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呀,沒心沒肺的!南煙一下子跳到我的身上,壓著我,轉過頭問志学:志学哥,你要是和我媽好了,我就天天陪我老爸了。南煙這幾天肯定把自己的心事跟志学說了,志学連連點頭:南煙,你和宋哥看上去真配!讓一個男孩子這麼點評,我多少有些窘迫,張志学又接著說:很多女孩都有戀父情結的,南煙說將來她要結婚,一定要找個比她大10歲以上的呢!南煙含著我的耳垂舔,還在我耳邊低聲說道:老爸,讓我做你小妻子吧!別胡扯!我終於把女兒推到一邊,翻身下了床:你該減肥了,丫頭!南煙笑著看我:你不就喜歡肉肉的嘛!說完,她自己也臉紅了,拉著枕巾蓋住了自己嬌艷的臉。
張志学呵呵呵地傻笑起來。看得出他挺眼讒南煙的。
南煙突然生起氣來,拉下枕巾,兇巴巴地對他說道:你笑什麼?得到春天你還不滿足?!老爸,他想追我,那天還偷看我洗澡!我作勢要打張志学:你看到她什麼部位啦,說!南煙格格格地笑著:我有老爸保護,哼!誰也別想打我的主意!張志学真的被我的樣子嚇壞了:我不是故意的,宋哥!我真不是故意的!
她……他指著南煙,像是有口難辯的樣子。說話間,額頭上的汗都出來了。
張志学這些天還沒決定是否來雜志社上班,我也挺理解他的。靠前女友的關系,在她的老公的領導下工作,對於任何一個男性來說,都挺考驗他的自尊心的。
白天他就東一家西一家的投簡歷,到處跑路子找關系,南煙晚上下晚自習,都是張志学去学校接。幾天下來,同班同学都以為張志学是宋南煙的男朋友了。
張志学同学想做我名義上的男友,老爸,你同意嗎?啊?我愣住了。
只是名義上的哦。實際上,你和春天好,我和老爸好。老爸,這樣,雖然聽上去很亂,好像也是可以的哦。你在說什麼呀?!我結巴起來,難以置信地看著有些陌生的女兒。
我的意思是,將來,他和春天是一對,我和爸爸你是一對,他可以掩護你和我,他和春天的關系,我可以掩護,怎麼樣,天才吧!今天你們兩個大男人都在這兒,大家就不要再遮遮掩掩了,索性我把我的意思講清楚了!我和張志学還處在震驚之中,兩個人互視一眼,多少都有些面紅耳赤。如此犀利的小女生,還是我一直乖乖的寶貝女兒嗎?
南煙擠擠眼睛:越是不可思議,別人越猜不出來,世上事,說難,則難,說易,則易!我很聰明吧!南煙講到這兒,得意地放聲大笑起來。
你……你說得倒輕巧,哪能這樣安排,這,這也……我不知該怎麼回答她了。
南煙突然收住了笑聲,拿一雙勾魂的電眼瞟著我,已經不再是小女生第一次的情動初開,而是充滿了女性的風騷。望著她,我和志学兩個年紀相差十多歲的男人都愣住了。我敢說,就是在那一刻,對自己的魅力充滿了信心的青春無敵小女生宋南煙有了一些新的想法。
我們在外人面前像戀人,實際上是什麼都沒有,這樣,能行嗎?張志学遲疑著。
呸!南煙在床上站起來,走到我面前,摟著我的脖子,親了我一口:這麼說吧,當我宋南煙的男友,好處也不少的,再說,老爸,我多少只給他一丁點的甜頭,南煙的一切,都是老爸的……說到這兒,南煙自己也不好意思起來,把臉埋在我的懷里。我都能聽到女兒怦怦的心跳聲。第一次真切地意識到,南煙和自己并沒有血緣上的禁忌關系,所以摟著南煙小屁股的手,就再也舍不得松開了。
我打了一個電話給社長,說我天津那邊發行商大會有一些機會,我要請兩天假也跟過。然後叫了必勝客的外買,在外買沒來之前,張志学帶著南煙玩dota,南煙嫌張志学手臭,自己搶過來玩起來,我一面喝著茶,一面打量著他們倆。
南煙好像有所感覺,回過臉看了看我,然後還跟我玩惡作劇:把自己圓圓的小屁股緊緊地貼著張志学的屁股,眼神亮亮地,怪笑著,觀察著我的反應。
後來三個人一塊兒吃完了飯,南煙去廚房收拾,張志学也主動地跑過去搭手。
聽兩個人在廚房里說說笑笑,南煙還不斷地拿話擠兌他:
学校里傳言配作我宋南煙的男友標準有四個,一是学習成績必須排到年級前三名,二是籃球、足球、排球任一項中必須有精通的,三是dota能1v5的高手,四是對我言聽計從,你除了最後一項,前面哪個你算合格?我聽著這話,也不由得意起來,就像春天說的:誰不愛南煙?!有女若此,當老爸的足夠驕傲了!
