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糊一片,不過黑亮的陰毛上所掛著的點點滴滴的愛液,倒是因為打了閃光,閃亮亮地看起來令人血脈賁張。
這張不清晰的照片讓我心痛難耐,只看了一眼,就把頭移開,面向窗外吁出長長的一口氣。
老公……滿足了嗎?妻子在電話中的語氣嬌羞難禁。
再近一些拍一張!就不嘛……不!我要看!我的語氣非常地堅定。
要多近呀?妻子頓了一頓,語氣中充滿了不解,老公,你非要走進心靈的地獄嗎?地獄和天堂是緊挨著,只差一個門牌號,里面的情景其實也差不多吧。妻子想了一會兒,好吧,那我給你分享一下天堂的美景吧。這是一張近距離拍的照片,是春天私處的特寫。大陰唇被數百次的沖擊弄得紅腫紫漲,粉嫩的小陰唇油亮油亮的,中間正是愛妻最神秘美妙的陰道,照片中她用拇指和食指把小陰唇分得開開的,可以隱隱看到穴肉的深處,有兩道乳白色液體流在陰道肉壁上。
妻子再次打來電話,讓我看完一定要刪掉,并不住地寬慰我:宋平,你們男人覺得妻子被人射精,是不得了的大事,但是從我們女人的角度來說,子宮永遠是屬於我們女人自己的器官,你們的精子可以進來,但也只是一些不請自來的訪客,女人通過子宮主宰世界。子宮的一切,本質上來說,和男人無關。而舌頭,是和愛人情慾交流的器官,我剛才把自己的舌頭伸進他嘴里時,心里的罪惡感真得很強。你明白我的意思嗎?噢,這樣啊……一下子,我心里的挫敗感減少了很多-男人和女人在看待這件事情上的標準真的不同!
語氣上我也輕松了些:跟我說說吧,他的那個,很粗嗎?有點粗。第一次和他愛愛的時候,可能愛液分泌得很多,所以還沒覺得。
第二次還有一點水,第三次就特別地澀,疼得我直流淚。……最好的是哪一次?我艱難地問出這個問題。
我可以不回答嗎?聽到妻子這麼說,我心里酸楚難禁,眼淚差點流出來。妻子美妙的性愛體驗,曾經專屬於我,現在,卻要只和他人分享了。
能不能跟我說?……求你了。好吧,聽我這麼可憐巴巴的,妻子與心不忍,馬上痛快地坦白了,第二次最好。不用記掛著你了,心理上就沒有了壓力。他的那個和我里面的肉貼得很緊,每插一次,我都又酥又麻的!其實他插得也不深,就是很快,同樣的頻率,也沒什麼變化和技巧,時間很長,一開始還沒什麼,也不知插了有多長時間,突然之間,不知怎麼的,那種感覺,轟!一下子就爆炸了!我當時覺得自己就好像是一根蠟燭,終於被他給點著了的那種感覺,高氵朝了。而且,我當時叫得好大聲,他也不管,還是那種節奏,我從來沒有經歷過那樣的性愛體驗,感覺要融化在他的懷里……你當時在想什麼?反正不會想到我,小騷貨,是吧?我已經打不動飛機了,但心里真的覺得非常刺激。
哪里還能想到你呀……當時就是想和他合為一體,想他讓我飛起來。你真得被他給征服了。我幽幽地評論道。
嗯。第二次愛愛之後真的有這種感覺。他射進去以後,我就不想再洗了,覺得反正一切都已經給他了……老公,你對我很好,但我不知怎麼的,覺得他對我,也挺好。春天說到這里,語氣有些遲頓,也非常地迷惘,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好奇怪的,我在今晚上之前真沒有想過會和他好上。我把發動機關掉了。腦子真得很亂。
老公,我得跟你說個事。什麼事?看妻子如此鄭重其事,我也上起心來。
以後,我可能會和他好上一段時間,你知道,我畢竟是一個女人,女人不可能在同一時間喜歡兩個男人,肯定會有一個輕一些一個重一些。這段時間,如果我冷落了你,你會不會傷心?不會的,親愛的!我相信你心里還會保留對我的愛,一點都不會少!我甚至同意你只和他好!我在那一刻,真得很渴望妻子長久地被老劉占有!
