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狂,自己的爸爸死了,
便想抢走别人的爸爸!」
「雪怡,别这样说妳的朋友,小莲不是这种人。」
「哦,爸爸你这样说,即是相信别人而不相信自己的女儿了吗?小莲到底做了
什么事,让你这样信任她?」雪怡瞪眼问道:「你们上床了?」
我答不出话来,慌乱的表情让聪明的雪怡知道答案:「果然是这样,我这个好
爸爸,连我的同学也不放过!」
「对不起,雪怡...我...」
「你们男人就是这样,女人张腿给你干,你便什么也相信她了。既然这样我更
加要和你做爱,我可不要被别个女孩取代我的地位!」
「雪怡,别乱想,妳的我女儿,没有人可以取代妳的地位,永远没有别个女孩
可以。」
可雪怡忽然倾上前来,反问我说:「真的吗?我真是你的女儿吗?」
「妳...妳当然我的女儿。」我心房勐跳,不明白雪怡意思,女儿质问道:「那
你那时候为什么要我跟你做那样的事,你不知道这样会很伤害我的吗?我不介意跟
任何一个男人做那种事,唯独很介意那个人是我的亲爸爸。」
我以为雪怡已经原谅我对她做过的事,但事实上她没有。更多小说 ltxsba.top
「当我知道那天在电影院我替他口交的那个人是你,我已经不再当你是我的爸
爸。」
「雪怡...」我对女儿说出此话不懂反应。雪怡态度认真,一字一字说出叫我心
如刀割的话:「所以这段日子我替你手淫,给你口交,甚至和你做爱都没关系了,
因为我没有这样的爸爸,现在的你,已经和街上任何一个男人没有分别,只是一个
有鸡巴的男人。」
「雪怡...别说这种话好吗...雪怡...」我心痛不已,无法想像心爱的女儿会用这
种语气跟自己说话,雪怡带着怨恨,咬牙切齿的道:「我永远永远,也不会再认你
这种爸爸。」
「雪怡...」眼泪不自觉地沿着眼角流下,女儿的表情冷漠,显示刚才的每一句
话都是发自内心。她伸手抚摸我经已垂软的肉棒:「软了,我想你没有心情做了
吧?那我去找其他男人做爱,你不用担心我,外面有很多男人乐意照顾我。」
说完雪怡从浴缸站起,抓起浴巾一边拭抹身体一边步出浴室,刻前的春光旖旎
荡然无存,而我便只像一个死人,坐在不再 温暖的水中不动一动,如同被女儿的话
使我堕进冰窖。
「碰!」
不久外面响起关上大门的声音,雪怡离开了家门。
我的女儿离开了家门。
是已经,不再是我的女儿。
雪怡走了好一段时间,直至浴缸的水完全冰冷,我才像行尸走肉离开浴室,穿
起衣服回到睡房。其间脑袋不断反覆回问自己,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没错,我是做了对不起雪怡的事,我是伤害了她。但有没想过事情的始作俑者
到底是谁?在知道女儿援交之前,我自问是个于心无愧的父亲。我尽心爱护我唯一
的女儿,雪怡想要的,可以让她好的,我都尽量满足,对女儿亦从未有过任何非份
想法。
但当她在我面前显露出女人的一面,当她以一种性象徵向我挑逗,我受不住诱
惑便是十恶不赦了吗?雪怡有没想过,到底是谁把我们父女的关系推去这个地步?
如果妳从没行差踏错,如果妳从没走上歪路,如果妳从没当援交女,这一切事
情根本不会发生。
我知道自己是错了,我错的是当日在电脑上发现雪怡的秘密,没有立刻以父亲
的身份质问她。我错的是当日在电影院上碰到以援交女身份出现的雪怡,没狠狠掴
一把这个不知羞耻的女儿。我错的是当日在米老鼠 乐园找别人顶包,为的是不想令
女儿失望。
我错的是希望以不伤害她的方法,去把我的女儿导回正轨。
我太疼爱这个女儿,害怕揭发她做那不道德的事而令她无地自容;害怕当她发
现自己做的事,已经被父母知道受不住打击而做出傻事;害怕她会因为羞愧无法面
对我和妻子,而把自己赶上绝路。
我错了,我错在希望以一种最不刺激任何人的方法,把事情结束。
过往我曾多次想过要硬起来抖出女儿所做的一切,但全都没有做到,结果以最
坏的方式把真相暴露。
太蠢了,我实在是太蠢。
没有儿女的人是永远不会明白为人父母的担忧,任何一个也许会伤害子女的风
险也不愿意去冒,我承认自己是太懦弱,也太仁慈。面对文蔚,面对小莲,面对雪
怡,我不希望伤害任何一个,最终伤害了所有人。
『我永远永远,也不会再认你这种爸爸。』
尽心尽力养了十九年的女儿,今天告诉我,我没资格做她的爸爸。我为了雪怡
做的一切,在女儿心里,是无法抵偿伤害她的罪。
心死,我的确是心死,是连血也淌不出来的完全心死。
我甚至有种想法,如果雪怡从此不再回来,也许对大家来说是一种解脱。我已
经不知道怎样面对女儿,相信我的妻子也都一样。我们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我们的
女儿。
罢了,一切也都罢了。
当 一个人走投无路的时候,把所有责任归咎别人身上是一种减低犯罪感的方法。
我没法想像明天怎过日子,甚至祈求上帝在此刻结束我的生命。
失去雪怡,我的 人生再无可恋。失去女儿,我已经再也活不下去。
我彷彿进入了混沌空间,脑袋没有思想,只拿着雪怡十八岁生日时候一家人的
合照瑟缩床上。当中女儿的笑容很灿烂,鼻子还沾上奶油,像个长不大的小女孩,
才一年多,本来幸福的家庭已经彻底改变。
如果时间可以停止,我希望我的 人生,就定格在那一段真相未被揭开的日子。
后来的时间我记不起是怎样渡过,甚至不知道自己有否入睡。早晨的光线从窗
户射入,我仍如死灰般没有动静,直至外面响起门铃。
「雪怡!」
那一声好比 沉溺在死亡边缘的一线曙光,我勐地从床上跃起,欢喜若狂冲出去
开门。什么解脱,什么对错通通是假的,只要女儿回来,就是要我用 人生所有事物
去交换我也毫不吝啬,包括我的生命。
可惜打开木门,眼前的并非雪怡,而是小莲、文蔚和咏珊三个女孩子。
「世伯...」
「是妳们...」
我难掩脸上失落,开门把三人招待进屋,她们脱下皮鞋,跟我来到过往曾一起
用膳的餐桌前坐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