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我也愛你,我的寶貝!南煙哭了起來。很久沒看到她哭了,我也不知如何地勸慰,只是不斷愛撫著她的後背,又親了一會兒她的臉,把她所有的淚水都吃到嘴里。
哭完了之後,南煙便坐了起來,開始穿衣服,邊穿邊抽泣著。
我有些緊張:你恨爸爸嗎?南煙淚眼婆挲地上下打量了我一會,拿大拇指指指自己的心,又拿食指指指我的心,然後將大拇指和食指貼合到一塊兒:有點恨,剛才那會兒。但更愛,愛到表達不出來的那種程度!然後她拭去眼淚,又鎮定地問我:你呢,你怎麼樣地愛南煙?我也不知道該怎麼樣地表達自己的愛,沖動之下,抱著她的一雙小腳親了起來。
宋平,你害怕嗎?我點點頭。
宋南煙的心智很早熟,加上又非常地聰慧,和她交流,有時會有種和同齡女性交流的錯覺。
南煙穿好襪子,指指門口,悄聲地說道:讓他來當我男友,別人就不會知道我和你有這種關系的了。然後她摸摸我的頭:別怕了,我期待下一次!女兒像小女人一樣所表現出來的清澀溫柔讓我陶醉其中。我摟著南煙親了一口。女兒摸著我的一柱擎天,拿小手指彈了一下,又指著它說:你真壞!就是你,剛才讓我疼死了!瞪眼,還敢瞪眼?!再瞪,我可使勁彈你了!看她作勢還要彈,我連忙擋住她的手。
我替它向你道個歉吧!南煙執著地握住了它:要它用行動道歉!女兒的眼神再次迷離與火熱起來。
看著女兒穿著小白襪的秀氣小腳,摸著女兒光滑豐腴、如絲綢般細膩的大腿,我終於失控,一下子將南煙推倒在床上,挺著大雞巴,脫掉她的小內褲,沿著粉嫩的肉縫,再次插了進去。
啊……女兒伸開雙臂,欲拒還迎地推著我壓上來的身體,同時抬起頭,伸著舌頭要我吸。
我含住了南煙香嫩無比的舌頭,下體慢慢地挺進。南煙將大腿也分得開開的,再無保留地,開始接受我一波強似一波的沖擊,鼻子里先是低聲地哼哼著,隨著淫液的分泌越來越多,在淅淅瀝瀝的云雨之聲的伴奏下,她的呻吟之聲便愈來愈大:老爸……女兒好美……呀……呀……不痛了……要尿尿的感覺……忍一下,一會兒就會更美的!南煙重重地點著頭:我會被你干得尿出來的!你使勁呀,越猛越好……讓我尿吧……女兒的花心是不是很淺……一會兒一定要射進來,一定要玷污女兒的子宮呀!過了一會兒,南煙還有憋不住了,揚著通紅的小臉:喂,和你商量個事,老宋,我下去尿完了再給你,好不好呀……真得像是有尿!我搖搖頭:再挺一會兒就好了,我慢點來。我開始九淺一深地抽動起來。在這個過程中,南煙閉上了眼睛。一會兒,她笑了起來,撒著嬌:老爸,你不能這樣戲弄我的!我沒理她,輕插的時候更加蜻蜓點水,南煙開始心癢難耐,繼而不安地想主動迎送,最後開始大聲地呻吟哀求:重一點!重一點吧!我想!我想!你求我操你!我輕輕地說了一句,一邊插著還一邊游刃有余地玩弄著南煙胸前紅紅的蓓蕾,拿嘴巴含著一個,另一只手玩著另一個乳頭。
爸!爸!操我!操南煙!南煙帶著哭腔說道。
我也剛恢復了一些體力,動作再次猛烈起來。
南煙偏著頭,嘴邊不知何時流出一些唾液,眼睛閉得死死的,小小的身子似暴風急雨中的一葉扁舟隨著波浪忽上忽下,以更加逢迎的姿態任由我挺動,嘴里亂叫著媽呀媽呀好死了什麼的。
最多也就是五六分鐘吧,南煙突然睜開眼:我這次不是要尿,是……是要泄身子了!下面怪怪的,又酥又癢又麻,可還想更麻……沖破人倫的快感讓我已經完全失控,如此緊致的肉洞更讓我一分一秒也舍不得抽出來:那就泄出來!在床上給我泄出來!我也不講什麼技巧了,藉著超過女兒二十多公斤的體重所帶來的慣性,每一次都插到南煙體內最深的地方,南煙從床邊被我頂到床頭,退無可退之時,除了舍身相迎,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女兒給你……女兒給你……你讓女兒泄了吧……啊……這是要到高氵朝了嗎……老爸……我要泄了!好丟人呀!看南煙將頭顱使勁向後撅起,胸前還沒有愛撫過幾次的乳頭已經高高勃起,上半身、尤其是胸前的雪膚玉肌更是泛起一片粉色,小肚子開始快速地顫抖著,我知道,南煙生平第一次的高氵朝即將來臨。
南煙,泄給爸爸吧!不丟人的!突然我的雞巴感覺南煙的小肉洞里沖出一串清涼細滑的淫液,我收了一下節奏,緩慢而更有力地向南煙最深處那塊軟軟的花心里鉆探。
南煙奇怪地扭動著身體,秀美的五官微微痙攣著,叫床聲急仲而響亮:啊!
