇着嘴的样子,事实上也确实如此——她半个身子都扭过来,回头盯着陈晨。
而我也总算看清了乌丝下那张熟悉的脸,哪怕只是匆匆一瞥。
不是母亲又是谁呢?这是那一刻我唯一的想法。
可能就是下一秒,母亲直愣愣地看了过来,水汪汪的眸子闪烁着难言的色泽,似有什么东西在瞳孔里不断放大,雕塑般,她一动不动,只有左乳房在陈晨手里轻轻颤抖。
好半晌,我才猛然意识到母亲在看什么,登时心里就被扎了一下,跟着身上燃起一团火,瞬间焦糊扑鼻。
母亲缓缓瘫到沙发上,无骨般滑了下去,尽管微岔的双腿只是一闪而过,我还是清晰地瞥见了油亮黑毛间那抹肿胀得几乎合不拢的软肉。
陈晨也看着我,微弓着身子,凝固了一样,老二倒是直挺挺的,肥大的龟头油光发亮,确实像把起钉锤。
我扫了眼窗帘缝隙里利剑般斜刺而入的阳光便冲了过去。
第一脚大概是踹在了胸口,陈晨直接横着身子从沙发扶手翻了下去。
没能听到他的叫声,但我觉得出于礼貌他也应该叫一声。
绕过母亲时,她喃喃地唤了声林林,乳房在遮掩中坚挺着,充了气般比印象里大了许多。
不等陈晨爬起来,我又是一脚,这次踹在脸上,于是他又滚到了地上。
老二甩动着,无疑已经软了。
棕色地毯上扯着银白色条纹,蛛丝似的,陈晨便卧在这摊蛛丝间,左手攀住单人沙发试图站起来。
我拽起他的大背头,对着脑袋就是一膝盖,这货总算哼了一声,说了句你什么什么的,可惜没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