那怎麼行!妻子笑了起來,那你還不恨我!我肯定雨露均沾的,只是,呵呵……妻子模棱兩可的話語讓我的老二終於又硬了起來,我會主動地戴套的!我會主動吃藥的,妻子輕飘飘地跟了一句。
你……我氣結,看到時我不狠狠地懲罰你!只怕你沒有太多機會喲!妻子狡猾地笑道。
那,那我也會讓老劉來替我懲罰你!啊!羞不羞啊你!春天輕聲地笑了起來,你要請他來替你行夫道呀?我打著發動機,一踩油門,在很短的時間內將車全力加速到70多邁,在空曠的街道上疾速地行駛起來,彷佛不這樣,便不能表達我心中的激動。
妻子追問一句:想嗎?想!那我只用手來幫你解決,你同意嗎?同意!生平第一次,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酣爽淋漓,車子很快地被我提速到時速110公里。
老公,我知道你有一種不太常見的癖好,所以我有個很特別的想法,你聽了,如果不樂意,可別罵我喲!我是為了滿足你的!你說!還有比妻子的陰道只供其他男人享用更刺激的事嗎?
如果老劉在,我就叫他老公,叫你宋平,你,會更喜歡嗎?我會喜歡的!我幾乎喘不上氣來,油門更是一踩到底,二手寶馬的發動機發出轟叫,速度噌的就提到了一百四。
過了一會兒,我突然想起張志学來:對了,那張志学呢?你覺得我現在還顧得上他嗎?張志学對南煙這樣的幼齒越來越癡迷,小丫頭只有臉蛋沒有身材,有什麼好!真讓人看不起他!你快點和南煙好吧!她可是我女兒啊,什麼幼齒,你當媽的怎麼能這樣說話!我的腦子有些轉不動了,雖說南煙不是我親女兒,但我一直把她當成親生的,你知道,如果她媽真知道我和南煙有點什麼,殺了我都有可能!張志学,張志学,……我念叨著這個名字,走神了。
我心情很復雜:既希望能得到宋南煙這個女孩的第一次,又怕太鮮嫩的東西要吃出事來,萬一我前妻因此而奪走我的監護權,要南煙出國,我可就永遠看不到心愛的女兒了!
我要給張志学生小孩的,不考驗一下他哪行!再說,我看到有資料說,女人一旦出軌,喜新厭舊的平均時間是三個月。嘿嘿。那你今天還回不回來?不回去了,老公,你過來,和我一起過我們的結婚紀念日,好不好?啊?去天津?嗯那!你來嘛!那今天晚上我們一起過了結婚紀念日,然後……你還和他一塊兒休息吧!今天可是我和你的結婚紀念日啊!妻子有些失望。
這兩個不沖突吧。好吧,反正我會為你打扮地漂漂亮亮的喲!你只能享眼福,他卻能享艷福,你會不會讒得流哈拉子啊?會的,挺期待的。好吧,妻子又高興起來,脆生生地應了一句:我聽你的!這時,她的聲音突然低了下去,然後我聽到老劉的聲音:我的小寶貝,我回來了!我不由自主地踩了一下剎車,心也跟著一沉。
那我掛啦?老公,你快回去吧。能不能別掛斷?我突然特別地害怕失去愛妻,他一會兒會不會再要你?
要不我跟他求個情?妻子壓低了嗓音:不用啦,我都和他這樣了,也只能隨他了,然後又大聲地說了一句,好了啦,注意安全,回家睡覺吧,別胡思亂想了。直到女兒南煙將我搖醒,我才意識到我是睡在家里。
南煙?都9點半了,你怎麼還沒起床,老爸?我揉揉眼睛,看到南煙和張志学并排站著。
老爸,你看我把志学哥收拾得像個新郎官嗎?我開心地大笑起來:還行,能配得上春天。不過志学,你可能今天沒法子和春天圓房了。春天到天津出差,可能得要個兩三天才能回來。而且,志学,春天好像還在猶豫之中啊,她說要再想一想。志学表現得還正常,南煙卻很失落:晚上鬧不了他們的洞房了。你好像還很期待的樣子?!你有沒有想過你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