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教室内的气温比家里凉一点。
为方便她的肚子，丝伸出将近十条触手，把明身后的座位都往后移动约一步
的距离。后面的通道通常让三名学生并肩通过，现在到她那排只能容纳两名学生。
没影响太多，而明还是觉得很不好意思。她希望对周围造成影响越少越好，虽然
这实在不太可能，而且现在才这么想，也有点太迟了。
一名坐在明右后方的
同学说：「早啊。」
明吓一大跳，赶紧遮住肚子。那位同学当然没注意到明的肚子，也未看出
明的神
有异，更没看到位在明身旁的三名触手生物。
明也以一声「早。」来回应，同学却已经回
，似乎是罩在明身上的幻象，
先一步代替她说了。明和那位同学不是朋友，学生就是习惯在这个时候说声早
安。
「你随时都可以呼唤我们。」泥说。明两手放在泥的肩膀上。明在他们离开
前，先和他们接吻。
明先亲吻泥，因为她靠得最近。在碰到她的嘴唇前，明就先伸出舌。这样
看来有点下流，明晓得，泥也吓了一跳，但她在与明舌尖相触的瞬间，马上就热
回应，使劲往明的舌底探。嘴
分开时，两
的舌尖牵出一小段唾
丝线。
接着是丝，明除了亲她的嘴以外，还用力吻她的额左侧，上留下淡淡的
吻痕。毕竟一时兴起的主意，明担心这样有点过，马上以右手拇指和嘴唇揉揉。
丝发出「呜呼呼呼呼」笑声，用鼻轻搔明的下，表示自己很乐意被这样对待。
最后是泠，明要他舌伸长一点，嘴也张得更开一些。泠看来很惊讶，犹
豫约两秒后，他照她说的做。明先大
舔他的舌底，再把他的舌尖含到嘴里。
她尽可把泠的舌往嘴里塞，泠也顺着她的嘴动作，一点一点的吐出舌。
几次张之后，明的脸颊都
起来，即使如此，她也只能含住他的一小段舌
而已。泠的舌若全吐出来，足以把她从到脚都给缠住。明还未真的被那样
对待过，她想，以后有机会的。
明努力吸吮泠的舌，看来比亲丝或泥的时候都要来得大胆、激烈一些，声
音也不小。教室里几乎只听得到「吱啾」、「呣呜」的声音。
怎么这么安静？明发现，原来是老师进教室了。他也是完全没注意到他们或
她的肚子。真的是在教室里亲热，意识到这点，明的心跳加快，流出一点
水。
把泠送到她嘴里的唾都给嚥下去后，明慢慢把他的舌往外推。最后，明
以亲吻泠的鼻子做为结束。
老师早已开始讲课，而他们还是帮她整理一下发和衣服才回去。这一堂是
国文课，和数理或英文比起来，明较容易集中
神。
老师在複习考古题时叫到明。明试着用双手撑起身体，而她的
只勉强离
开椅垫几公分，才嚐试不到两秒，她就晓得这不行。明慢慢坐回椅子上。她右手
摸着肚子，左手举起课本，回答问题。
老师也只是点点，没複诵刚才听到的回答。明不确定她的反应到底是针对
本尊或幻象。明看不到幻象，不确定到底哪些部分是要自己亲自来，哪些部分又
由幻象代劳。老师和同学都没有注意到她的不便，但成为注目焦点，还是会让她
紧张得冒汗。
明放下课本，两手盖在肚子上，慢慢吐气。在怀着露之前，她也是一紧张就
摸肚子，而那时是针对肠胃。尽管露是造成她紧张的主因，但感受到露的存在，
也能让她觉得安心。
２
午休时，明吃完便当，呼唤泥。地址发布页 01bz.cc一个
在明的右脚旁开启，泥伸长触手，
从
室里爬出来。而半秒后，是蜜从室里跳出来。明睁大双眼，蜜向她点。
蜜有着犬科动物的外型，是最年长的触手生物，黑鼻子湿润有光泽，从到尾都
长满浓密、细緻的银灰色毛发。她的体型比工作犬要来得大上许多。
和丝以及泥一样，蜜同时拥有主要触手和
房，属中
触手生物。在自我认
定上，她也和丝以及泥一样偏向。在许多时候，蜜不单是他们的领袖，更像
是他们的母亲。
无论何时，蜜看来都是一脸严肃，即使她的嘴角偶而会勾起，明也很难确定
她是不是真的感到高兴。明不曾见过她摇尾的样子，同样的，明也不曾看过她
露出凶狠的模样。蜜充满威严，却也给缺少幽默感，甚至随时准备谴责的模
样，而这都是偏见，明不只一次这么理解，但每次和蜜见面的几分钟，她又会
忍不住怀疑。
蜜四只脚踏踏在地上，爪子敲出咖喀咖喀的声响。明对她微笑。除问候之外，
蜜也是来观察明和露的形。明主动拉起上衣。蜜把右耳在明的肚子上。「我不
觉得腰痛，」明说，「也不觉得呼吸困难，更无噁心感。」
蜜点，明能感受到她的嘴和脸颊。为感受到她的鼻息，明还特别调整一
下右手臂的位置。蜜毛发的层次感、软
肌肤，和脑袋的温度，都让明觉得很舒
服。
蜜说──声音听来像成年，却有些低──「一切正常。或者该说，是好
到不能再好了。」
显然是察觉到明的喜好，她在明的肚子上哈一气。明笑出来，蜜继续说：
「显然只要是为重生进到你的体内，就可以透过高
以外的方式来获得能量。一
开始，我是感到有些惊讶，但仔细想想，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这设计很合理，
能为露的成长带来极大帮助。」
蜜嘴角往上勾，「原本，我们只期待她重新拥有『可确实反应所承载能量』
的身体。现在看来，她会是以触手生物最为健康、进化完全的状态出来。」
明有点没听懂。她可没法像蜜一样，把逻辑这么複杂的话给一气说出来。
幸好泥马上问：「你是说，露可能像我和丝一样，拥有两器官？」
泥瞪大双眼，蜜用鼻子轻触明的肚子下缘，说：「应该是这样没错。」得知
这消息，明首先的竟然不是露的外型，或露会不会因为主要触手而很难走路，而
是露气味。应该介於泠和泥之间，明猜。
太不像话了！她想，狠咬自己的舌。若不是因为泥和蜜在场，她还会狠抓
自己的发。
听到这消息，泥感到很高兴，即使她先前一直都对露很有意见。这也表示，
明在怀着露的过程中也常带
意。尽管这相当理想，而蜜也十分欣赏，但让她们
察觉，明还是会有些不好意思。
泥重新打开，她们准备离开。明想摸蜜的，像摸一般的狗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