我只是你名義上的,干嗎要求那麼高?你不就是想找個護花使者嗎,我又對你沒什麼要求,就湊合一下得了。張志学有點粘乎勁了。
流氓呀,我才剛剛16歲,發育還不全乎呢,你敢對我有什麼樣的要求?
去死吧你!宋南煙一腳就把面紅耳赤地張志学揣出廚房。
吃完午飯,南煙嚷嚷著困了,跑到我的床上要午睡。我只要在家,吃完飯後習慣要在床上躺一會兒,最後的結果就是我被她脫得只剩下一條內褲,她自己也只穿著內衣和內褲,和我摟在了一起。
少女的肌膚如絲般光滑,禁忌之愛更讓人熱血沖動,當南煙拉著我的手摸到她的乳房時,內心深處的天人交戰,讓我始終不敢脫下她的乳罩,但摸到她渾圓的小屁股的手,也萬般舍不得松開。女兒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任君采擷的表情更讓我如同回到了少年時代,心如小鹿亂撞。
親我!張志学在外面,南煙,我就是想得到你,也不能在現在!我急赤白臉地說道。
宋平,親我!南煙板起小臉,還不輕不重地掐了我一把。
我只好應付著親了她的小嘴一口。
幫我解掉後面的鈕子吧。別……我苦著臉求南煙。
要不然躺著不舒服的,會抑制我正常的發育的。南煙眨巴著眼睛,努力地說服我,看我實在不敢,有些沮喪:唉,求人解開乳罩都被拒絕,真失敗!
那我自己解了。她低聲說完後,真的解開了。一雙嫩乳如同一對雪白的小白兔,活潑可愛地跳脫出來。我傻愣愣地觀察了它們一會兒,南煙一頭鉆進了被窩。
進來呀,宋平!這樣魔鬼般的呼喚一定是從地獄里發出來的吧,相信沒有一個人能形容出我臉上的表情,當女兒將手摸向我高高翹起的陽具,我全身僵硬,如同被石化的雕像。
我脫光了啊!南煙在被子里說道,爺們,來吧,處女,真金白銀,如假包換!我作勢要下床,南煙伸出一只雪白如玉的胳膊揪住了我:我和你又沒有血緣關系,不是亂倫之戀,只是人倫之禮,怕什麼!征服才女加美女的慾望是天下所有男人的共同理想吧,我再也忍受不了,南煙剛把內褲脫下,我便摟住了南煙,將舌頭探進她的嘴里。
南煙柔若無骨的嬌胴此時化作一團水一般,纏住了我。
當我小心翼翼即將進入南煙的體內時,她雖然皺著眉,還不斷地鼓勵我:不痛的!我能忍的!我用力一頂,陽具全根埋入南煙的體內,南煙痛得罵出一句:媽的!上帝就是個變態,非要給女人裝這層膜!啊?很痛嗎?小處女的陰道也沒有想像的那麼緊,只是非常地泥濘。幸虧前戲夠足,我才能試著抽動了幾次。
怎麼樣?還是很痛,不過,很開心很開心……南煙扭過臉去,一串珠淚從她明亮的黑眸中滾落到她光滑的臉蛋上:終於是你的女人了!大膽地動吧!我實在舍不得她痛,再加上南煙因為怕痛而很緊張,兩條大腿死死地纏住了我的腰,讓我動作很不方便,抽動了幾次之後,便拔了出來:下次,我給你最好的,好不好,南煙?南煙死死地摟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