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不认为自己是个会说故事的
，但看到丝这么期待，她实在不好拒绝。
即使同学根本不会听到，明还是越讲越小声，「我猜你连我
叫得多大声，
和肚子里的感觉，都──」
「当然！」丝开心的说，双手高举，鼻息大得像是要吐出火来。当她决心要
满足自己的特殊喜好时，实在不像个好孩子。
明抬高眉毛，说：「丝，我或许很夸张，但你，真是个百分之百的色胚！」
明说完后，丝的表
立刻变得有些像小狗：眼神迷濛，眼角下垂，嘴
紧抿。
依据先前的经验，明不认为丝是真的感到很悲伤。
果然，两秒过后，丝把双手贴在嘴下，轻轻握拳，用如此欠揍的模样来假
装自己意志消沉。她一点也不受伤；她根本乐得很。明的评价很合她的胃
。
丝先两手张开，再用触手撑住身体。她用像飞奔到明面前的姿势，亲吻明。
当她们嘴分开，丝舔过明的嘴唇，说：「不色一点，怎么配得上明呢？」
明嘴角垂下，皱着眉
，说：「算你对好了。」
用鼻子哼一声后，明张，舌伸到丝的嘴里。她从丝的左边嘴角收回舌
，再从丝的颈子一路舔到左耳根。明以轻咬丝的左边锁骨和
，做为收尾。
自锁骨传来的搔痒感觉，让丝连笑好几声。明也有点想笑，而她马上意识到，似
乎不该在蜜的面前亲热太久。除不好意思外，她还有其他顾虑。
丝没注意到明的烦恼。「我不会跟泠说的。」她嘴角上扬，靠在明的胸前，
说：「给他一个惊喜。」
明点，这正是她所期望了。
丝和蜜回到
室里。蜜低，前腿伸直；丝左手慢慢挥动，右手压着主要触
手。
明摸着肚子，蜜没有表示反对，那就表示没问题。放学时，丝和泥负责送明
送回家。
晚上，由泥帮明洗澡。泥一样把莲蓬拉到室里，明偶而会碰到她的房。
泥张，但没叫出声。明不想中断她的动作，不然真想好好舔她的胸部和脖子。
泥的按摩皮功夫和丝差不多，而比起清洗身体，她更喜欢照顾明的发。
丝在吹乾后，只用梳子顺几下，泥就好像真的会仔细把明的每根发都给梳开。
做得比妈还细緻，明想。
泥讲到丝最近看了哪些书，不是原文书，都有中文翻译。明松了一气，她
很高兴丝看的仍以历史为主，而非数学或物理那一类。以后她想和丝聊聊
以外
的事。
在帮明穿上衣服后，泥说：「我们在
处之后，身体都会变得更为敏感，更
加渴求和
。泠尤其是如此，我可以感觉得到，虽然他很少表露出来。」
毕竟他脱下了一层壳，明想。显然今晚的事，丝已经跟泥透露过。
「我会好好疼她的。」明说。以前她疼一词有不少意见，但到这时，似
乎只有这种说法最适合。
明仔细刷牙、漱。而她还是先吻过泥，才和泥分开。除早上之外，明都没
和泠见面。这或许也是她们刻意安排的，她猜。
明坐在床上，右手五指轻敲肚子上缘。她很期待和泠做，但怀着露，还是会
让她稍微有点压力；伸直双腿，
呼吸几下后，明呼唤泠。约过三秒，室展开。
泠的右手上还拿着一圈白线。好像打扰到他了，明想，不事先讲好的缺点。她问：
「你再做──」
「衣服。」泠说。他眼中的光芒扩大，显然很高兴明问了。
「以前丝从你身上扯下来的，就是她和你初次接触时。啊，我正想问，你是
要恢复成像过去那样，还是要配合你现在的身材。」
「都可以。你加
自己的创意吧。」明说，这事也不是完全没引起她的兴趣，
虽然原本真的想说「那种事怎样都好」。还好没说，明想，那太没礼貌了。
泠眼中的光芒再度扩大。他很高兴，似乎有意在半小时之内展现自己的初步
成果。
不希望他真的回去忙，明伸出双手。泠注意到，立刻靠近。明捧着他的脸
颊，说：「我很喜欢你为我做的衣服，但这件事先搁到一边吧。」
泠吞水。他在略抬高下后说：「没问题，你需要我做什么？」
他语气中没有一点暗暗示，但体味有变浓一些。泠提醒自己，别那么快往
那方面想，也许明指的是以外的事。从他的反应看来，丝和泥真的没跟他说。
这况正是明所期待的，她觉得很有趣，但不想再多绕几圈。她直接了当的说：
「我希望，你现在和我做。」
泠眼中的光芒变大。他呼出一大气。明抬高下，瞇起眼睛。泠的气息直
接呼到她身上，让她从颈子到肚子都觉得好暖和。
他身上原本偏白色的部位变得鲜红。虽不是次明做，他还是会相当紧张。
刚才的对话，和泠此时的反应和体味，都让明流出不少水。她既想让泠能够更
加积极主动一点，却又希望他能够永远都这么害羞、靦腆。这实在不太可能，但
还是值得挑战，明想。
「蜜没有反对喔，」明说，「她应该也就这件事跟你们讨论过，对吧？」
泠点，明很好奇，但先不问详。她说：「前天，我才在你们的合力舔弄
下高
过两次，但我就是这样的啊。」
明双手往前伸，两手十指相扣，拉一下指关节，尽可能使自己看来轻松一点。
她的两颊和颈子都发红，娇羞、兴奋至此，她是很难藏住的。她左手摸泠的脸颊，
右手轻搔着他的下，说：「就麻烦你了。」
泠眼中的光芒散开。再又吞一次水后，他语气有些颤抖的说：「是的，喂
养者大──」
「叫我明。」在柔声提醒后，明张，尽可能把他的嘴给整个包住。泠嘟
起嘴，先试着用较保守的方式回应，但又嫌自己的嘴唇太过僵硬，他最后还是
决定伸舌。
两间发出不只十下的「啾呜」、「咪吱」声，明不刻意压低亲吻的音量，
她晓得，丝、泥和蜜，一定都听得到。
他们的嘴分开后，牵出一条细长的唾
丝线。明伸舌，把那一点唾都
给舔到嘴里。
泠停下动作。他眼中的光芒变得密集、狭长，不像琥珀，比较像是反覆拉过
的麦芽糖。
明早已经满足让他们活下来最低需求，所以严格来说，她现在根本不是在喂
养泠，只是单纯的要和他发生关系。因此更具意义，而之中的也将更加纯粹，
明想。她不把这想法说出来，相信他们也有一样的体会。
明仰躺在地上。泠的左手托着她的脑袋，右手迅速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