啊!啊!我在泄!我在飛!小聲點,別讓張志学聽見!我擔心張志学聽到什麼,爸爸也要射了!我抓住南煙的小屁股,感覺她里面淫水開始大量地往出冒,動作再次瘋狂起來。
南煙的叫聲愈發歡暢,像是從心里奏響愛的歡歌:
爸,跟女兒一起丟吧!射給女兒!我要你!我要你!我再也忍不住射意,開始一炮一炮地向女兒的子宮發射。從門口也傳來異樣的動靜,但我們全然不管不顧,兩個人的肉體像蛇一樣死死地糾纏在一起。
之後的半個多小時,南煙依偎在我的懷里,愛撫著纏綿著親吻著,身體一刻也不想分開。
你叫的聲音好大啊,張志学會不會聽到?南煙臉色依然是醉酒般的一片酡紅,聽到了就聽到了唄。反正也不是外人。你也有一點喜歡張志学嗎?他?南煙撇撇嘴,想說什麼,又改了口:不算討厭吧!有點眼緣!我附在南煙的耳邊說了句話,南煙嬌羞地捶著我:這是老爸說的話嗎!我可只想專屬於你一個人!在南煙和志学手牽手離開家以後,我從照冊里找出一張我和妻子新婚時的婚紗照,開車一路奔向機場,路過一家超市時,還花了5塊錢把那瓶克萊夫基斯汀1號香水包了一下。
妻子和老劉住的那個賓館在勸業場濱江道那一片,交通很復雜,下了飛機後,又在路上被司機給繞了彎道,直到晚上10點多的時候,我終於見到了妻子。我在飛機上吃了晚餐了,妻子和老劉也在賓館吃了。幸虧我晚到了一會兒,春天也才剛把吃的喝的布置好。
敲開妻子的房門,開門的是老劉。我和他對視了一會,我發現老劉的眼神中有些不一樣的東西。也許是我當時的心態作怪吧,分不清他的眼光里藏著的是蔑視,還是奚落,總之,有些讓我不太舒服。
宋哥!你來了!直到他張嘴的時候,表情和姿態才恢復到一慣的熱情。
春天呢?我掃了一眼面積不足30平米的客房,沒看到妻子。
老劉把嘴向關著門的洗手間一努,低聲含笑道:有些不好意思見你,我先出去一會。等老劉離開以後,我敲了敲洗手間的門,并低聲喚著妻子的名字:春天!洗手間里有里面輕微的動靜,一會兒又靜默下來。
相見時難呀!
我耐心地一直敲著門:開門吧,春天!還是不開門。
我想了想,止住了敲門,靜身凝氣,只是靜靜地站在原地等著。
不過10秒鐘,里面的門就呯然拉開,春天滿臉淚痕地現身在我面前:
老公,我錯了!我的寶貝,我沒怪你!我們夫妻倆緊緊地摟抱在一起,一時間萬千感觸,分不清是什麼滋味,唯有一點,我感受分明:春天纖弱的身體像秋風中的一片樹葉在瑟瑟抖動!
我擁著妻子回到客房,看床上的被縟疊放得很整齊,但床單還是有些皺巴巴的,一看就知道不是服務員收拾的。
我指著廢紙簍里的幾團衛生紙質問妻子,內心里酸得不行,妻子只是捂著臉笑。